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夜沉到狐疑的時候,以沫訥訥地開口,弱弱地問道:“晝景他……是不是做了什麼‘犯規’的事?”
“沒有。”冷夜沉故作淡定地笑了笑。
以沫抿了抿,聲音哽咽了起來:“我也算是學建筑的,所以,我大概能聽懂大哥你剛剛通話里的容……”
“以沫你不要多想。”冷夜沉試圖安以沫的心。
以沫眸黯然地仰起頭來,誠懇地看著冷夜沉的眼睛,幾近哀求道:“大哥,如果,晝景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大哥,你一定要保他,好嗎?”
冷夜沉點頭,深沉地回答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想辦法保全阿景。”
話到這里,冷夜沉微微垂眸,不打算再對以沫瞞。
“只不過,我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因為,這件事鬧得很大。上頭派人下來查的話,沒有爺爺出面,終究難保阿景平安無事。”冷夜沉若有所思地說。
他向以沫講述的只不過是事實,他在軍警界是有“勢力”,但是政界里的人,還得靠爺爺去籠絡。
鄭忠威已經將爺爺冷炎廷的意思轉達給他了,爺爺堅決要把阿景推出的話,那就代表爺爺他就不想救阿景。
又或者說,爺爺是在懲罰阿景,阿景自己犯下的錯,得阿景自己去承擔。
冷夜沉明白爺爺冷炎廷的意思,一旦爺爺自己做下的決心,就很難有人再去改變他的心意。
以沫俏的臉上,突然出了堅定的表:“大哥,帶我去見爺爺好嗎?我有話想跟爺爺說。”
“你想去求爺爺?”冷夜沉一語道破了以沫的心思。
以沫也不打算藏著掩著,非常坦白地向冷夜沉點了點頭。
其實,冷夜沉的心里也沒底,但還是答應了以沫的要求。
他明明知道以沫去了也是白去,但是他也知道,他若不答應以沫的要求,以沫一定不會就此甘心。
以沫甩開了自己那被季運恒“侮辱”的糟糕心,比起自己的“不幸”,更張冷晝景。
回宿舍換了服,上了冷夜沉的車,跟冷夜沉一起回了冷家大莊園。
以沫回來得正是時候,廚房里正在給冷老太爺備用宵夜。
為了能討冷老太爺冷炎廷的歡心,以沫親自給冷老太爺下廚。
當以沫端著自己做的清淡又護胃的養生粥,來到冷老太爺的書房里時,冷老太爺一眼就看出了以沫此次的來意。
上次冷老太爺冷炎廷讓連華生試探以沫的事,以沫的剛烈不阿,倒是讓他這老頭子對以沫刮目相看。
在那種況下,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命,也能做到牙關地保,證明確實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孩子。
相對于比起來,蘇漫雪的行為,就不太令他這位冷老太爺滿意了。雖然,蘇漫雪最后也沒把說出來,但是的所作所為,確實過火了點。
冷老太爺看得出,蘇漫雪十分忌憚以沫。
也正因為這次試探,才讓冷老太爺對蘇漫雪起了疑心。
蘇漫雪和以沫既然沒有緣關系,為什麼會長得一模一樣?
蘇漫雪又為何想要至以沫于死地?
就算以沫聯合冷晝景想對冷夜沉不利,那蘇漫雪想要鏟除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冷晝景嗎?
種種疑,讓他這位老頭子下令徹查了蘇漫雪和以沫之間的所有事。
雖然,長孫冷夜沉對蘇漫雪和以沫之間的事閉口不談,但是,他這位老人家可是位“老姜”,眼線眾多,所以,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長孫冷夜沉出任務重傷那晚,其實是被以沫所救,留下的冷家祖傳玉墜,被蘇漫雪一時的貪念,頂替了以沫的份,為了冷家的大。
蘇漫雪應該是怕自己會餡,才整容以沫的樣子,想要以此來糊弄他的長孫。
若不是當時冷夜沉一直有任務在,從未懷疑過劉管家是否真的接對了人,否則,他又豈能容蘇漫雪胡作非為這麼久!
蘇漫雪可以哄得住冷夜沉的母親,但是哄不住他冷炎廷這只久經“商戰”,閱人無數的“老狐貍”。
至于以沫,品純良,冷炎廷這點是完全可以肯定。
冷炎廷既然能會自己長孫冷夜沉為的忍,當然也能明白以沫對冷晝景的一片真心。
以沫手里還端著粥碗,還未放到冷炎廷的書桌上,冷炎廷便冷漠地開口說道:“你做的東西,我是不會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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