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蘇和安徽外,被選去朝鮮的那些胥吏個個都干的非常不錯,合格的也高達八以上。”
“他們為什麼做的不錯?除了心的堅守外,更得益于他們自的特長,在他們所負責的哪一個板塊是游刃有余,每一次的問題他們都能迅速的找到最為合適的應對之法。”
“朕為什麼在國學設置諸多科目?就是想讓他們學習到更加專業的知識,然后在胥吏的位置上去印證所學,
而后主政一方時不被下屬蒙蔽的同時,能夠準確、快速的應對每一次的問題,而不是外行領導行、不懂的非要瞎指揮。
朕這麼說,你們能明白嗎?”
群臣齊刷刷的點頭,眼中滿是贊同之。
專業的事兒給專業的事兒來做,這是最好的。
誠如皇帝所說,一個不懂水利的人去主管水利,一個失誤的決策就是堤壩沖毀、良田淹沒、數萬百姓流離失所。
他們是認同皇帝的想法,但心還有些抗拒的。
皇帝的做法會極大提升員的能力和專業,辦事效率會極大的提高。
抗拒的是他們的后輩也要從胥吏開始做起,但大明職就那麼多,每年兩千多的胥吏能有多晉升的?
可他們知曉,皇帝早就在為今天做準備了,諸如廢除秀才六大特權、廢除孔家、三年前南直隸在民間招募胥吏,以及此次的加科也是。
之前他們還在納悶皇帝為什麼要突然加科了,而且還是給路費食宿、要求應考盡考,他們只當是中南半島和扶桑缺員,現在看來他們猜錯了。
此次的加科就是給舉人們最后一次機會,自己把握不住,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做了如此多的準備,既然提出了,那就沒有反對的可能。
“陛下,從胥吏做起好多多,但臣還有一個擔憂,畢竟胥吏自古以來都是各地鄉紳把控,現在朝廷這麼做肯定會和它們起沖突的,到時候會不會聯合起來打我們的國學學子?”
“哼,敢聯合打,那我們就敢殺。”
崇禎沒有出聲,兵部尚書侯恂冷哼了一聲:“以前是沒辦法對他們只能睜只眼閉只眼,現在有辦法了,
若是順從那也就罷了,可若是暗地里搞些小作,那就殺了,震懾一下他們的同時也給國學學子們空出一些位置。”
他媽的……
眾人心中了口,悻悻的看了侯恂一眼。
以前富家的子弟看不上胥吏的位置,普通百姓沒資格染指胥吏的位置,只能由縣鄉里的那些人霸占著。
現在胥吏是通往上層的起點,那自然是要爭上一爭了。
有朝廷的政令,有富商士紳和普通百姓的聯合,胥吏也只能往邊靠,一旦搞事那事就大了。
“可他們若是配合,那就沒有空缺,畢業的兩千人怎麼辦?”
“房卿,這是不可能的,胥吏有十余萬人,怎麼可能個個都能遵紀守法、兢兢業業的做事兒,若真能如此,那就是大明百姓之福。
空缺不夠那就繼續往外擴張就是了,有他們齊心協力,同化都是小事了。
;很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其次,你們不要忘記了,胥吏也是有俸祿的,而且還是朝廷給的俸祿,那他們的任免權就在朝廷手上,考核不合格直接罷黜還是可以的吧,或者年齡大了總得退下來吧。
第三……”
呼……
急促的呼吸聲響起,群臣瞳孔瞬間放大了幾分。
他們竟然忘了胥吏已經是由朝廷發俸祿的,以前胥吏不拿俸祿,那麼年齡大了或者其他問題退下來后,依舊是由家族子弟接任。
可現在拿了俸祿,再有退下來的,那就得朝廷指派了,至于反對,那本不存在的。
也就是說皇帝在定胥吏俸祿的時候就已經在布局科舉改革的事了?
算上之前的,那就是五項準備了。
崇禎不管他們在想什麼,繼續道:“第三,國學有三千人,朕的設想是前百分之五留在京城、再百分之十留在布政司、再百分之十留在州府、其余百分之七十五留在各縣。
但這三千人不一定非得進胥吏,有些人可以出去自己做,諸如農學科目的可以去果商那里工作,研究增產、運輸、保存、加工等等;
在諸如建筑的,可以自己拉一個團隊起來,承接各大富商園林的修建、甚至是朝廷的一些工程,只要保證質量也是可以的。
在諸如明算,可以去各大商隊,海貿一開,算一類是急缺的。
再例如外文,去海貿的商隊大把的需求,若是再會明算,那就是稀缺人才。
如果這麼算的話每年能有七的人進胥吏行列就算不錯了。”
咦……
群臣再次輕咦一聲,眼中滿是詫異和不可思議之。
“陛下,三級教育都是免費的,如果算下來,一個學子從社學開始到國學畢業,九年時間至需要四五十兩銀子,這……”
“不止!”
崇禎打斷了畢自嚴的話:“四五十兩是遠遠不夠的,社學是啟蒙開智、郡學是更深一層加上國學的基礎課程,
這兩個層級都只是提供吃住等等,耗費不了多,一年也就三五兩銀子。
可國學就不一樣了,前兩年學習基礎知識,第三年就要實了。
書本是書本、知道歸知道,還要能做出來,你們要記住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諸如農業的要不要去地里實際作,這個過程中要提供耕地、農、種子、各種想法所學的料等等。
在諸如建筑,要不要上手作?工匠的工一套得多件?要不要提供木料、場地等等?這些不僅需要銀子,更需要消耗時間去準備。
在諸如外語,你想學外語就得去海外吧,來回路費、在那邊食宿費用等等,都需要銀子吧。
算下來,百兩銀子都算是的。”
好家伙……
群臣再次怔住了,皇帝的這個設想真是絕了,如果按照這個模式,畢業后的學子基本能直接手胥吏的工作了。
可越是如此,他們越是疑了,耗費如此大的代價皇帝竟然說可以不聽從朝廷的安排,那辦這個國學的目的是什麼?
畢自嚴接著剛才的話,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崇禎聽完后掃視了一圈群臣,輕笑道:“為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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