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景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勉強平復一下狂暴躁的緒。
他起,在房間裡面踱步。
那張俊臉此刻表猙獰的可怕。
雖然那天親耳聽到顧時凜和喬意在做那種事,但潛意識裡,他一直認為是喬意喝多了,被顧時凜強迫的。
可現在,沐馨將調查來證據擺出來……
他了。
心如麻。
當初他雖然也有懷疑,但想著兩個人差著輩分,再加上大房跟顧時凜素來有仇,喬意就算是被下了葯,也是有底線的,不可能跟顧時凜勾搭在一起。
可……他想錯了。
喬意真的跟顧時凜搞上了。
勾搭誰不行,竟然勾搭他顧明景的小叔!
這種被認愚弄欺騙的恥辱,充斥在顧明景的腔里,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撕裂開。
他全的都在沸騰,燃燒,此刻有一種要將那兩個人的捅上一百刀的衝。
沐馨看著顧明景雙目赤紅,明顯就是要失控的樣子,又開始刺激他,「喬意跟顧時凜兩個人之間隔著份和輩分,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發生上的關係。說不準,他們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發生過關係了。」
「你什麼意思?」顧明景一把死死攥住沐馨的胳膊,那力道之大,差點就要將的骨頭碎,「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沐馨吃痛,卻沒有掙扎,而是冷靜的盯著,「我回國的那天,你被下了葯,好像把我當喬意了。你說了很多很多關於你們兩個的事,包括五年前在訂婚典禮上出逃,包括修補了……事到如今,其實你對當年是因為誰背叛你,已經有一些答案了吧?」
顧明景的確是聯想到了什麼。
但是,事太詭異,在沒有抓住確鑿的證據之前,他還不能往下結論。
「沐馨,你今天跑到這裡來說這些,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顧明景不算蠢的太厲害,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雙眼睛鷙的盯著面前的人,「你在挑撥離間?我睡了你兩次,把你睡上癮了是不是?」
沐馨被這樣一說,俏臉騰的一紅。
是正常的人。
在國外這些年,為顧時凜守著子,空曠了許久。
跟顧明景瘋狂的這兩次,的確是讓嘗到了甜頭,的確是流連忘返,但絕對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優雅的走到他跟前,輕輕攬住了男人的脖子,聲音的恰到好,「阿景,你的還是記得我的。雖然五年前我們只有水一夜,但是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你應該清楚,人永遠都會對拿走他第一次的男人,念念不忘的。」
一句話,讓顧明景的臉倏地變了。
五年前,訂婚宴當天,喬意突然失蹤。
所有人都在傳是逃婚了。
因為這件事,大房面掃地,了貴族圈裡的笑柄。
顧明景幾乎把喬意的電話打了,也無人接聽,最後甚至還關機了。
他緒崩潰,就喝了點酒,守在竹苑等喬意回來。
就這樣他等了好些天。
突然有一天,迷迷糊糊的,他好像看到喬意回來了。
便瘋了一樣將按在沙發上,就那樣要了。
折騰了一整晚。
第二天中午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躺在他邊,被他折騰的很慘的沐馨。
那不是沐馨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留給喬意的第一次。
看著客廳里的兵荒馬,他徹底慌了神。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沐雪的電話,說喬意人找到了,就在醫院。
顧明景更是心虛,穿上服就往醫院趕,還吩咐人把人收拾乾淨送走,再給一筆錢補償。
後來,他原本以為沐馨會來找他麻煩,可誰知道,竟悄無聲息的沒了蹤影。
再後來,顧明景得知喬意是被綁架,加上心懷歉疚,他力排眾議,不願意退婚,非喬意不娶。
喬意很,搬到了竹苑開始跟他同居的生活。
也就是在同居的第二天,顧明景因為應酬回來的晚一些。
他甚至還沒忘記給喬意帶喜歡的宵夜,可就在他悄悄進臥室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正在說夢話的喬意……
沐馨輕輕依偎進了男人的懷抱,「我們高中雖然只在一起三個月,但那是我最開心的三個月,我心裡一直有你。那個時候,我聽說你因為喬意逃婚,傷心絕,借酒澆愁很多天,便想著去看看你,勸一下。」
「誰知道,你喝多了,非要對我來。我本就抵抗不了,那是我的第一次,你有覺的,對吧?」
「我不是喬意,我很乾凈。雖然我這幾年都跟在顧時凜的邊,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關係,他從來就沒有過我。」
「我的第一次,第二次,每次都是給你的。你沒得到一個乾淨的喬意,但你得到了乾淨的我。我們才是一個世界人,我才是那個你應該要珍惜的人,不是麼?」
不得不說,沐馨真的被的母親調教的很好。
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任何攻擊,且很清楚顧明景的痛腳,很功的蠱了這個男人。
沒有得到完整的喬意,是顧明景這輩子的執念。
喬意不願意給他的,沐馨給了。
也許是酒勁上頭,顧明景的緒逐漸被安了下來。
他低下頭,將腦袋埋在沐馨的頸窩。
這些年,他找過很多很多的人。
甚至包括喬鶯鶯。
他這樣做,僅僅就是為了報復喬意而已。
他能夠從那些人上得到的,只有短暫的快。
他的心依舊空到無法填補。
但,跟沐馨在一起的這兩次,跟以往不同。
他好像找到了在喬意上找不到的東西,他的,甚至心靈都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很乾凈,他試的出來。
顧明景喟嘆了一聲,發泄般的將人掀翻按在那張原本只屬於喬意的床上。
「啊!」
沐馨發出一聲尖。
但不是驚恐的,而是帶著一點期待悸。
假裝要掙扎,可男人居高臨下,很輕鬆制住了,兩個人就這樣糾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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