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單的,就是把紅磷跟氯酸鉀按2:7在無水酒中混合,塞進筆較那一端。再拿筆灰把打出的孔封上,晾幾個小時徹底晾干,就可以使用了。
唯一難的是必須得是在無水酒中混合,如果沾了水或接到空氣,就容易發生炸。
晾的時候也得小心,那天做完還特地找了個空柜子,了紙條,就是怕被人不小心了。
不過這些沒打算現在說,只是一笑,“那就請高老師繼續幫我保。”
“我就知道。”高組長點點,倒也沒強求,“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多鬼點子。”
“三四兩個班底子差,我又年輕,不住,只能想想這些點子,勾著他們好好學習了。”
林喬這也是實話,這年代上學都晚,九歲十歲上小學是常有的事,班里甚至有學生是跟一年的。年齡上不占優勢,還只是個代課老師,不用點心,還不知會帶什麼樣。
高組長也清楚,順勢轉了話題,“我記得上回你說想買點氫氧化鉀?”
林喬的確想買氫氧化鉀。
上次季澤送那些橄欖油還剩了不,又不想全做手工皂,最后決定干脆做點皂。
只不過皂和固皂不同,用的堿不是氫氧化鈉,而是氫氧化鉀。這個市面上買不到,就問了問高組長,看看學校什麼時候采購化學試劑,跟著買點。
高組長一提,心里就有了數,“學校要采購試劑了?”
“嗯,我幫你跟后勤那邊聯系了下,你要買多?讓他們順便幫你帶。”
林喬干脆拿了張紙,把要買的寫下來,又問:“多錢?我現在就給。”
現在就給,對方去買的時候也就沒了后顧之憂,高組長沒和客氣,“這月底下月初應該就能回來。”
這個林喬倒不是很急,快月底了,事也很多。
首先就是說的測驗,高組長已經把題出好送去校印刷廠印了,隨著時間臨近,來問林喬問題的學生也越來越多。有一次去看晚自習,更是因為問的人太多,干脆給講了一晚自習的課。
沒想到這麼忙的時候,還有來查計劃生育的。
楊老師和高中另外一個老師一起,拿著記錄本,挨個問同志這個月例假來了沒有。
林喬聽孫秀芝說過城里查計劃生育查得嚴,但真落到自己頭上,被這麼鄭重一問,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而且到底是說來了還是沒來?
說來了吧,這個月其實一直沒來;可說沒來吧,在外人眼里是已婚婦,沒來什麼意思還用猜嗎?
林喬不想惹麻煩,干脆跟對方說自己來了。
楊老師顯然已經做慣了這種工作,倒是神如常,見不太自在還笑了一句:“月月都要問,以后你就習慣了。”
林喬倒不是容易尷尬的人,只是看還有男同志被問,突然想起了季鐸,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被問到。
季鐸那邊還真被問到了,來他辦公室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同志,還跟徐儷有些。
對方問的也直接,上來就是你人例假來了沒有,他剛想問什麼事,話就這麼頓在了邊。
這種剛結婚的小年輕對方見多了,也不在意,“以前沒問你,是你還沒結婚,大方點,來沒來?”
季鐸自己跟林喬還沒有那麼親,實在不想跟外人討論這種事,皺了下眉道:“還沒來。”
“沒來啊。”對方笑著打量他一眼,也沒多問,轉走了。
然而他這邊前腳剛忙完,后腳就收到了徐儷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林喬:不是,這口供不提前對好的嗎?
預告一下,喬喬大姨媽快來了嘿嘿嘿~老季很快就會知道一點都不小嘿嘿嘿~
小寶無聲地點點頭,把小腦袋偎進賀喬宴的頸窩。 賀喬宴的大手輕拍著小寶的小背。 如黑曜石般的目光,停留在秦以悅的臉上。 秦以悅從怔愣中回過神,輕咳了一聲,囑咐道:“現在太晚了,藥房的同事沒上班,暫時無法開藥。你們今晚回去先觀察情況,明天要還是不舒服,我再開一點藥鞏固。” 賀喬宴淡淡地頷首,當是回答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秦以悅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翻了個白眼。 有點錢有什麼了不起的? 拽什麼拽啊。 秦以悅如此想著,關掉辦公室的燈,回家睡大覺去了。 …
我遇見陸承北的時候,是我走投無路的一次交易。 我利用他,他寵我。 我陷入愛情無法自拔,他卻又把我當做棋子。 人們只當我嫁給陸承北是攀上了榮耀風光。 卻不知道,我所有風華背后是走了這樣一條路。
文物修復師夏橘在陳海生身邊七年,陪着他從一無所有,到應有盡有。 常有人問她的夢想是什麼。 大概就是看到陳海生實現他的夢想。 後來,他要結婚了。 新娘卻不是她,她只是他嘴裏“除了吃苦,什麼都不配”的女人。 於是在他舉行婚禮的當天,她賣掉了手裏所有的股份,獨自踏上了前往藏地的旅程。 ** 在通往藏地的途中,她碰上一個被人盯上的年輕男人,出於好心替對方解圍。 男人冷若冰霜,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她以爲他是無家可歸的大學生,處處對他體諒,苦口婆心告訴他人心險惡。 殊不知那一節車廂裏,坐得都是他的保鏢。 那時的他,至親離世,家族反目,他以鐵血手腕將大權獨攬,致而衆叛親離,人人都想要他的命。 只有她覺得他孤苦無依,總想借一方屋檐給他容身。 “那阿夏,你要我吧。”他半真半假地凝視着她的眼睛,冷漠俊美的臉上鮮有的流露出一絲溫情。 不曾想,在極致溫柔的纏綿以後,卻被她丟在拉薩的清晨,難以窺見前路。 ** 在深市極少有人聽過溫書堯的名字,但誰都知道溫家有一個心狠手辣的九爺。 夏橘消失的第三個月,陳海生髮了瘋一樣在深市找她,後來終於在業內聽到她的消息,冒着傾盆大雨趕到她家樓下。 不料,老舊的樓道里早有人在等候。 昏暗的燈光下,俊美冷漠的男人轉動着手裏的打火機,眸光深沉的打量着他,“好巧,你也找她?” 那一刻,陳海生意識到,他是真的失去夏橘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金然愛了他五年,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種種計謀之後,她心如死灰,他卻說,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愛你。
一場起意,她主動入懷,貪戀他的味道。得他庇護,受他照拂,溫柔讓她淪陷。他貪她性子嬌軟,身體好又懂事聽話。可沒過多久,白月光回來了。一張支票,她與他之間,終究走向尾聲。……再次擁吻,她比從前更嬌更媚。掐著她的腰身,他吻著她的唇:“情情,終於舍得回來了。”舒情卻笑得妖精:“薄醫生,我名花有主了。”那又如何?這一次,他想她,要她,再不許逃開。所有一見情動的遊戲,終歸都要走向花好月圓。
婚后,傅總赤著腳站在臥室門外,低聲哄道:“老婆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不再犯,你就讓我進去睡吧。” 傅夫人:“你明明跟我保證過不會去剪彩儀式上搗亂的!” 傅總:哼,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你是有夫之婦。 傅小寶貝:“爸爸,你怎麼又被媽媽趕出來了?真可憐,我今晚可不會收留你,爸爸你就睡沙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