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已經宣布把他們斬首了,這個時候他們跑回去,肯定會被人懷疑是。
但這一行就是很講究殺人滅口,死人才是最安全的,這句話絕對沒錯。
“其實講真,不管你們誰想殺我也好,我都還能忍,但是你們要是敢我邊的人,我絕對和你們拼命。”
例如,溫惜雪。
經過這一次的事,慶宇也很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存在其實就是溫惜雪最大的危險,如果沒有人要下毒毒害他,溫惜雪也不會無辜被牽連。
不會為了他憔悴,不會為了他要做戲被打大牢。
就因為這點事,他讓一個人為他付出到這種地步,怎麼談得上是對這個人的保護?
所以慶宇就算是再好的心腸,也沒有放過這一次行刺的人。
“我現在讓你們好吃好喝的在這里呆著,就是不希你們無端端的在大牢就死掉了,所以你們可以在這里放心好好過。”
“我不問你們組織的來源,因為你們不講我也查的到,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們的老人就會來這里陪你們了。”
慶宇其實純粹就是當玩笑開想到什麼說什麼。
“當然,如果實在查不到的話,太久了,我也會把你們放回去的。不過你們出去之后就不要再繼續干這行勾當了,實在缺錢的話,可以來我這里打工。”
放著一的武功做什麼不好,怎麼就非要跑過去殺人呢。
“你們知道麼,現在國家面臨著三國的夾擊,西邊的梁國雖然現在表面和我們合親,但實際上蠢蠢,北邊的哈爾赤想要越境挑撥,東邊的海國更是盯上了我們這塊,但實際上我們已經沒剩下多人可以上陣殺敵了。”
想起武試一事,慶宇的腦子就疼的嗡嗡響,大概這是他中毒之后留下來的后癥。
這讓他更沒心說話了,打算回去休息。
走之前他還是最后留下一句,“以后有機會出去了,要是國家有難,記得要幫。”
結果沒想到剛站起來走兩步路,人就不行了。
“黃太醫,我怎麼突然之間頭這麼暈?你快過來扶我一下。”
黃景榮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站過去扶住人就立刻抓著人的手腕開始把脈,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太子殿下里的瘀毒似乎有發作的跡象,還是快點回去休息,我再給您開一劑藥調理。”
慶宇無力的況卻越來越嚴重,連一個好字都沒來得及說,就變得沉重起來,黃景榮差點一下子沒輔助人靠過來的力氣。
最后是高侍衛把人帶了回去,那間僻靜的房子依然是保持安寧。
慶宇這場余毒不知道為什麼來勢洶洶,其實應該已經剩下沒多了,甚至不忌口也可以。
但是慶宇當天晚上卻是直接發了一場高燒。
因為在人暈過去之前,百般叮嚀一定不要告訴溫惜雪,這件事他們保著,連皇帝都沒去。
“應該是余毒留在太子殿下里面太久,給造了一定損傷,再加上這幾天的勞心勞神,一下子急火攻心了。”
黃景榮很見到連一點余毒都這麼兇猛的,想來又覺得很不對。
如果是很兇猛的毒,那當初怎麼會是晚上喝的醒酒湯到第二天才發作?
中間或許是有什麼東西阻隔住了毒的發作時間,而今天又或許是有什麼東西催化了毒的發作。
如果非要說今天和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黃景榮也就只好去找那被關著的三個人了。
從那三個人關來東宮之后,太子總共就去過他們門口兩次。
若是中間以什麼介來催發,兩次的數量倒是也正巧可以。
黃景榮去到那邊直接讓守衛把其中一個人提出來,準備直接質問他們,但是沒想到把那個宮抓出來之后,那個宮卻直接從腰間給他掏了一瓶東西。
“這是可以解太子上毒的解藥,我知道你此番前來就是為了這個,你若是信,我就直接把這個給他吃下,再晚效果就不好了。”
黃景榮微微皺了皺眉,沒沒有接過人遞來的藥瓶。
“太子今日為何會毒發?想必你們應該知道緣由吧。”
那宮最先是不肯說,但是不說黃景榮也不,就是不肯去接的藥瓶。
猶豫一番,最后還是開口,“我們上都有我們組織特制的香,這種香只要是對上我們下的毒都會有催發的作用,哪怕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香味。”
黃景榮不為所。
當時他坐在庭院里,的確沒有聞到什麼香味。
為醫者,他向來對氣味這種東西很敏,而且今天來的時候太子一直離他們的房間很遠,沒有理由聞得到。
他思考片刻,轉頭去問旁邊的守衛,“被關押的這幾天,你們有沒有把他們放出來過?”
“太子殿下叮囑我們,定期可以放他們出來氣,今天早上剛放了這幾個人在庭院里面活活。”
原來是早上將氣味留在了庭院里,這也就解釋的過去了。
他又轉過頭來重新質問面前的這一位宮。
“你和我說相信你的話,就給他吃這一瓶解藥,你覺得我憑什麼相信你?不過就被關了這麼幾天,你難道就對太子殿下激涕零了嗎?”
他研讀古籍,這種毒并不算罕見,也不是說找不出解藥,只不過他想知道是什麼方法才導致今天的毒發。
既然是因為香味所催導的,那麼問題自然也可以用香來解決。
但面前這個人明顯就是算好了他肯定會找過來,然后才在這個時候遞上解藥的。
若是早就有誠意要向他們投誠,為什麼太子在庭院里面暈倒的時候,他們就不出聲?
“不是你們自己說的嗎?現在就算是我們出去也肯定是會被組織派人除名,不如早早放棄這個念頭,現如今投靠你們,我才有甜頭可以吃。”
那宮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就是不知是正方還是反方了。
黃景榮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把人手上的藥瓶拿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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