“哎呀我不是跟你說了珍珠夠用了嘛,你怎麼還要親自磨呀!”
司徒怒的聲音響起:“白天你在城鎮巡邏,晚上還要幫我磨珍珠,自己了傷也不顧,冷燼你是呆子嗎?”
冷燼:“只是一點傷,放著它自己會好的。”
司徒:“本公主說不行就不行!過來老實藥,本公主又不是養不起你!”
冷燼:“……是我養公主。”
“嗯……志向不錯,但你要把自己累丑了,我三妹妹可就不一定要你了喲~”
調侃的笑聲傳來,司徒頓時轉過頭,一眼看見院門口站著的謝元棠:“謝元棠!”
司徒一時也不管冷燼了,跳起來就朝謝元棠跑去。
謝元棠笑嘻嘻道:“三妹妹看看我把誰帶來了?”
說著讓開一步,出后的司徒煦等人來。
司徒腳步頓住,怔怔看著司徒煦,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似的眼:“煦兒?”
司徒煦看著多年沒見的姐姐,眼眶也紅了:“姐,我來接你回家了。”
“煦兒,真的是你?”
司徒哭著跑過去抱住司徒煦:“嗚嗚嗚煦兒我好想你和母妃,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不會見不到,我答應過姐姐的。”司徒煦聲音也哽咽起來,他們是龍胎,司徒心里有多難過,他就同。
司徒沒太多苦,眼下是喜極而泣更多,所以也沒哭太久。
看看司徒煦,又扯著司徒冉蹦蹦跳跳:“二哥你好啦!太好了這下你不會嫁不出去了!”
司徒冉:“……”三妹你還是這麼‘心’。
司徒再看看無塵,眨了眨眼:“二嫂?”
無塵額頭黑線:“貧僧無塵,之前假親只是形勢所迫,三公主以后別我二嫂了。”
司徒聽不懂,嘟囔了句:“不你二嫂什麼?難道你二哥,管我二哥二嫂嗎?”
無塵:“……”
司徒挨個打完招呼,最后才看向那道懶洋洋靠在墻上,閉著眼睛曬太的影。
“白浪……”
司徒不是小氣的人,何況已經選了冷燼,自然不會永遠不跟白浪講話。
主走上前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啊,你還好嗎?”
“好啊。”
白浪懶散的應了聲,睜開眼上下掃了一眼,眉頭微蹙,帶著幾分遲疑道:“你……是不是胖了?”
司徒:“……”
什麼“初就是白月”的心,在這一秒被碎了渣渣!
司徒氣得臉都紅了,沖著白浪就要揍:“什麼胖了!你個臭直男有沒有審?本公主這,!”
白浪哪能讓打到,一閃躲在謝元棠后,出那頭張揚的紫:“這也能打?我又沒說什麼,你這脾氣是不是……”
“好啊說完我材說我脾氣,白浪出來,看本公主今天不打死你!”
司徒擼起袖子追,白浪無語地躲。
兩人把謝元棠當老母,玩出了“老鷹抓小”的既視。
謝元棠仰頭天,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當媽媽。
當就當吧,這倆人還不放過。
司徒一手謝元棠右肩膀上面抓過去:“謝元棠你快幫我,他欺負我!”
白浪靈巧地從謝元棠左肩膀上面探出頭:“想什麼呢你?當然是幫我了!”
司徒:“我是最好的閨!”
白浪賤嗖嗖笑:“切~我是的命!”
這話一出,司徒硯臉綠了,只是忍著沒發作。
司徒嘟著看謝元棠:“你快說他說得不對。”
謝元棠鼻子:“嗯……你倆說得都沒錯。”
一個是閨,一個……說是的命雖然有點夸張,但也差不多,畢竟白浪出事謝元棠確實會豁出命幫他,而出事白浪也會為豁出命。
一聽謝元棠這話,司徒吃醋了。
謝元棠眼瞅著哄不了倆人,連忙一擺手冷燼和老六:“一人一個拉走!”
冷燼嘆了口氣把司徒拉到一邊去哄——用新買的首飾。
司徒煦攬著白浪的肩膀去了另一邊——給錢擺平。
謝元棠剛松了口氣,司徒硯幽幽走過來:“他是你的命,那我是什麼?”
謝元棠一僵,仰頭看著司徒硯那張臉吃醋都這麼好看的臉,笑了笑,踮腳在他側臉親了下:“他是我的命,但我是你的命呀。”
司徒硯頓時臉通紅,“唔唔”打結:“那好吧。”
旁邊近距離被喂一狗糧的司徒冉和無塵對視一眼,齊齊仰頭看天。
無塵:“阿彌陀佛,我嘞個佛啊~”
司徒冉:“就說讓我癱家里吧!”
——
一通混之后,眾人才安靜下來。
司徒問:“小月兒呢?我還沒見過呢。”
司徒煦:“們母先去找四哥了。”
話音剛落,小月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五嬸!五嬸!”
司徒雅在后追:“小月兒你跑慢點啊,我滴老天,你懷里還抱著我閨呢!”
剛說完小月兒就絆了一跤,嚇得司徒雅心跳都停了。
然而下一秒,卻見小月兒原地一個旋單手打車,然后毫發無傷地站了起來,懷里抱著的小娃娃一點沒傷著,還沖咧笑!
司徒雅:“……”覺好像看見了小謝元棠的影。
司徒驚訝地看著司徒月:“好厲害啊!四哥的基因這麼優秀嗎?”
司徒冉沒好氣地敲了腦門一下:“跟四哥有半錢關系嗎?分明是我教的好!”
這六年小月兒可是他和父皇他們帶大的。
司徒煦笑著破他:“跟二哥你也沒關系吧,你們就教打牌了,這丫頭分明是跟謝元棠學的!”
就說這一路上,司徒月不止學會了騎馬,還纏著謝元棠和司徒硯教了好多簡單的招式。
不止如此,離開滄雀時貪狼等人還送了傀儡蠱,一通作下來,是讓娘的膽子再度飆升,現在只要不死人,娘已經不會暈了!
司徒月跑過來,跟司徒打了招呼,而后司徒煦好奇問:“你不是剛見到你心心念念的爹嗎?怎麼這麼快跑來找我們了?”
司徒月小手一揮:“我爹讓我出去玩一會兒,說他跟我娘有點事聊。”
頓了頓,司徒月狡黠一笑:“我趴窗戶看了眼,他倆睡覺去了!”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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