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氣做什麽?
難不不喜歡這種類型的?
這得好好研究一下。
“那我回家了”說。
秦宴手抵在車上,攔住的去路:“怎麽回事?”
既然他誠心誠意的問了,那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他:“秦宴,我就直說了吧,我不喜歡那種溫溫的類型,凡事聽我的有什麽意思,時間一長都會膩的”
說實話,邊大多數都是這種,除了薑衍,對所有人都可能是正正經經,不能說太髒的話,不能說葷段子,薑衍除外。
野一點的能保持生活的樂趣。
秦宴愣了一下,“你說真的?”
“對啊,所以我們就是不可能的……唉,你幹嘛!!!”
突然被秦宴淩空抱起,塞進了車裏。
秦宴手抵在車門上:“你不早說,我也裝膩了”
他關上車門上了車,直接把車開回家。
今天是什麽幸運日,居然有這等好事?
“秦宴,你說你是裝的?”白晚晚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他剛剛的話。
“以為你喜歡溫人設,居然是我想多了”
白晚晚:“……”也是,四年了,總不會還是以前那種卑微小可憐。
“所以,你要帶我去哪?”
“去我家”他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後座,揚起角:“幹點年人該幹的事”
白晚晚沒說話,想著白嫖秦宴的,到底值不值。
二十八了,沒結婚……
嫖,白嫖為什麽不嫖。
“回你家做什麽,在車上不行嗎?”白晚晚突然開口,秦宴差點被嗆到。
心裏直呼臥槽。
角瘋狂上揚。
“寶,你好野啊”他從沒想到從白晚晚裏聽到這話。
就憑這麽野,這輩子誰跟他搶人,同歸於盡都行。
前幾天甚至還想過,如果真的喜歡別人了,就放手算了。
今天,他真香了。
-
他將白晚晚扔在床上。
白晚晚見他把襯衫紐扣全解開的時候,突然對他更有興趣了。
但當視線往下瞥時,沉默了,這也太……
會死人的吧?
怎麽跟別人描述的不一樣?
從床上站了起來,“算了吧,我不白嫖了,沒意思”
“別啊,都了,怎的?還能穿回去?”他抱著臂站在床邊,笑著問道。
白晚晚握拳的小作被他看見,他坐在床邊緩緩道:“我在國外四年我閑著沒事就報了幾個培訓班,道加散打,還有個泰拳”
見白晚晚把拳頭藏在背後,他樂了:“製服住你是沒問題的”
白晚晚:“秦宴你禮貌嗎?”
“你讓我了坐這,你禮貌嗎?”
“你他媽的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你那是正常人嗎?”白晚晚了額,多有點不太正常。
秦宴低頭看了眼,“謝謝誇獎”
白晚晚沒轍了,坐下後雙手合十,“求求了,你做人還是溫點吧”
不要野的了,招架不住。
秦宴頓了頓,點頭:“好,我等會就溫點”
白晚晚:“??”
懷疑秦宴裝作聽不懂人話。
“不嫖了”
秦宴“嘖”了聲:“你說不要就不要?”
“怎麽著?還能強上啊?”
秦宴被整樂了,“行,你說怎麽辦?”
白晚晚思索了會,打了個響指。
秦宴:“?”
……
接著,白晚晚給他放了一首《靜心經》,接著又來了一首《大悲咒》。
秦宴:“……”就,就突然的。
他手關掉音樂。
指向自己的下,朝著白晚晚問道:“你覺得有用嗎?”
白晚晚尷尬的用指甲撓了撓臉。
屁用沒有。
接著放言道:“呔!你居然在佛曲麵前如此放肆!”
秦宴笑出了聲,他終於到薑衍的快樂了。
為什麽從對象變了姐妹也甘心,是有原因的。
覺晚子姐下一秒就要拿個缽對著他,說:呔!大膽孽畜,休得猖狂!
果然,覺得可肯定是沒前途的,覺得好笑是永遠的。
“男人的構造好神奇”白晚晚盤坐在他麵前,“大悲咒和靜心經都放完了,還這樣?你這樣下去會不會憋出病來啊?”
子都沒,都已經這樣了,絕了。
他咳了聲,朝著白晚晚問道:“那你說怎麽辦?”
確實還難的,他要是自製力再差點,白晚晚今天怎麽也跑不掉。
“我哪知道,又沒長我上”攤了攤手。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順便看熱鬧。
不是被笑死,就是被氣死。
“我自己來?”他問道。
白晚晚點頭:“那你去唄,你去浴室我又不看”
秦宴出無奈又好笑的表:“我說你來幫我”
“你覺得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嫖不到就算了,還想讓我幫你,我不累?”真想梆梆給他兩拳。
哦,他這四年練了散打道加泰拳,打不過。
沒事,報個班去學,等學了,回來就給他兩拳。
“那你來嫖,我直接躺下?”說著,他在床上躺下了。
白晚晚:“?”男人大可不必如此言出必行。
“我還要說幾遍,我不嫖,我害怕”說著,就要從床上站起來。
秦宴一把拉住了,白晚晚沒站穩,直接砸在了他上,聽他有些詫異的問:“都年人了,還怕這個?”
“新鮮事”又沒試過。
“我也不知道”秦宴抱著,覺下麵真的疼了,推開,起進了浴室。
白晚晚咬了咬指尖。
嗐,兩個馬上要三十的人了,居然誰都不知道,好丟人啊。
從臥室出去,這裏住了三年。
早就是人非了。
人更了。
晃了一圈,秦宴也從浴室裏出來了。
看到秦宴就忍不住樂:“自己解決了?”
“隻要水夠冷,我就用不著”難道隻有他覺得這樣一點都不優雅嗎?
“我們去看片,學習學習”秦宴了頭發上的水珠就拉著去了隔壁播放廳裏。
看到大屏投的時候,懵了,指著麵前的幕布問道:“有必要用這個放映嗎?”
“對啊,不然怎麽看細節?”
白晚晚:“……”還是秦宴。
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徹底放飛自我了。
“那東西難道不應該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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