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到了,只不過候在門外沒進來。所以,你們剛剛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你直接告訴那個季大小姐,二爺的下落。無非是想讓那位季大小姐自己去解決他們三個之間的三角關系問題!阿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把這個問題,其實是間接地丟給了以沫去做決定。以沫若是知道自己的老公婚出軌,而且這小三還找上門來了。不知道,以沫到時候會如何抉擇?到底是維護自己的婚姻若無其事地繼續和二爺在一起呢?還是就此全了季大小姐與二爺離婚?”連華生不搖頭嘆氣地慨起來。
“你來我這,就會為了跟我說這事?”冷夜沉冷冷地反問。
連華生看不冷夜沉的心思,尷尬地咧一笑,識趣地言歸正傳:“當然不是,就是關于臨海大學馬智杰的那個案子,還有上次在軍校里發生的學生打靶走火的事件,有了新的發現。”
“這兩個案子有關聯?”冷夜沉詫異道。
連華生笑容漸斂,轉瞬間,非常嚴肅地點了點頭。
濱江城,花園別墅區。
從大哥冷夜沉那兒回到家后,冷晝景獨自一人在房里收拾攤滿整張床的服,每一件他都折得工工整整,才擺進他買給以沫的那只行李箱。
服放妥了,他又準備起日常用品,一件件清點完后再塞進幾瓶胃腸藥和冒藥。行車箱的品歸納得井然有序、一目了然。再三檢查后,他才闔上行李箱。
待會,他會去臨海城接以沫,然后明天和以沫一起出國去澳洲定居。
這段日子,其實他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
他妒忌大哥應有盡有,記恨爺爺的偏心。
但最終,還是爺爺把他從這水深火熱之中給拉了出來。
爺爺幫他和以沫在以沫所就讀的大學附近買了一套房子,還送了他一輛車,而且還幫他在一家上市的設計公司找了一份安穩的建筑設計師的工作。
就連以沫在澳洲念大學的四年學費,爺爺也全包了。
冷晝景想好了,他不再計較過去,從此以后,和以沫一起,在澳洲好好過日子。
錢可以不用賺太多,夠花就行了。
等以沫大學畢業后,他就和以沫生兩個孩子,然后就此在澳洲過一輩子。
冷晝景把護照放行李箱,完最后一道程序,終于松口氣,闔上行李蓋。
而從此以后,他在濱江城里所有的東西,都被爺爺冷炎廷悉數沒收。
以沫被冷老太爺冷炎廷先接去了冷家大莊園,冷晝景隨后才趕到。
就連冷夜沉,也被冷炎廷給臨時了回來,只為了一家人在家一起吃一頓最后的晚餐。
暮降臨。
冷家大莊園大門口的紅燈籠亮了起來。
以沫卻獨自一個人,站在臺階上徘徊。
直到冷晝景提著行李箱,從出租車上下來,以沫看到他后,欣喜若狂地跑下臺階,撲了冷晝景的懷中。
朦膿的夜下,懷里的以沫,仰著俏的臉蛋,微染了霓虹燈的芒,顯得格外楚楚人。
深款款地凝視著他,一雙被淚花浸的明眸,得窒息,小巧的鼻梁下,那猶如櫻花般淡的在慢慢地引著他。
以沫因為見到他而激得熱淚盈眶,差點就以為自己真的變了蘇漫雪,從此以后就再也見不到的小衛了。
還好,這只是的一場噩夢,夢醒了,回到現實,還是自己,仍舊可以和小衛在一起。
冷晝景的嚨了,慢慢地低頭,朝湊近:“沫沫……”
“小衛……”
以沫凝視著冷晝景那張帥氣的臉,在自己的瞳孔里越放越大。
他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以沫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兩道強烈的車燈燈朝他們照了過來。
兩人被照得刺眼,不約而同地往前去,只是剛看到那兩道強烈的遠燈時,那兩道遠燈隨即就滅了。
一個司機率先從車下來,然后小跑到后座旁,拉開了車門。
道路旁的霓虹燈下,一個頎長的影從車走出來,帶著一霸者之氣,猶如君臨天下。
大哥?!
以沫心一怔。
冷晝景也沒料到,爺爺冷炎廷會把大哥冷夜沉也回來。
冷夜沉從車前走過,他著一襲黑的襯衫,被這朦膿的夜浸染,飄逸的碎發下,是一張英俊的臉。
他們兄弟兩,都有一半的是來自彼此唯一的父親冷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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