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挑,雖然部平了些,但旗袍完全遮蓋了這缺點,加上巾幗氣質,別有一番風味。
看起來和魏良辰還登對的。
魏良辰向來不喜歡穿西服,只在襯衫外套個馬甲,薄薄的料掩蓋不住他噴張的線條,渾散發濃濃的雄荷爾蒙味道,野,肆意張揚,目中無人。
正眼沒給一個。
估計氣還沒消。
“二哥,寧小姐。”
錦夜乖巧的喊人。
寧秀君嫣然一笑,挽住魏良辰的胳膊,“小錦回來了,你的臉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的確是不舒服,錦夜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又不能讓人看出來,剛想說沒事,就聽見魏良辰說,“有什麼不舒服,跑得比兔子還快。”
錦夜角了,是誰半路扔下車?
為了不遲到,能不跑快點去坐黃包車嗎?
混蛋。
寧秀君看了看兄妹倆,有些劍拔弩張的模樣,覺得之前應該是自已多心了,“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幫你周公子上來陪你說話。”
恨不得他們趕湊一對。
最好今晚把婚事定下來。
錦夜瞥了某人一眼,見他臉又是一沉,眼底像蒙了一層霜,終于是沒膽再激怒他,“謝謝,不用了。”
匆匆走了上去。
魏良辰拂開寧秀君的手。
大步走了下去。
“哎喲,瞧他們多登對。”
不知哪位太太發出一聲驚呼。
樓下,劉太太一臉的意味深長,說:“帥和寧小姐真是一對璧人!”
“徽城好山好水,寧夫人養出個標致人兒。”
寧太太有些不好意思,“你們謬贊了,就是個猴,可調皮呢。”
“母親!”寧秀君臉紅,喜歡舞刀弄槍,怕別人說魯,扯寧太太袖子,“說什麼呢。”
魏太太笑得雍容,“沒事,我們良辰也皮,正好一對。”
有這麼個善解人意的未來婆婆,也真是難得。
劉太太笑問:“好事近了吧,別忘了給我們發帖子。”
“你們不要再打趣我了。”
寧秀君看魏良辰一眼,見他已經往男土那邊去了,心里閃過一點失落,是出的笑意。
“有什麼害的。”
劉太太還以為為早上偶遇不好意思,鼓勵說:“放心,帥絕對是個負責任的好男兒。”
這話就很曖昧。
好像他們已經發生了什麼。
寧秀君愣了一下,臉更紅了,“我不跟你們說了,去跟其他叔伯打招呼。”
“臉皮真薄。”
開房的時候不見薄?劉太太更加肯定了,那個姑娘就是。
魏太太也愣了一下,劉太太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知道昨晚兒子在醫院過夜的事?知道他們發生什麼?
又看劉太太一臉心照不宣模樣,更覺可疑。
好在這會說話的也沒別人,不然傳出去也不好聽,看寧夫人和寧秀君走開,才問劉太太:
“你昨天去醫院了?”劉師長是督軍舊部了,兩位太太也很了。
劉太太有點懵,“沒有啊。”
“那你說什麼負責任呢?這話可不能說。”
劉太太笑瞇瞇,“你這未來婆婆怕是抱孫子了,才肯承認。”
有點諷刺,因為知道魏太太又當又立。
打造完夫人的典范。
劉太太暗地里是看不慣的,很樂意看臉上開裂的表,低聲音,“今早我在百樂飯店……”
聽了后,魏太太臉一白,“你說什麼!”
劉太太更滿意了,“咱們也不是誰,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笑著去跟別的師長太太說話了。
魏太太只覺得一寒意從頭頂直竄到腳趾頭。
良辰和人在飯店過夜?
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是氣方剛的年紀,人家龍師長兒子的孩子都會抓槍了,但在兒子來說還是第一次。
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從凌小姐出國后,帥就沒談過,連人都不多看一眼,竟然也會和人去飯店過夜了!
而且,不是跟他相親的寧秀君!
因為魏太太很確定,寧秀君昨夜是在醫院。
到底會是誰?
道行這麼高深,勾得他兒子把持不住,和寧秀君相親的節骨眼上,違抗母親的命令,去私會。
魏太太的心像貓撓一樣,深吸一口氣,又去找劉太太,“你看清了?”
“沒看清,寧小姐可呢,帥也護著,包得嚴實,只出半個后腦勺。”
劉太太一門心思以為是寧秀君。
魏太太不聲,“除了我,這事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關鍵是不能讓寧家知道,至于婚之后,兒子把那的納做姨太太還是養在外面,還是讓失蹤,都是以后的事。
劉太太私下看不慣魏太太是一回事,實際還是忌憚的,“那是自然。”
魏太太轉過去,握著酒杯的手指泛了白。
到底是哪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勾上他兒子。
第18章 錦夜妹妹跳得可好呢
到底是哪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勾上他兒子。
明天得讓人去查一查。
錦夜小腹有點墜脹,在房里坐了一小會,想想還是得去見人。
換了一件米白的過膝洋,樣式簡單,不會太敷衍又不會太華麗搶風頭,只抹了點胭脂和口紅,頭發自然披下來,耳邊夾一個鑲碎鉆的發夾,就下去了。
“那是小錦吧。”
有師長太太驚訝,“兩年沒見,大十八變,快認不出來了。”
這些師長太太們隨丈夫在各地鎮守,一兩年不見很正常。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