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呂家老大帶著自家父母坐在郁家夫妻對面,幾人的臉都不太好看。
呂家前些日子收到呂俊的信,是跟郁心妍一般大的呂家小兒呂娟子從郵遞員手里拿回去的,只是當呂家人知道上面的容后,直接傻了眼。
呂娟子不敢相信的問自家侄子:“你沒看錯?”
呂家大孫子呂大明抬頭道:“我沒落下,全都讀了。”
呂婆子不甘心道:“你再給大家念一遍。”
呂大明有些不耐道:“,不用念了,三叔說了,他和郁家養離婚了,為了有人照顧孩子,娶了向弟弟的小姨,寫信回來,就是跟您說一聲。”
呂婆子扔了手里拿著的簸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反了天了,咱們可是給了郁家兩百塊的彩禮呢,郁家這是養了個什麼玩意。”
呂家二兒媳婦章棠聽到婆婆的話,眼里全是輕蔑之,小叔子信上只說是跟郁家兒離婚了,可沒有寫是因為什麼離婚,說是為了照顧孩子娶了姚家的小兒,侄子侄們的親小姨,信他才怪。
這里面肯定發生了見不得人的事,不過才不會摻合這事,看熱鬧就好。
呂婆子邊罵邊往院外走。
呂父大聲喊道:“你去哪?”
呂婆子氣急敗壞道:“我去郁家討個說法。”
呂父雖然也覺得這事有蹊蹺,但也沒有阻止老妻,他其實也想聽聽郁家是什麼說法,看看他們知道多。
呂婆子是真被氣到了,郁心妍可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如今這才送去多長時間,竟然就敢和自己兒子離婚,這讓臉往哪擱。
就不信,這麼大的事,郁心妍能不和家里寫信,郁家人倒是能裝,屁都不放一個,這口氣忍不了。
等跑到郁家時,郁母正在灑水掃院子:“喲,親家母,你怎麼過來了,快屋里坐。”
呂婆子黑著一張臉:“可別這麼,我可當不起這一聲親家母。”
郁母聽了這話,有些莫名其妙:“親家母,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呂婆子也不跟郁母繞圈子:“我問你,郁心妍那個不要臉的,有沒有給你們寫信?”
郁母看呂婆子的這臉和口氣都不對,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計,在上了一下手:“親家母這話是什麼意思?”
呂婆子看的表不似作假:“我剛收俊的信,說他和郁心妍離婚了,看看你們養的好兒。”
郁母一聽呂俊與郁心妍離婚了,有些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他們才剛結婚?”
說完這話,第一反應就是,要這事是真的,那聘禮的錢呂家是不是會要求他們退回去,一想到這個,就有些急了:“這事我們是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怕左右鄰居聽了去,趕把人拉進了屋里。
郁家的兩個兒媳婦剛才豎著耳朵聽了全程,等婆婆拉著呂婆子一進屋,兩人就湊到一起小聲嘀咕了起來:“大嫂,我剛才沒有聽錯吧,心妍竟然跟呂家老三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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