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玉炸了:“我是你姨媽,我們是一家人,我們能一樣嗎?”
肖迎春:“是,不是一家人,還干不出來‘白拿一個小賣部賺一年錢,還問我要六萬塊錢工資’的事呢!”
葛春玉:“這事兒不是過去了嗎?”
肖迎春:“事兒是怎麼過去的?當初是不是說好了這六萬塊錢只要掏出來,以后我們就再沒有金錢糾葛?”
“還是你們準備說,今天分我的土地補償金,以后你們的房子拆遷了,也分我一份?!”
群里的人齊齊啞火:這怎麼可能?!
舅媽潘華終于不裝死了:“這六萬塊錢我可一分沒拿,迎春,我還是認你這個外甥。”
肖迎春犀利地直接反問:“如果這次土地補償金一分都不分給舅舅舅媽,舅媽也愿意認我這個外甥嗎?”
潘華不接話了。
縱然心里知道肖迎春大概率不會分錢給自己,可萬一呢?
萬一被葛春玉鬧煩了,又答應分土地補償金呢?!
屆時肯定也想分!
要知道上次葛春玉那六萬塊錢,可是一分都沒分給舅舅舅媽。
雖然上當面沒說,可心里舅媽是很介意這件事的。
葛春玉一個人得了錢,卻害得所有人都跟肖迎春斷了關系。
以后公婆也只有自己一家和葛春玉一家贍養,怎麼算都是自己吃虧了。
照萬縣的習俗,兒子輩如果死了,孫子孫也要接替父母承擔贍養爺爺的職責的。
潘華怎麼會甘心愿?!
肖迎春在群里發了個“呵呵呵”之后,又發了一句:“我一個孤兒就不去湊熱鬧了,免得再為了錢吵起來。”
“我再鄭重申明一次:這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最后念想,我不會拆。
誰來說也沒用。”
話說到這里,誰都知道了肖迎春的態度:這中秋團圓飯,不會來吃。
若是肖迎春咬死了不拆遷,那所謂的土地補償金就本不存在,還爭個錘子?!
過了好半天,外公發了一條語音:“迎春啊,你媽媽走了,可你還要過日子。”
“難得能上拆遷,如果能多賠些錢,你嫁人的時候也好有一份嫁妝。”
肖迎春冷笑一聲,假裝沒看見這話。
外婆也發了一條語音:“迎春你怎麼是孤兒呢?外婆還在啊!我們是一家人啊!”
肖迎春秒回:“那我如果要嫁人,外公外婆給我多錢嫁妝?”
外婆語音:“我一個老婆子,哪里來的錢哦……”
肖迎春再次秒回:“所以只有我對一家人有幫助的義務,家里人對我沒有給錢給嫁妝的責任唄?”
“這樣的一家人,你們當吧,我就不參與了,我吃不起這樣的虧。”
大家這次集不回話了。
見群里消停了,肖迎春果斷退群。
發揮不錯,讓對方全軍覆沒。
從前自己怕媽媽難過,忍著不出頭,倒讓這些人真的以為自己好欺負了!
來啊!吵啊!
反正你們都不要臉了,那就都撕下來好了。
所有人驚呆:退群了?!
舅媽潘華震驚:“我是真沒想到,你這個外甥這麼能懟人!簡直是見人就懟!”
還是照臉上懟的那種……
舅舅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咱們幫不了,也別再想的那點拆遷款了。”
潘華撇撇:“我是無所謂咯,你那個大姐,只怕是心都要碎咯……”
葛春玉確實是要心碎:怎麼都沒想到,肖迎春連外公外婆的面子都不給,中秋節來吃飯也不來了。
不僅不來,還是明著表示去了會吵架,不愿意分錢。
居然還退群了!?
“……怎麼跟媽一點都不像呢?”葛春玉對著兒子抱怨。
坐在對面的謝玉林翻了個白眼:“簡直就是個潑婦!一點都不顧念親!要我說,就是當初小姨沒教好!”
“行了,你也給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讓那死丫頭答應拆遷,答應給我們分錢!”
謝玉林哪有什麼好辦法?
他能想到的辦法都在刑法上寫著呢。
可是得了肖迎春的警告,他也怕真的把自己作進了牢房里去,到時候就真的找不到媳婦了。
他也不敢輕舉妄啊!
打完了口水仗,肖迎春開始認真思考起明天中秋要給傅辰安準備什麼吃的。
傅辰安不能吃海鮮,明天給他弄個河魚?
還有月餅,可以讓傅辰安嘗嘗自己這個時代的各
種月餅啊!
最近流行的什麼冰皮月餅他肯定沒吃過,給他弄點嘗嘗!
還有各地流行的廣式月餅、蘇式月餅、港式月餅……
肖迎春看了看時間,直接在某團上點了定時送達的外賣和跑,讓人明天上午給自己送過來。
再來點什麼菜呢……
翌日早起,又是忙碌的一天,肖迎春先是打電話確認了送貨過來的時間,把一車的老皂和香皂都弄回來。
給傅辰安接了貨,傅辰安滿大汗。
搬運工的活不容易啊!
肖迎春把自己準備的月餅給了傅辰安,讓他帶回去給白們嘗嘗,刷新一下們對月餅的認知。
傅辰安咧著,放下自己的月餅,憨笑著回去洗澡換裳了。
來跟肖老板吃飯,怎麼可以不打扮好?
肖迎春趁著這功夫把大梁朝月餅送了出去。
何良聰那邊用跑,葉玉斌這邊自己送。
送完月餅,肖迎春就開始準備中秋團圓飯的食材……
傅辰安那邊,分貨、送貨,然后換洗打扮。
照照鏡子,確認打扮好,傅辰安拿上高價搜羅過來的兩株老山參,這才往時空超市而去。
上了二樓,傅辰安一眼就看到肖迎春正圍著圍,在廚房忙碌。
長發束丸子的子,正在炒菜。
叮叮咣咣的聲音聽著……還怪好聽的。
傅辰安忍不住緩緩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肖迎春忙碌。
人間煙火氣,不過如此了吧?
肖迎春一回頭,就對上了傅辰安的雙眸。
傅辰安今天穿的雪白長袍,外面罩了一層絳紅輕紗,頭上一頂白玉冠……還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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