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可是大喜慶的日子,怎麼覺大家似乎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我們聊一點高興的事不好嗎?”
慶宇實在是不想在這種地方氣氛這麼抑,讓先祖看了會怎麼想?
結果有嬪妃是想接他這個話題,但問的東西卻只能讓他再沉默,“怕這件事之前不是答應說過開了年就要親嗎?現在怎麼連日子都還沒有定下來,到時候會不會太草率了一些?”
這問題慶宇本人一沉默,其他人就不好接了。
慶宇按照本來的況,的確是覺得親這個事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來,但是他現在怕是連另一個主角都找不回來,這還什麼親。
而慶政帝也只是以為他們現在走的遠一點而已,沒知道,他們已經把關系鬧得這麼僵了,因為中間慶宇還好幾次以出宮去溫家探人為理由溜出去。
這個事兒一下子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說好。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沒想到卻還是慶政帝先開口,“這個事暫時還不著急,之前太子提議了說要做武試,朕覺得這個想法還不錯,等過開年就先搞武試,然后再搞祭祀大典,那個時候在親也不遲。”
慶政帝這個時間一推就推到了四五個月之后,可以說是給慶宇留夠了時間。
如果是一周之前慶宇可能還會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到時候肯定是準備好了,一切可以去迎娶那個心上人,但是現在他卻開始害怕,會不會那個時候自己的心上人都跟別人遠走高飛了?
“我和父皇的想法是一樣的,我的事哪里有國家的事重要?要是需要的話,再往后面延遲我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這一段時間沒有見太子殿下,覺現在太子殿下講話都更有擔當了。”
“是啊,以前講話就是很孩子氣,現在覺就是孩子終于長大了,這要是皇后還在的話,看到一定很欣。”
新年的鐘聲終于在臨界點的時候敲響,過完這個時間節點大家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但是按照慣例他們這些小一輩都必須要再一個時辰。
這個時候黃景榮出面把慶宇從這里撈回東宮去,就說人現在的不適合晚上這麼晚睡覺,會吃不消,第二天的狀態會非常差。
他一個太醫說話還是很管用的,還真的就把慶宇給救了回來。
“那壺酒你最后喝了多,你的狀況很明顯比我剛知道的嚴重很多。”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但是黃景榮一他的賣相就知道人的里面現在到底有多糟糕。
慶宇倒是覺得真的沒有這麼嚴重,“喝了多我后面記不清了,我不是有小高幫我把酒換掉嗎?怎麼,現在我中的毒已經很深了嗎?”
黃景榮黑著一張臉。
“不是毒深的問題,是這種毒他會在酒的發展下越演越烈,等于是兩種力量在你里面打來打去,是你自是一個很強的消耗。”
“你現在喝的越醉,這種況就會越來越重。”黃景榮越說臉越不對,“你中間是不是還有喝一碗醒酒湯?”
“是啊,怎麼了?”
黃景榮突然一笑,說道:“如果不是有那碗醒酒湯在的話,就你現在這種質,估計早就已經暈過去了,能撐到現在都靠那碗湯。”
溫惜雪就在這樣對他的一點關心之中,又救了他一條命。
“問題不大,等等會把藥熬好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肯定什麼事都沒有,太子殿下不用擔心這麼多,不如想想明天去什麼地方玩比較好。”
心事太多,反而也是對病的一個恢復阻撓,慶宇有很長時間病一直反復,就是因為他有心病。
好不容易把那個新病給治好了,現在正在養的階段,結果又來了這一出。
“那個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是不是應該要去找人查一下?”
黃景榮卻搖頭,“只拿這一點東西去查,未免太過張了一些。因為這種毒在有一些酒里面出現是很正常的。”
“在我們制作的各種米酒和果酒里面,中間的步驟比較繁雜,或者說可能糧食的有一部分他的質已經比其他的先發生了一些改變,所以在釀制的過程中是會出現局部的變質的。”
“又或者說可能是在保存的時候單單是這一壇,放在了一個比較特殊一點,從而導致了他的這種變質是比下毒出現這種毒更有可能的,能理解我這個意思麼太子殿下?”
意思就是這種況,它是通過長期的外界環境影響來改變的,不一定就是別人下毒來想要害他,也可能是因為單純他比較歐就到了這一壇有問題的酒。
這能讓他對自己的歐氣說什麼?也實在是服了自己的命了。
“明天已經是新的一年了,太子殿下其實已經不用因為這些事這麼張,難道還不打算去找溫姑娘和好嗎?這個新年,若是他沒有陪在你邊的話,你一定會覺得很憾吧?”
這話一聽,慶宇甚至都覺得不像是黃景榮能講出來的東西。
“與其說是是在替太子殿下覺得惋惜,不如說是在替溫姑娘覺得惋惜。您這樣決定了溫姑娘就只好遵從您,但是又在背后默默付出,從來沒有放棄過想要回到您邊的念頭。”
人說完這句話又停頓了好久,才接著說下去,“到現在你也不想將這個作為新年的一份禮嗎?”
而且那個人今天才因為關心你,給你煮的那碗醒酒湯,救了你一條命。
這讓慶宇又怎麼不心這個說法呢?
但每每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卻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把他攔下來,讓他不過那個障礙。
那就是保護和被傷害。
“這些事就留到我明天醒來之后再考慮吧,我現在要是再不躺下來休息的話,腦子就要炸掉了,黃兄,后面要有什麼況的話,我再去探你,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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