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宇還在想事,劉茗卻先開口了。
“之前太…蘇公子說自己被一個組織的人追殺,是哪個組織,派了多人?”
派了多人慶宇還真不是很清楚,“是白.虎,多人我不清楚,但是他們能用人頭戰堵我,就好像能源源不斷調人一樣。”
劉茗皺了皺眉。
“那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單普通的委托了,怕是那想要你死的人和首領親自談好了合作。”
慶宇想起梅先生,又想到他在江湖上消失多年,認識到這樣的人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也不知道何德何能,他竟能惹得人這樣對他大干戈都沒有死。
“那你覺得,如果路上虎的人再來圍我們,我們跑的掉麼?”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這江湖之中,怎麼樣都比皇宮要危險一點的,而且梅先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一定。但我的傷要是好了的話,我們也不一定打不過。我和虎的人過手,他們好像都還弱的,就是喜歡搞些歪門小道。”
慶宇瞬間有種找到了大佬的依靠的覺。
隨后才想起來劉茗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而是半的經脈,現在哪里能用那些武功。
按照黃景榮之前說的,劉茗還得養半個月才經得起騎馬的顛簸,不然現在子骨立刻就散架。
這一路上怕是他們幾個人就只能靠諸葛清一個人保護了。
“組織的人肯定不會放棄我們趕路的機會,到了武當他們就沒有機會下手了,但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劉茗說著說著就一拐。
慶宇疑,“為什麼?”
“因為諸葛清。雖然他武功不一定能一打十,但他是諸葛家的人,虎一旦知道有這麼一號自己惹不起的人在,就會更加地小心他,可以說,他估計就是一個無敵的護盾。”
慶宇是萬萬沒想到這諸葛家居然就是一個免死的金牌。
劉茗又接著解釋說:“江湖上之前有很多組織,就是因為惹的那一些名門世家,很多都遭到了滅門,所以像我們這種殺手組織武當和諸葛這種正派是都不會惹的,只會接一些與他們無關的委派。”
談話間,黃景榮和諸葛清就端著菜回來了。
“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快說來讓我也聽聽。”諸葛清好奇地湊了過來。
慶宇正準備開口,就看到劉茗直接一掌打他腦門上把他推開了,“瞎湊熱鬧。”
諸葛清當場又不服了,但是還沒有機會和人發泄出來,就被黃景榮又拖走去給他打下手,這一下子那小表就委屈地。
慶宇又喝劉茗多多聊了一些,等他們再回來都時候,黃景榮居然給他們搞回來兩瓶酒。
“這其實是一種較為溫和的藥酒,我和一些農家人買的,喝了對你們倆也好,不是說晚上要聊事嗎?想著喝點酒才聊的開,就去給你們找來了。”
想不到這調整階段居然還能喝到酒,慶宇和劉茗都是開心的,雖然這酒喝下去有些苦,但多多都還是有一些酒味。
一桌子聊天,要是沒點什麼酒,總覺都不知道話應該從哪里開始講。
諸葛清似乎對酒沒有什麼意思,也沒喝幾口就纏著慶宇講。
慶宇無奈放下酒杯,“你怎麼這麼好奇我們倆的事,我當時問你們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催著你,就不能讓我先多喝兩口嗎?”
對面倒是理直氣壯了起來,回:“因為我之前聽到過你私底下里面李長明都子華,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他的姓,他好像也很告訴給別人聽吧?但是你們明明又認識不久啊,就覺得奇怪的。”
“奇怪我們為什麼關系會這麼好?”慶宇笑了笑,他也覺得奇怪的。
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那如果把這一切都換作用李長明的話來說的話,大概就是一種覺吧。
總覺得應該去幫他,總覺得他可以相信,總覺得他會理解。
而事實就是這些東西又全部都實現了,他們的關系里堆雜著太多的覺和巧合,甚至不知道應不應該把它做默契,他們的關系又算不算得上知己?
這個估計他們倆本人現在也說不出來。
但確實,相同的目的,差不多的事方式,互相利用的勢力,聊的來的格,慷慨的幫助,有這些東西在,他們關系真的還不錯。
話說完,諸葛清還是被繞暈了。
“明明我是你們這里喝酒最的人,怎麼我覺我跟喝醉了一樣,都聽不懂你到底在講什麼。”
慶宇剛想吐槽說那可能是他智商不太行,黃景榮卻先接話了:“其實就好像你和劉公子一樣,你見到他也是意外,也是直覺就覺得想要去幫他,可能你不懂,但是我覺得劉先生懂。”
“這些年救他的不止你一個人,幫助他更多的甚至是醫者,但又為什麼他把你當朋友呢。其實應該都是一種直覺。”
劉茗還當真點了點頭,諸葛清了全場一個沒喝但是腦子最糊涂的人。
慶宇倒是對黃景榮那番話有點驚訝,“想不到啊黃太醫,你這每天看書果然是沒有白看,講話的深度都和我們不一樣,是不是哪天就要開拓一下業務去給人看看心理疾病了?”
黃景榮卻全然當人在說胡話。
“我看的是醫書,上面又不會記載這些東西。”他十分無奈,“這些年在太醫院,我也見到我的師傅和那些醫者,有出現過你們這樣的況。”
“這樣不是好的麼,人這一輩子找到個合適的能信任的朋友,不容易的,尤其還是江湖和皇宮之人,大家今天聚到這里便是天大的緣分了,來,干一杯!”
是啊,他們四個居然能坐在一起喝酒,明明曾經都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種四海之皆兄弟的覺,大概也是一種獨屬于江湖才會出現的東西。
慶宇是第一個醉的,他一醉大家干脆就不喝了,只是聊天,聊完了就各自扶人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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