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兩人結婚后,第一次談起兩家這門娃娃親。
不,其實兩人結婚前也沒談過,就連那次相親,也是公事公辦攤出彼此的條件。
現在想想,他們一個被迫求助,一個趕鴨子上架,要論基礎,比那些相親結婚的夫妻還不如。
季鐸下意識在手里的大棗上咬了口,“你呢?要是沒這門娃娃親,準備怎麼辦?”
“要沒這門娃娃親啊。”
這個林喬還真想過,“那我就跟我堂哥一樣,出去做黑戶。”
反正這年代戶籍不聯網,只要有門路,是可以想辦法在其他地方上戶口的,只是那就艱難了,早期要吃很多苦。
林喬能想到,季鐸自然也能想到,他們能結這個婚,還真是差錯。
這讓他心緒有些復雜,大棗嚼在里都沒注意味道,“你當時就沒慌過?”
“慌過。”
林喬給了他個意想之外的答案。
事實上認識這麼久,他好像從沒見林喬出過慌,無論遇到什麼事,林喬表現出的永遠是冷靜、鎮定。
但林喬真的慌過,在發現自己穿到了本全然陌生的書里,還因心疾躺在炕上的時候。
即將被賣的命運,還有毫無行力的現狀,有那麼一刻也想過,是不是噶了就能穿回去了。
“不過慌也沒用啊,我要不自己想辦法出來,就只能嫁給馬榮亮了。”
林喬對此很坦然,但也因為坦然,讓那句看似輕飄飄的慌也沒用,聽起來卻格外地重。
或許這才是誰也不依靠的原因,因為在的長中,就沒有人給依靠……
這讓季鐸想起了他們那次談話,或許對于來說,他突然跟說什麼信任,就像是個玩笑。
正想說些什麼,林喬目突然落在他手上,表古怪,“季團長,大棗好吃嗎?”
這丫頭也只有在對別人介紹他時會他季鐸,平時要麼沒稱呼,要麼就是季團長,以前還過他小叔。
季鐸緒還在之前想到的事里,隨口道:“還行。”
然后林喬就不說話了,看著他的表愈發古怪。
季鐸覺察出不對,順著的視線低眸去,終于發現大棗被咬過的切面上,清晰無比的一個蟲……
下午林喬把棗子帶到辦公室,分給眾人的時候特地提醒了句:“里面可能有蟲啊。”
對季鐸當時那表印象太深了,明明看著還是一副嚴謹冷肅,可就是讓人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男人本就不重口腹之,搞不好今天過后,大棗會和海鮮一樣,榮登他的食譜黑名單。
這年代的果樹都不打藥,大家也都知道,每人過來抓兩顆,不多會兒就分得差不多了。
還好高組長進來的時候,大家還給他留了點兒,他過來拿了,“剛我在樓下看到,學校訂那批材送到了。”
“送到了?”林喬的辦公桌就在窗邊,聞言往外看了眼。
旁邊的實驗樓下果然停了一輛老東風,后勤的人正在那邊卸東西,因為全是玻璃制品,卸得非常小心。
不多會兒就有人拿著單子來找林喬和高組長了,“你們化學要用的東西,你們過來看看都放哪兒,怎麼放。”
這個不懂行的人還真不能搞,林喬和高組長都放下手頭的事,先去幫著化學實驗室整理東西。
過一會兒楊老師和初中另一個男老師也來了,四個人忙了一下午,才把該放實驗臺下方的放實驗臺下方,該收進柜子里的收進柜子里。
有那太過貴重或有危險的,柜子外面還得上鎖。
楊老師在水池里洗了個手,“這回東西齊了,明天你就可以過來試課了。”
“還不知道會定在哪天。”
林喬也洗了把,剛回教學樓,就在走廊里被軍子住,“林老師,我有個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
季鐸:為什麼人家老婆都會趕提醒,我老婆只會看我熱鬧?
嗯,我發現我錯了,我說要獎,你們同樣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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