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抿了抿:
“哥哥,我不會吵架,沒跟別人吵過架。”
蔣清舟眼眸微瞇:“你跟我兇的時候不是厲害?”
“我哪有......”
蔣清舟投好手里的文件,盯著,鄭重其事的道:
“你現在是陸家千金,是我蔣清舟未來的太太,拿出你的姿態,嗯?趾高氣昂會不會?”
溫雨從床上爬起來,對著鏡頭站立,掐著腰,下揚起,眼睛也斜視起來:
“哥哥,我這樣子,別人會怕我嗎?”
蔣清舟笑出聲:
“你這樣像是別的孩子把你的糖果搶走了。”
溫雨泄了氣:“我看啊,哥哥應該是喜歡兇的人,不喜歡我這樣的。”
蔣清舟敲了下屏幕:“小傻瓜,我希你的溫只留給我。”
溫雨拿起手機躺在床上,蔣清舟聲說話: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覺哪里不適就跟吳媽說,記住了嗎?”
“沒有不舒服,我知道了,哥哥。”
兩人聊到很晚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第二天。
中午時,溫雨又收到那個陌生微信發來的鏈接,是一些故事還有新聞。
大致都是講的男人把人當另一個人來,主題出奇的相似,溫雨看到的關鍵詞便是“替”兩個字。
很是疑,發出消息問對方是誰,對方依然不再回復。
溫雨看看時間,想著許文靜應該是午休時間,便打電話給許文靜。簡單陳述了自己認回陸家的事,許文靜在電話那邊大聲尖了好一會兒。
兩人緒平緩下來之后,溫雨問:
“文靜,剛才我的截屏你收到了嗎?這人真的好奇怪,好像有話對我說。”
許文靜:“你不要點別人發的鏈接,那人不回復,你直接拉黑好了。萬一是騙子呢。”
“好的,文靜。”
許文靜又接著說道:“溫雨,我現在說話不太方便,我發短信跟你說一件事。”
電話掛斷,溫雨很快收到許文靜短信。
{安浩的消息打聽到了,他和安欣出國了,走的很急。安氏集團好像出了什麼事,你看看新聞。}
溫雨屏幕搜索安氏集團,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接踵而至。
{百年安氏轟然倒臺,全家移居國外。}
{安氏存在嚴重的經濟糾紛,窟窿大到無法填補。}
{......}
溫雨翻了無數條新聞,但沒有一條新聞寫明發生了什麼,幾乎都是標題黨類,雷聲大,雨點小。
溫雨心里有點不安,那麼大一個集團說沒落就沒落了?
不懂,但是,多知道一個集團有多龐大。
就算開個小公司,關門倒閉也不可能是突然之間的,也得有個持續虧損什麼的。
溫雨握著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飛揚。
{文靜,安浩跟你說原因了嗎?新聞里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許文靜:{我聯系不到安浩,安欣的手機也打不通。我是托海棠到打聽才得知的。海棠是之前帶你工作的師父,也是安浩同學。}
溫雨指尖有些微,把心中的疑慮打了上去:
{文靜,你覺得他們是被人陷害的,還是他們集團本存在問題?}
許文靜:{聽說安浩父親早就在國外買了好幾套別墅,我覺得應該是安氏本的問題。他們應該是提前把錢轉移到了國外,然后留下爛攤子跑路。}
溫雨:{可我看安浩不是那種人。}
許文靜:{唉,溫雨,人是復雜的,也不乏有被無奈的。再說了,安氏掌控權在他親爹手里,誰知道怎麼回事。你別多想了,你也不欠安浩什麼。你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要回去工作了哈,周末約你。}
溫雨握著手機,坐在那里發呆很久,腦袋里胡思想著安浩的事。
而另一邊,陸錦坤、杜澤辰,坐在蔣清舟辦公室,個個神凝重。
蘇書拿來了吳局給的監控視頻,視頻里,從小店鋪買電話卡的人,出了門之后,走了很長一段路上了一輛車。
陸錦坤一眼便認出那是孟慧瀅給簡纓買的車,不敢置信的又接著往下看。
車子進醫院車庫,從車庫監控一路跟蹤到電梯時,那人去掉了帽子口罩。
是簡纓,所有線索連在一起,足以證明陌生電話就是簡纓打的。
陸錦坤雙手著臉,難過的說:
“清舟,我這是在家里養了個白眼狼啊。......差點害死了我的兒。”
蔣清舟夾著香煙,眉頭鎖:
“伯父,待會我咨詢一下律師,讓他們判定這構不構犯罪,這事我來理。暫時不要告訴溫雨,等記憶恢復再說吧。伯母那邊......還是跟道明這一切吧。”
陸錦坤點點頭:“我這就打電話讓你伯母過來一趟。”
杜澤辰一陣嘆息連著一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
晚飯時,溫雨左等右等不見簡纓回來。
看著餐桌前,一直都一言不發的爸媽,輕聲問:
“媽媽,表姐怎麼還沒回來,是在加班嗎?”
孟慧瀅出一笑容:
“搬走了,說是這郊區離公司太遠,到了市開車又堵。孩子,快吃飯吧。”
溫雨狐疑的思考著,難怪下午看到傭人從樓上拿了兩個行李箱下去。
溫雨沉默片刻又問:
“媽媽,是不是因為我昨天惹不高興了?所以氣走了?”
孟慧瀅哽咽著控制著緒,從到達蔣清舟辦公室,他們跟敘述了事的來龍去脈開始,的心就一直揪著疼。
竟然看不出一直乖巧懂事的外甥那麼的有心機,恐怖到,還有一顆害人之心,而且還是害自己兒。
沒有選擇再見簡纓,陸錦坤跟敘述了跟簡纓對峙的況,簡纓開始不承認,后來所有證據都呈現在簡纓面前,簡纓很歇斯底里的哭、吼,說自己命差等等。簡纓還代了是自己換了溫雨的頭發,才導致第一次鑒定出錯。
孟慧瀅吸了吸鼻子,這會兒,似乎只要一開口說話就會忍不住掉下淚來。
陸錦坤見孟慧瀅神不佳,趕忙話道:
“兒,不是因為你,別多想。這幾年,一直借住在我們家,現在工作了,有獨立能力了。”
溫雨還是覺得因為自己,心里有些愧疚:
“爸、媽,之前一直陪著你們,我很激。如果是因為我,我去勸回來。”
孟慧瀅聽到這話,眼淚再也止不住,泣道:
“我的好孩子,不是因為你,選擇走就讓走吧。在這里的幾年,除了學費,其他花銷幾乎都是我和你爸負責的。媽媽不好,來這邊看病也都是我們負擔,還有爸,喜歡賭博,三天兩頭來我們家要錢。你只記著,我們家不欠什麼。”
溫雨抿了抿,輕聲問:
“媽媽,那你哭什麼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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