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見狀,又有些猶豫,“我……應該有哥哥的吧?我記得有哥哥的啊。”
“這……”林喬著停頓了下,似乎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對方又張起來,甚至開始用力抓頭發,“我記得有哥哥的啊?難道我又記錯了?”沒兩下剛梳好的頭發就又被抓。
林喬見狀態不對,趕忙安,“你別急,咱們慢慢想,不著急。”
應該是聽到了里面的靜,外面有人在門上敲了兩下。
“沒事兒。”林喬揚聲說了句,繼續安對方的緒,“咱們慢慢想,別著急。”
又過了半個小時,才從西屋出來,“這一路折騰過來也累了,你先休息吧。”
“怎麼樣?”蘇正趕忙低聲問。
林喬擺擺手,示意他先進屋,關好門才道:“問出來的不多,說腦袋過傷,有些事也記不太清了。”
“頭過傷?”季鐸抬抬眉,眼神辨不出緒。
“是過傷。”林喬點頭,手在額上頭發里點了一,“大概在這個位置,有個一寸來長的傷疤,舊的。”
這就不好辦了,本來珍上就沒什麼胎記可以用來分辨,只能靠詢問小時候的一些往事。
季鐸低眸沉片刻,“那嫁人前都生活在哪,總有印象吧?”
蘇正也想到了,詢問地向林喬,“是從哪嫁過去的,你有沒有問?”
“問了。”林喬說出一個地名,“說是在這個地方長大的,一開始父母對還湊合,后來有了弟弟,就把賣了。是哪兩個字我也不知道,說的是方言,而且不識字。”
這個年齡段還不識字,那應該是比較偏遠的農村或者山區,家里也比較重男輕。
不過能招男,重男輕是肯定的了,蘇正跟林喬重復了兩遍那兩個字,出去問了送人來那位同志。
結果對方也不知道,但據陳招男的口音,他大概給了個范圍,“要不你們問問婆家,婆家可能知道。”
對方跑出來,躲的就是婆家,有些事還真不是那麼好沾邊,不然以后估計很難甩。
“再查查吧,這事兒都這麼多年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實在沒有更多的進展,蘇正只能道。
其實要確定陳招男是不是顧珍,最快也最準確的是給和顧老做親緣鑒定。但國外第一例親子鑒定是1985年,國更晚,91年。現在才80年,別說這東西有沒有人知道,有沒有都還不好說。
林喬沒說什麼,蘇正見時間不早,看了眼跟季鐸,“你倆是在我這將就將就,還是……”
“我們回去。”季鐸也看了眼邊的林喬,起告辭,“有事給我打電話。”
蘇正這邊本來就不大,還有一位送人來的同志,他和林喬雖然明天都休假,但還有小方,實在不方便。
“那我就不送你倆了。”
“嗯。”
季鐸也沒準備讓他送,出門和林喬上了車,突然對林喬道:“家里也裝個電話吧。”
其實這個林喬也考慮過,畢竟總麻煩人家梁旅長一家也不是那麼回事,有時候大晚上,劉翠英還要過來他們。
之所以一直沒提,是不清楚這男人準備將生意擴大到什麼規模,再辭職正式下海。
萬一裝完了,他又不在部隊干了,不是白折騰?
不過他們家這事是比較多,男人既然提了,林喬也沒反對,“那就安一個,省的總得去隔壁借。”
他們跟梁旅長家這還是關系好的,有些和鄰里不好的,像孫秀芝,打起來都有可能,誰會管你那閑事……
想到這,林喬突然靈一閃,“我知道我為什麼覺得顧老面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季鐸:蘇正你怎麼什麼照片都敢拿出來?還是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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