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苦笑:“我不是蘇漫雪,我是以沫。”
“蘇小姐病得不輕。”劉管家自顧自地說。
以沫從床邊起,卻因為蹲坐得太久,而有些發黑眼暈。打了個趔趄,直撲在劉管家的腳邊。
吃力地拽住劉管家的,一臉狼狽地抬起頭來,看著劉管家,苦苦哀求道:“劉、劉叔……我求你,你放我離開這里,好不好?你一定知道,我就不是蘇漫雪,對不對?”
“蘇小姐,您現在的演技可是越來越高超了。如果有機會,我會跟冷老太爺說說您的特長,指不定送去娛樂圈里混還能大火一把!”劉管家嗤之以鼻。
以沫咬了咬下,微微閉了閉雙眸。
與其求別人,不如靠自己!
得想辦法離開這里,蘇、漫、雪!等離開這里,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被囚在別墅里的以沫開始嘗試著跟劉管家套近乎,別墅里的家務,都會主幫劉管家做,盡量討劉管家的歡心。
“蘇小姐這是想通了嗎?”然而,劉管家似乎并不領,站在一旁,看著正在拖地的以沫,還不忘冷嘲熱諷。
以沫只是聽著,什麼話也不說,一笑而過便是。現在必須忍氣吞聲,等逮著了機會,能拿到劉管家的手機,便跟冷晝景打求助電話。
其實,現在想得最多的就是,冷夜沉能來這別苑就好。
冷夜沉來了,一定知道不是蘇漫雪,一定會放回到冷晝景邊。
更多的,以沫在期待,冷晝景不要被蘇漫雪騙了就好。
劉管家每天上午有出去買菜的習慣,但別苑里還有一個冷面的保鏢在這監視著。
以沫拖完地后,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到底要怎麼和外界取得聯系?
不如,把那保鏢打暈了,逃出去?
以沫心里想著,抬眸看向一旁滿臉冷漠的保鏢,頓時不寒而栗。
只怕還沒將打暈,便被給“收拾”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以沫一籌莫展。
“保鏢小姐,我們來聊天吧!”發了一會兒呆,以沫一手托腮,看著一旁占得筆直的保鏢說道。
哪知,這個保鏢就不正眼看一下。
以沫有些郁郁寡歡。
而蘇漫雪功離開依山別苑后,拿著以沫的份證和銀行卡,去了一趟銀行。
還以為,冷晝景會給以沫很多錢,卻沒想到,以沫的銀行卡里居然只有四萬多塊錢,連塞牙都不夠。
就在蘇漫雪到惱火的時候,以沫的手機鈴聲響起,一個濱江城的陌生來電,讓蘇漫雪毫不猶豫地接聽了電話。
“以沫,我是季思妍,冷晝景的書。我們還義結金蘭了,過了這麼久才第一次跟你聯系。想必,你還記得我吧?”季思妍似水地說。
蘇漫雪雖然聽得一臉茫然,卻故作淡定,用以沫的嗓音,反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學校里放假了吧!什麼時候回濱江城?冷總他最近很忙,派我去高鐵站接你。”季思妍微笑道。
蘇漫雪忽然間有了個主意,得用“以沫”的份,從冷晝景的上撈點錢回來用。
“那好啊!我今天就回來,你到高鐵站去接我!”蘇漫雪咧一笑。
“好!”季思妍微笑著應了聲。
蘇漫雪掛了電話后,從以沫的銀行卡里取了錢,給自己換了行頭,隨即便訂了一張去濱江城的高鐵票。
在高鐵站的出站口,季思妍接到了“以沫”。
只是,看到“以沫”的第一眼,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是另一個人的錯覺。
高鐵站的出站口,人來人往,一個皮如白瓷,如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的人引起了不人注意。
季思妍一眼就認出了“以沫”,卻又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以沫”此時穿著一件米的連長,頭頂上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化了淡妝的臉龐致如畫,秀的瓊鼻下,紅艷魅。
腳上踩著白細高跟,形高挑纖細,走起路來,部微扭,腳下帶風。
季思妍記得,以沫的穿著打扮十分學生風氣,而且也未見穿過高跟鞋,現在怎麼就……
季思妍帶著心里的疑,朝蘇漫雪走了過去。
蘇漫雪四下張,見有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從人群中朝自己走過來,心里便斷定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起初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季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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