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冷晝景走了一大段路程,才上了季思妍的車。
季思妍說要直接開車來他家樓下等他,但是被冷晝景拒絕了。
或許是做賊心虛,又或許是別的原因……
季思妍在冷晝景的心里,是永遠都見不得的。
就在車上,冷晝景當著季思妍的面,打了一通電話給冷夜沉。
“大哥,我要出差半個月。以沫想出去工作,我把安排到你那兒總部的設計部去了,明天便會去你那兒的總部報到。對了,這半個月的時間里,還麻煩大哥替我關照一下以沫。”冷晝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他開口讓大哥關照以沫,就像當初大哥跟他開口,要讓他關照一下來濱江城玩的蘇漫雪一樣。
“好。”冷夜沉聲音冷淡地答應了。
冷晝景接著閑聊了幾句,就跟大哥冷夜沉掛了電話。
季思妍瞥了冷晝景一眼,話中有話地問:“你覺得,你大哥信得過你嗎?”
冷晝景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信得過!”
“那就好!”季思妍只笑不語,見冷晝景系好安全帶后,便發了車子。
這次他們兩一起出差,純粹只是為了自己的新公司去談業務。
在工作上,他倆是山鳴谷應的搭檔,在私生活上,他倆是耳鬢廝磨的床伴。
那以沫對于他冷晝景來說,又是什麼呢?
只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妻子罷了!
季思妍在心底這般嘲諷以沫的時候,卻忘記了,以沫終歸到底都是冷晝景的“合法妻子”,而自己卻了名副其實的“第三者”。
“阿景,如果……我早一點回來……你還會娶以沫嗎?”季思妍一邊開車,一邊若有所思地問。
冷晝景心一怔,微微凝眉,良久后才緩緩地回答:“或許不會。”
他只是說,或許不會,而沒有肯定的用“不會”兩個字。
由此可見,以沫是真的走了阿景的心。
季思妍心痛了一下,轉瞬間,又釋然地笑了笑。
這次他們談的合作項目是在外省,出差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和他單獨相。
又何必去計較呢?
季思妍開了兩個小時的長途后,和冷晝景一起進了服務區里休息。冷晝景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季思妍買了一些小吃坐在了就餐區的餐桌前等冷晝景。
買的,全是以前阿景吃的。
冷晝景回來后,看到桌上的那些小吃,不欣地咧一笑。
五年過去了……
思妍還記得他喜歡吃什麼。
冷晝景的口味一直沒變,或許,他是一個真的很念舊的男人。
“酒店我已經訂好了……不過……只剩一間豪華套間了……行嗎?”季思妍叉起一個小籠包,地送到冷晝景的邊,溫地問道。
冷晝景毫無顧慮地咬住季思妍親手喂過來的包子,點了下頭。
季思妍抿一笑,心底樂開了花。
剩下的路程,是冷晝景開的車。
他們下榻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冷晝景就在酒店里點了餐,讓服務員送上門來,然后拿起睡打算先去洗個澡。
季思妍則在房間里整理自己和冷晝景的。
“滋滋——滋滋——”
此時,冷晝景換下的西里的手機震了起來。
季思妍放下手里的活,走過去撿起浴室門口矮凳上的西,將手機掏了出來。
來電顯示上是——
以沫……
季思妍的手指抖了抖,剛準備接聽的時候,浴室門開了。
“是以沫的電話……”季思妍驚怔了一下,心虛地將手機遞給了從浴室門里出一條胳膊的冷晝景。
冷晝景從季思妍的手中拿走電話后,便到了接聽鍵。
“嗯,我到了。”
“……”
“好。”
“……”
“你一個人在家里也要注意安全。”
“……”
“遇到什麼麻煩了,你可以找我大哥。”
“……”
“不想找他的話,你找趙斌也行。”
“……”
“好,那就這樣。拜拜,晚安。”
季思妍站在門邊,只聽得到冷晝景的回話,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以沫和冷晝景說了什麼。
不過,從冷晝景的回話聲中倒是可以聽出,他們只不過是尋常的寒暄而已。
“思妍,以后不要接我的電話。”冷晝景將手機從浴室門里遞了出來。
季思妍立即接過手機,微微凝眉,弱弱地應了聲:“好。”
就在冷晝景將要關上浴室門的時候,季思妍突然將手了過去擋了一下。
冷晝景便順著季思妍擋住的這只手,直接抓住了的手腕,將整個人拉進了浴室里,利索地摟住了的腰肢,抵到墻上熱吻了起來。
另一邊。
以沫剛準備揭開鍋蓋,卻不小心被鍋蓋的邊緣給燙到了小拇指,痛得松了手,鍋蓋“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某種不詳的預漫上心頭……
“叮咚——叮咚——”
此時,門鈴響了。
以沫不得不拿起一塊抹布隔著將鍋蓋從地上撿起來,然后關了爐火,走出廚房去玄關,按開了可視對講機,查看來訪者是誰。
可視對講機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穿業管理制服的青年男人。
以沫溫和地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好,我是業公司的,樓下的住戶跟我反應,你們家廚房地面水,讓我上來跟你們說一聲。然后,我順便看看是你們廚房里哪個地方水,我好請水電工過來修理。”對方彬彬有禮地說道。
“你稍等!”以沫轉去了廚房,上上下下找了一圈后,才發現洗菜盆下的水管確實在滴水。
隨后,以沫又回到了門口,將門給打開來,一臉抱歉地說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家廚房的水管壞了。”
“我進去幫你看看是什麼況,然后再水電工過來給你換。”青年男人客客氣氣地說道。
以沫點了點頭,放了這青年男人進屋。
青年男人徑直走到廚房,詢問:“是哪里的水管壞了?”
“洗菜盆下面。”以沫回答道。
青年男人這才蹲下去,打開了洗菜盆下面的柜門。
以沫心里剛放松警惕,抬起手來抓在防盜門的手柄上,準備關門的時候,一只戴著黑手套的大手突然從門外了進來,將嚇了一跳,并防不勝防地捂住了的口鼻。
“唔——唔——”以沫一邊掙扎,一邊用力吭聲,把所有的希,都放在了那邊蹲查看水管的青年男人上。
然而,那青年男人聽到這邊傳來靜后,只是淡定地站起來,對著以沫咧一笑。
接著,一冰涼的覺,挨在了以沫的脖子上。
后的人,輕輕地帶關了大門,并扼制住以沫,讓不敢輕舉妄。
而那個假裝在查看水管的穿著管制服的青年男人,則從兜里掏出橡膠手套、帽子和鞋套,穿戴好后便開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十多分鐘過去后,青年男人將這個家搜了個底朝天,也只是從臥室里搜出了上次冷夜沉買給以沫的那幾瓶未用完的高檔香水,和的一個錢包里冷晝景給的生活費,還有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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