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唐艾看著唐菀如同看著自己的救命稻草。哽咽著對唐菀賠罪說道,“二姐姐,我給唐家惹麻煩了,對不住。若是當真有懲罰,二姐姐不必為我說求宮中諒解。宮中若是震怒,總是要來問個究竟,到了那時候,我只說被二皇子得活不下去就罷了。”
不想給家里惹麻煩,也總是很小心地生活,可是這一次竟然怒從心頭起,差點傷了二皇子。知道自己份低微,會給家里帶來麻煩。唐逸與唐菀已經很照顧,愿意到宮中的懲,只是也要將二皇子的惡形惡狀轉達宮中。
不想唐菀再為了自己求了。
二皇子再不好,也是皇帝的親兒子。皇帝就算不喜歡二皇子,可也不會喜歡有為了冒犯二皇子的人求。
這樣懂事,唐菀呆了呆,忙說道,“我不會為你求的。”
這樣無的話,卻唐艾一下子放心了。
唐菀卻在繼續說道,“因為本沒法進宮告狀,宮中怎麼可能知道外頭的每一件事呢?口口聲聲把你的罪過告到宮中,是往臉上金呢。知道宮門往哪兒開麼。”
唐萱是不是忘記了,那宮里不是能進去的地方,如今只不過是能嚇唬嚇唬唐艾罷了。
這話唐艾瞪圓了一雙流淚的眼睛,唐萱卻已經面上漲得通紅,指著唐菀大聲說道,“你竟敢辱我!”
“是啊,我就是在辱你啊。”清平王妃有恃無恐地說道,“你不就是送上門我辱的麼。”
弈無聲地勾了勾自己的角,看著笨蛋神氣活現的得意樣子。
唐萱看著唐菀,幾乎找不到從前那個低聲下氣的堂妹的影子。
“你……”
“大姐姐如今臉上還有傷痕,難道是被人打了?只怕辱大姐姐的另有其人,并不是二姐姐。”看著唐萱厲荏的樣子,還有張地對樟噓寒問暖的諂,樟卻十分冷淡,唐艾福至心靈。
想到唐萱那麼惡毒,想要把自己送出去做妾,心里狠了狠心,突然開口對臉微微一變的唐萱說道,“大姐姐臉上了傷,怎麼不趕再用老太太給你尋來的那敷臉的方子,免得臉上留下傷疤紅腫,不被殿下喜歡了?”
吸了兩口氣,見樟也疑地轉頭看過來,仿佛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提到唐萱臉上用的傷藥的事,便看著唐萱輕聲說道,“大姐姐還是不要諱疾忌醫吧。從前,你挨了陛下的懲罰臉上都快爛了,不也是那傷藥給你醫治好了麼?如今怎麼不用上一些呢?還是那藥還沒有配好?我記得仿佛是得有新鮮的子尿做藥引吧。”
唐菀呆住了。
樟都看著唐艾呆住了。
“你,你說敷臉的藥里有什麼?”
“有子尿啊。”唐艾天真無邪地說道。
天真明地看著渾發抖的唐萱,慢吞吞地繼續說道,“還有幾樣兒仿佛是蝙蝠糞之類的,我不過是服侍老太太的時候看過一次那藥方,如今才會擔心大姐姐臉上驟然傷,沒有來得及預備。”
這樣單純地說著可怕的話,唐菀倒是沒覺得什麼。
約地記得人家蝙蝠糞其實有個好聽的名字夜明砂,也的的確確是可以藥的。
可是夜明砂人覺得還好一些,唐艾直接了蝙蝠糞,只看樟的臉就知道,二皇子殿下一定是惡心到了。
不過又是子尿又是夜明砂的,唐萱當真是敢把這些七八糟的東西往臉上來。也不知道這藥方是不是正確的,會不會藥沖撞傷。
不過既然唐萱的臉好了,可見好真的有用。
樟已經扶住一旁的椅子想要吐了。
“殿下!”唐萱見唐艾這是要把自己置于死地,頓時慌了,忙上前要攙扶樟。
樟卻被扶著都覺得惡心,用力地推開。
“走開!”他如今看見唐萱那雪白麗的臉就覺得想要吐出來了。
這樣麗的一張臉,原來是用那樣的傷藥很快治好。
一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地親吻在這張麗的臉上,自己的也曾經過那些污穢的東西,樟覺得自己真的不住了。
“你,你怎敢!”他雖然也知道有很多藥方里會有這些東西,子尿之類的也并不算是污穢,可是再看唐萱麗的臉,他卻只想吐了。
他果然出這樣的表,唐艾心里解恨,只恨不能看見他們夫妻相殘才能消自己心頭之恨,見太夫人怒視自己,便往這時候大步進門的唐大老爺的后了,低聲對唐大老爺低聲說道,“父親,大姐姐知道您不是長平侯了,就敢不把你放在心里。今日賣了我不要,日后,您的兒只怕都要被太太與大姐姐給賣了,換的大好前程。”
做庶的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唐菀見了,見并沒有束手待斃,還有余力應付,便也沒說什麼。唐大老爺才進門,聽到唐艾這話一愣,繼而見二皇子正對唐萱怒目而視,頓時就知道唐萱這死丫頭又激怒了二皇子。
比起一個失寵了的嫡,唐大老爺猶豫片刻,怒視匆匆而來的唐大太太。
“看你教出了什麼小畜生!”
唐大太太扶著丫鬟抱病而來,見此刻屋子里唐萱已經被二皇子厭惡,不由流著眼淚對唐大老爺說道,“阿萱好歹是老爺的嫡,老爺為何對阿萱這樣訓斥?難道要為了這麼一個卑賤的庶,就連自己的嫡都不要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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