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雪在心里打起了這種如意算盤。
以沫一雙著怒火的大眼睛,憤恨地瞪著蘇漫雪。
的臉也因為蘇漫雪那話兒氣得慘白如紙,口隨著呼吸的程度起伏更加明顯。
“蘇漫雪,你瘋了!”以沫忍不住對蘇漫雪怒吼。
蘇漫雪卻只是白了以沫一眼,洋洋得意拉高了嗓音:“以沫,你也別怪我!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誰你不好好在老家待著,偏偏要跑到濱江城來!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會珍惜!我恨了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恨我?”以沫難以置信地質問。
一開始,蘇漫雪若是因為玉墜的事,才與斷絕來往,能理解。
那麼現在呢?
總是對忽冷忽熱,說話也是怪氣,時好時壞。
以沫覺得現在的蘇漫雪,完全不是以前所認識的那個蘇漫雪了。
到底是什麼讓變現在這個樣子?
還是說,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是沒有發現?
“因為……”蘇漫雪言又止,頓了頓后,才接著說道,“你明明已經嫁給了冷晝景,卻在背地里仗著跟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去勾引我的夜沉!”
其實本來是想說,因為冷夜沉的人是以沫,但是,覺得這事永遠都不讓以沫知道得好。
“我沒有!”以沫咬了咬下,為自己辯解。
蘇漫雪嗤之以鼻道:“行了!這世上最不要臉的人就是你以沫了,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跟我的夜沉在外過過夜,而且還不止一次!”
“我和大哥之間是清白的!”以沫斬釘截鐵地說道。
蘇漫雪冷笑了笑:“清白?呵?以沫,你的如意算盤是什麼。我一清二楚!其實,你和冷晝景一直在暗中算計著我家夜沉吧!你一邊仗著一張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在暗地里勾引我的夜沉,一邊把夜沉所有的事都告訴冷晝景。噢,對了!你該不會是打算,到時候來個龍轉?想辦法綁架我,挾持我,然后把我弄失憶,跟我調換了份。你好冒充我為冷家的大!然后,你再和冷晝景里應外合,將夜沉的冷氏集團占為己有!”
“……”以沫心悸地搖了搖頭。
蘇漫雪怎麼可以如此可怕?
把歪念頭想到上去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扯上晝景。
“蘇漫雪,你不要口噴人!我不許你冤枉晝景!”以沫不雙手握拳,惱火地怒吼。
蘇漫雪嘖嘖,微微瞇起了雙眸,蔑視著以沫,咧道:“哼!以沫啊以沫!你看人是什麼心態,我可是一清二楚。就說說你那前男友吧!他那麼窮,你還愿意跟他往,為他勤工儉學,你圖什麼啊?只不過是圖人家日后飛黃騰達,好將你娶進門,帶你離貧困罷了!還有冷晝景,我想,你一定也是心積慮的算計了他后,才得他跟你領證結婚的吧!像你這種人,我豈能不恨得牙。”
“我突然替大哥到悲哀了!”以沫忽然間收斂了怒火,淡定地冷冷一笑。
蘇漫雪心一怔,剛為自己站上風而沾沾自喜,但此刻,覺得以沫有一不對勁:“你什麼意思?”
“因為,你不懂,而且你還是一個蛇蝎心腸、口腹劍的人!”以沫咧著,不痛不地說,“我以沫,還有我丈夫冷晝景,清者自清!”
“我說你兩還不把先后殺,金鑰匙和錢,我都會給你兩!”蘇漫雪懶得再跟以沫浪費口舌,而是直接向這兩個歹徒下命令。
“我要是的是兩把金鑰匙,冷大可都有?”拿槍指著以沫的歹徒接著問道。
蘇漫雪心一怔,不假思索地反問:“什麼兩把?我這兒只有一把!”
“噢?看樣子,冷大要食言了!”歹徒沒好氣地說。
蘇漫雪靜下心來想了想,這金鑰匙是冷老太爺給的,倘若有兩把的話,那麼另外一把,冷老太爺一定是給以沫了!
想到這里,蘇漫雪抬起手來,指著以沫的鼻子回答道:“另外一把,知道在哪里!”
“是嗎?”歹徒一聽,立即扣了手槍的扳指,蓄勢待發地看著以沫,質問,“說!金鑰匙在哪里?”
“你開槍吧!”以沫面不改地說道,起初還很害怕,但現在,已經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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