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來得正好,我有新的證據了!”以沫完全不顧及冷夜沉的心,自顧自地從包包里掏出手機,把自己剛剛錄的那段錄像放給冷夜沉看。
冷夜沉此刻就沒心去看的錄像,而是一把抓住的手腕,將拽到自己跟前。
以沫被迫一頭撞在他那結實健碩的膛上,仰起頭來的一瞬間,撞了他那雙清冷的黑眸。
昨晚突然離開,保鏢說已經回了地利公寓,第二天,他以為回來上班,結果呢?
又背著他,跑回了臨海城。
以沫不懂大哥冷夜沉為什麼會如此生氣,甚至認為,他沒有任何理由要生的氣。
完全不知道他在擔心!
冷夜沉因為生氣,握著以沫的手的力度越來越。
“痛!大哥,你放手!”以沫凝眉癟,扭著手腕想從冷夜沉的手中掙。
冷夜沉不再二話,強行拉著上了自己的豪華越野車。
以沫一屁跌坐在后座上,手上又痛,剛剛折騰了那麼久,結果何明旭一點事兒也沒有,心里頓時覺得委屈,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淚。
昨晚幾乎一宿沒睡,白天又計劃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約到何明旭,本想著誣陷他找小姐,讓警察抓,然后害他被學校開除,讓他也嘗嘗馬智杰所承過的痛。
可結果呢?
以沫頓時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白忙活了這麼久。
冷夜沉一看到掉眼淚,心口也跟著作痛。
為什麼每次傷心,他的心也會跟著痛?
以沫不想再理會冷夜沉,只是自顧自地哭了起來。
冷夜沉皺了下眉頭,俊臉神繃,他從兜里掏出一條干凈潔白的手帕,側過去,一邊替這小人拭著眼淚,一邊溫地哄道:“剛剛是我不好,對你太兇,又把你弄疼了。”
以沫瞥了冷夜沉一眼,偏過頭去,躲開他的手,不想讓他自己。
但是,眼眶里的眼淚,仍舊止不住地往外冒。
這些天來,自從得知馬智杰是因而死后,就變得特別哭了。
其實,是心里難,堵得發慌。
好希晝景能陪在的邊,但是晝景很忙,忙到無暇顧及的心。
以沫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子,從未被生活上的任何困事打倒過,然而這次……
害得一個默默喜歡,默默為付出過的男生丟了命。
盡管已經在金錢上做出了補償,但是,的心一直不安,因為總覺馬智杰死不瞑目。
現在,只有將何明旭和林若琴繩之以法,的良心才會好過點。
冷夜沉見以沫的子倔強,決定跟妥協。
“你說,你要收拾誰,我替你去收拾!”冷夜沉深沉地說道。
以沫驚怔地回過頭來看著冷夜沉。
從車窗外過來的霓虹燈,灑在他致而冷的俊臉上,和了他冷酷的表。
“怎麼不說話了?”冷夜沉淡淡地問。
以沫再次拿起手機,點開自己錄的視頻,一邊放給冷夜沉看,一邊振振有詞地說道:“殺害馬智杰的真兇,是林若琴,何明旭是幫兇,這是何明旭親手寫下來的!”
“林若琴?!”冷夜沉驚愕。
以沫抹去眼淚,如小啄米般猛點頭。
冷夜沉頓時劍眉微蹙,薄抿,臉也有些不大好看。
他的反常,讓以沫產生了一種,他認識林若琴的錯覺。
“大哥,你替我收拾他兩!他兩下個學期要作為換生出國留學!我不希馬智杰死得不明不白!”以沫哽咽著哀求道,“大哥,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冷夜沉若有所思地開口。
以沫這才破涕為笑。
“你、馬智杰、何明旭、林若琴,四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冷夜沉突然問道。
以沫也沒料到冷夜沉會這麼問。
一時間,也答不上話來。
“不想說的話,就算了!”冷夜沉又接著說。
以沫低著頭,默不吭聲。
其實,冷夜沉有覺到,以沫對馬智杰的比較特殊,這種特殊又不同于對阿景的。
是憐憫?是惋惜?是疚?是虧欠?
至于那個何明旭,還有林若琴,以沫似乎在憎恨他兩,甚至恨不得他兩下地獄。
冷夜沉只希這是自己的錯覺。
最近,為了以沫的事,他其實,心上都很疲憊。
以沫是他的肋,這事,他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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