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樟直接廢了算了。
唐菀沒吭聲。
只是覺得大公主的氣瞧著有些不太好,容黯淡,便關心地問道,“你最近沒休息好啊?”這關心的話大公主聽了,竟臉紅了一會兒,才靠過來對唐菀小聲說道,“我前陣子不舒服,惡心,想吐,就太醫給我看看。”
雖然并沒有直接地說,不過這話卻已經算不得是含糊的話了,唐菀頓時瞪圓了眼睛看著,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有孕了麼?”十分驚訝的樣子,大公主了角問道,“我有孕是一件很人震驚的事麼?”
除了太子搞自己能不能生的話題,大公主完全沒有這個興趣。
花朵兒一樣的姑娘,南安侯也正是盛年,大婚都一年了,有孕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
唐菀急忙說道,“當然不是震驚。是驚喜呀。”想到上輩子大公主跟南安侯之間的事,到了自己死了都沒有看到大公主的孩子出生,便覺得曾經的憾在此刻全都化為烏有,彎起眼睛對大公主嗔怪地說道,“你之前怎麼不說呢?既然太醫都診斷出來,就應該往宮里報喜呀。”
歡歡喜喜,比自己有孕了那會兒還高興,大公主笑著看著唐菀真心為自己到高興,抬手了唐菀的臉說道,“我是想著親自進宮跟皇祖母與母后報喜。而不是通過太醫的。”對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還是很重視的,唐菀想了想,也覺得這樣的喜事親口對長輩說才更歡喜,便對問道,“那你想什麼時候進宮?”
“過兩天吧。等我再穩當一些的。”大公主便對唐菀說道,“到時候,我也會去冷宮告訴母親。”
有孕了,無論羅氏對曾經做過什麼,,可羅氏知道自己即將做外祖母,也是大公主的義務。
哪怕羅氏并不稀罕的外孫。
“冷宮里可還好?”唐菀在宮里從不打聽羅氏的事,此刻便好奇地問道。
“父皇對這樣絕,能好過麼?我過去看了兩次,的頭發都白了一半兒了。”大公主說這些的時候不見半點心疼,相反十分平靜,只對唐菀勾了勾角說道,“更可笑的事,被廢已經這麼久了,樟竟然一句為求的話也沒有在父皇的面前說。他推說養傷……可是上了傷,難道手也殘廢了不?就算是送一份求的書信給父皇,也是他對母親的一點孝順。這都沒有。罷了,他對養母,生母都這樣絕,誰還敢指他呢?不過是個沒心的人罷了。”
頭也不回地回了宮里,把廣陵侯太夫人丟在腦后不聞不問,一心只認羅氏了。
可是羅氏出了事,他也頭也不回,與羅氏徹底斷了關系一般。
唐菀聽大公主提到樟便蹙眉說道,“既然你知道他沒心,就別為他生氣了。有孕在,得心平氣和呢。”還把自己有孕的時候的一些經驗分給大公主,跟大公主小小聲地咬耳朵說道,“阿奕那時候天天陪著我,我的心里踏實得不得了。你在屋兒里給侯爺也預備個小床吧,別他睡書房了。”
覺得子有孕的時候丈夫的陪伴十分重要,大公主認認真真地聽著,覺得唐菀這些的確是十分重要的經驗。果然,等到了晚上唐菀心滿意足地回了家,大公主就張羅著把庫房里的一個塌搬出來,放在自己的床邊給南安侯預備著。
這一天,南安侯慘遭拋棄,沒有爬上公主的榻,委委屈屈地在了塌上。
他徹夜難眠,心里再想自己跟清平王妃是不是前世有仇。
不是有仇,為什麼要他跟公主分開睡?
睡在一起不暖和麼?
誰要睡書房了?床鋪這麼大,一塊兒睡,他小心些不就行了。
南安侯不是一個會和子計較的人,他只想找清平郡王算賬,只是弈早就對他格外警惕,唯恐兒子被南安侯的風采所迷直接拜師去,清平王府的大門對南安侯也不是十分友好。南安侯忍耐著在塌上憋了兩天,大公主覺得自己的安穩了很多,給他放上大床才罷了。
這才南安侯覺得幸福了起來,等大公主往宮里去報信,太后與皇后毫不含糊地將宮中的許多的嬤嬤宮人送出來,與當初對唐菀的時候并沒有什麼兩樣。這樣的看重,自然前一陣子皇帝廢了羅氏的事并不對大公主生出影響。
倒是等大公主告訴了羅氏自己有孕的消息回來,南安侯就往清平王府來了。
弈急把兒子們都藏好,才南安侯進來。
他以為南安侯是來挖自己的兒子的,南安侯這一次卻是來尋唐菀的。
“尋我做什麼?不是才從宮里出來麼?”唐菀也從宮里剛回來,因出宮前已經在宮里說了好些親的話,如今南安侯上門要請去侯府,當然很奇怪。倒是南安侯,臉有些難看,只對唐菀含糊地說道,“去了冷宮心不好。”
他一向都對羅氏不怎麼尊重,不客氣地說道,“說了些混賬話。”
一說起羅氏跟大公主說了什麼,南安侯就覺得惱火。
唐菀哪里顧得上去埋怨在冷宮還能作祟的羅氏,忙著去了南安侯府,便見大公主臉淡淡地靠在榻上,眉目有些清冷。
見了唐菀匆匆而來,有些詫異,之后眼里出了然。
“我就知道他肯定得去找你。”
“你心不好啊?”唐菀便跟一起靠在榻上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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