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層薄薄的被褥,南初甚至能到臉下的那實和力量。
腹,腹?
南初不確定,本能地手了下,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隻覺一陣天旋地轉。
抬眸,正好對上商凜深沉的視線。
狹窄的空間,男人上好聞的烏木沉香縈繞在鼻尖,低啞沉穩的聲音響起:“商太太。”
南初心虛地咽了口唾沫:“商先生晚上好,是這樣的,我是來謝謝你把我抱回主臥的。”
“嗯?”
男人俯,灼熱的呼吸都快吹拂到的臉上:“那你左手拿的是?”
南初強作鎮定:“……哦,手機有輻的,藍還會抑製褪黑素的分泌,影響睡眠質量,我看你放在枕頭邊,所以幫你拿遠一點。”
見商凜直勾勾地盯著。
南初都要哭了。
立刻出三手指發誓:“我發誓,我進來絕對不是要輕薄你的。”
“輕薄?”
男人俯又湊近幾分,鼻尖不經意間蹭過的臉龐:“怎麽輕薄?”
南初:“……”
距離太近,似乎都能聽見商凜沉穩的心跳,同淩的呼吸聲形鮮明對比。
見不說話,商凜微微挑眉。
“不是這樣嗎?”
男人菲薄的落在圓潤的下上,輕輕一點:“那是這樣?”
南初:“……”
沒等反應過來,的手已經被商凜的手握住,引領著落在剛才撞到的腹上,沿著流暢的線條緩緩下移。
“或者是這樣?”
指尖的實又炙熱,南初電似的將手收回來。
腦子都要被燒化了,一手捂著臉,一手撐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膛。
“我要回去睡覺了!”
一聲輕笑回在安靜的臥室。
商凜低頭湊到耳側低聲:“其實隻要商太太想,我都可以。”
南初:“……”
救命。
救命啊。
哭無淚,這輕浮形象在商凜這兒沒跑了……
南初也不捂臉了,連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上,隔絕掉那讓心猿意馬的荷爾蒙味道。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的……
商凜睨著南初蓋彌彰的模樣,腔裏傳出低低的笑聲。
好聽的聲音過被子朦朦朧朧地傳過來,像是窺破南初心裏的悸,卷著被子,是從商凜的手臂下出一條路下床,火速逃離。
“晚安!”
長長的被單裹著姣好的形,像個大號玩偶娃娃,落荒而逃。
商凜注視著的背影,漆黑的眸子裏燦如星河。
看來純真的有用,更甚。
南初一路狂奔到主臥,關上房門,將自己埋到床上。
被單上還帶著好聞的木質香氣,南初驀然想起剛才商凜說的話。
隻要商太太想,我都可以。
要命……
明明他的語氣一本正經,為什麽會覺得這麽?
南初後知後覺地捂住臉,掌心全是滾燙的熱度,心髒也撲通跳。
連忙用被子蓋住頭,睡覺,睡著了就不會胡思想了。
翌日中午,南初找許笑笑約飯,將昨晚壁咚失敗的事一說,許笑笑捂著肚子笑得合不攏。
“初初,不是我說,你和他都醬醬釀釀過了,怎麽還對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
南初:“我有,我都推倒他了。”
“然後失敗了。”
南初:“……”
許笑笑神鄭重:“初初,你這樣子可不行,你要支棱起來。”
看著南初耳通紅的模樣,嘖嘖歎:“這事,主的孩子有吃。”
“他喜歡純,你就主出擊,他,吻他,上他!”
南初:???
“不,不行!”
“不行?”
許笑笑挑眉:“那你想不想親他?想不想抱他?想不想和他……唔唔。”
許笑笑的被南初捂住,隻見南初閉了閉眼睛,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回。
“知道了。”
“就是嘛。”
許笑笑拍拍的手背,笑瞇瞇的:“你倆都是夫妻了,親關係有助於,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八塊腹,你不用,難道給別人用啊?”
南初抬眸,眼尾紅紅的:“那我應該怎麽做?”
許笑笑比出一手指:“首先,你得抵抗住他的值攻擊,你手機給我。”
南初乖乖地將手機遞給許笑笑。
許笑笑接過手機,在屏幕上一陣劃拉,再抬頭時嘖嘖慨:“我說呢,你手機裏除了結婚照,居然連一張商凜的照都沒有,難怪你會害。”
南初睜大眼:“笑笑……”
許笑笑忍住笑意:“照嘛,倒是不一定要有,但你至要有他不同風格的照片呀,最好把屏保也設置為他,看得多,就免疫了,下次他再盯著你的時候,你就不會張了呀。”
南初覺得有道理。
習慣自然,到時候再壁咚商凜的時候肯定不會張。
南初拿出隨攜帶的小本子,仔細記錄許笑笑傳授的經驗。
第一步,就從適應商凜的臉開始。
今天就要支棱起來!
吃過晚飯後,按習慣兩人會一起飯後消食,南初特意以回房間拿東西為借口,晚去了一會兒。
等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商凜在梨花樹下接電話。
夕的餘暉灑滿了整個庭院,金的芒在梨花樹的枝頭跳躍,將每一片花瓣都染上和的澤。
商凜站在梨花樹下,頎長影在夕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拔。
樹下,落英繽紛,花瓣隨風輕輕飄落,有幾片落在他的肩頭。
微在他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影,黑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寧靜而又好。
南初心尖微跳,謹記許笑笑的教誨,立刻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
誰料到他手機的閃燈沒關,按下拍照鍵的瞬間,正好和商凜的視線對上。
四目相對,南初握著手機的手一抖,而商凜也掛斷電話向走來。
看到手機還在拍照模式,角揚起淺淡的弧度,微微俯。
“你在拍我?”
南初著手機,下意識想否認,但想到許笑笑的話,又直腰桿。
“嗯,你長的那麽好看,我想放在手機裏天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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