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宇看著人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瞬間便覺得揪心的痛。
“算了,你還是別留在宮里了,你帶著諸葛清出宮去找你兄長,最好都不要主來,等我好了,我去找你。”
人的眼淚卻越流越快,慶宇微微手,想要替人抹去,但無奈太遠了。
這個作似乎擊潰了溫惜雪最后的防守,沖過去,趴在人榻邊,毫無征兆地就哭起來了。
慶宇強歡笑,“之前不是一直都說我像個小孩子麼,怎麼你現在哭的這麼兇啊,溫姑娘,這可不像你平時的格。”
人用拳頭捶著他口,但沒有用力,喊道:“你知不知道你中的什麼毒啊,你怎麼可以…自己一個人……”
他不自己一個人,又能怎麼辦呢。
慶宇了溫惜雪的頭,安道:“又不是你我的,是我自愿這樣的,不用這麼擔心我的。”
“其實我可以……”
慶宇卻直接將人的話打斷了,“沒有其實,你等會就立刻出宮,聽到沒有。”
怕人沒有死心,他還加多了一句:“溫惜雪,你要端正你現在的份,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太子妃,僅僅只是我的未婚妻而已。就算你不要名譽了,我還要,懂麼?”
溫惜雪還是走了,惠妃也走了,最后送慶宇去房間的是黃景榮。
“兄弟,夠氣啊。”
扶他進去的時候,黃景榮突然說了一句。
慶宇一笑,覺得人本就是在調侃他,“你不會是也覺得我這樣做特別傻吧?”
說什麼為了名譽,其實不過都是些牽強的借口而已,了解他們都知道,他們早就不是僅僅只看重名譽的關系了。
黃景榮搖了搖頭,“既然你一聲兄弟,自然是懂你的,別小瞧我啊。”
慶宇也不知怎麼松了一口氣,又聽到黃景榮接著說:“喜歡一個人,當然希在面前自己就是自己,而不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秦。”
那天之后,人出來整整高燒了兩天才恢復過來,打了他們所有人的計劃。
連那邊的人都沒想到會這樣。
“不是都你下手的時候注意一點了嗎?現在弄這個樣子,慶政帝肯定會對他心的。”
梅先生把玩著手上的權杖,隨著話音落下,狠狠地敲在了地板上。
“屬下真的已經很注意了,才打了二十多辮,哪里能想到他居然會傷的這麼嚴重……”
梅先生確更怒了,“荒唐!他之前中過兩次我們下的毒,現在五臟六腑就脆弱地像塊琉璃一下,你還敢帶力打他二十多辮!沒打死他都算他命了!”
那人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一聽這就猜到是哪種毒的特征,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之前中過五毒?怪不得我給他下毒他這麼晚才發作,我本來還想把他扔到那些人里讓他們玩玩的……”
中過五毒的人神經都會有不同程度的緩慢,表面看上去只會四肢無力,修養過一段時間雖然會好轉回來,但是對毒這種專門挑撥神經的毒藥都會有很強的滯后。
聽說人居然用了毒,聽者更是覺得不堪目,但卻沒有再辱罵那人。
“中了我的毒卻高燒兩日,那姑娘那天又是早就回了溫府,難道,他們沒有……”
梅先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大笑起來:“這個太子,表面看上去是個慫包,一嚇就跑,沒想到還真是一個骨頭。既然是這樣,那以后就更加留不得他了。”
而慶宇那邊黃景榮診斷出來的信息,自然也是和真實況差不多。
他在大殿上吐的那口,主要就是因為他的臟被震裂了一部分,加上當時太激,急火攻心,而他的,也是因為上次毒發才會變得如此脆弱。
這次雖然也是病的虛弱,但是慶宇整個人卻是活潑的。
他一邊喝著自己罵苦的要命的藥,一邊還能和黃景榮開玩笑,雖然就他那張慘白的臉,怎麼看都覺得他是在強歡笑。
正式確定了他的況,黃景榮也就定下了每日都要針灸和藥浴一個時辰來調養,還有三天一藥膳的大小補。
慶宇這次也難得很配合。
高燒褪去的第二天,溫惜雪和溫瑞安就來看他了。
溫瑞安進來講的第一件事,卻不是關心他,“武試的事皇上已經定了,會由二皇子和王將軍來負責,你不用多擔心了。”
“半個月之后,我會代替你去一趟江南,查看那邊工程的況,你如果有什麼其他需要叮囑的,可以用紙寫下來給我記著。”
這就相當于,他在朝廷已經沒什麼事可以做了。
慶宇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居然有些失落,但并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笑嘻嘻的:“那多好啊,我這不是白撈假期麼!哎溫兄,我這段時間不在,我父皇是怎麼代的啊?”
溫瑞安笑著說:“貪玩出宮,遭人暗算,需要靜養。”
別說,還真就符合他人設,就是平時大概沒那個膽子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他可不想這次中毒的事傳的滿天飛,那多沒面子啊。
沒想到剛放心下來,溫瑞安就捅了另外一刀,“別的事先放一放,太子殿下,什麼時候定個婚期啊?”
慶宇一愣。
“阿這,不用著急吧,你看現在父皇都還在懷疑我,他調查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個所以然來,而且現在還這麼多人在盯著我們,這,真不是時候啊……”
面對小舅子,慶宇實在覺得怎麼拒絕都怪別扭的。
小舅子這回也給他放下一句話,“要麼現在把婚期定了,要麼這婚事就算了,太子殿下選一個吧。”
這橫豎哪里是讓他選,他分明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這時像是聽到了什麼八卦一激,諸葛清直接從門口沖了進來,“哎,你們要定婚期是不是啊?我和家里老人學過占卜,我來給你們算一卦唄!時間保準啊,絕對是大吉大利。”
慶宇一個頭兩個大,已經開始在懷疑諸葛家之所以世,是不是怕被當作江湖騙子來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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