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失敗了,沒人敢攔他。
季傾道:“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起走,并沒有打算留在那里,你不要胡說八道誤導我爸。”
“傾傾,你太單純了,你以為你喝了那些模特遞給你的酒,輕易能走得了嗎?那幾個明星在娛樂圈里混了那麼多年,無數,怎麼會如此不惜羽,隨隨便便跑到臺上做那種事被拍,導致敗名裂,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偶爾拌也不過是小打小鬧,大是大非面前,我能不不護著你嗎?”
鄭瑯意正言辭,轉臉對季正琛說:“季叔,我知道您疼傾傾,平時也舍不得對說重話,可是慣子如害子,傾傾這次實在是不像樣,還毫無悔改之意,您真得好好管管,免得被那些逢場作戲的男人給騙了,您是沒親眼所見當時屋子里有多混,你若是見了,必然會像我一樣,無法忍。”
“鄭瑯,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去的時候大家都在喝酒,哪里有多混。”
季傾意識到自己陷了鄭瑯的圈套,氣得拿腳踹他。
鄭瑯都沒,由著踹,堅定的看著季正琛,讓他管管季傾。
季正琛當然不會懷疑鄭瑯在這件事上態度過于夸張,雖然他一直防著鄭瑯,擔心寶貝兒會看上鄭瑯,但幾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鄭瑯擔心傾傾會學壞也是理之中的事。
“傾傾,小瑯說的有道理,爸爸相信你昨晚只是找那些男人解解悶,沒有別的心思,可你也不能保證那些男人對你沒有別的心思,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次,你真的要好好反思反思自己。”
鄭瑯假惺惺道:“季叔,您能懂我就好,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媽媽和初夏姨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傾傾說我不是哥,沒有資格管,我卻不拿自己當季家的外人,也不怕越矩惹您嫌,昨晚我為了小九頭疼了一晚上,孩兒不似男孩兒那樣可以隨意打罵,但又不能放任們來,今天一早我就和三叔三嬸他們商量了,從這個月開始,把小九的卡都凍結,零花錢減半,那些男人是為了賺錢,沒有錢,自然就不會再糾纏小九,若是小九還往那種場合去花天酒地,發現一次,就把零花錢減半一次,直到約束好格,徹底改好給男人上花錢的習,再恢復卡和零花錢。”
他這話里說的雖然是對鄭珺璟的約束方式,其實就是在建議季正琛也這麼管束。
季傾急道:“爸,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居心不良,故意不想讓我好過。”
鄭瑯質問道:“傾傾,你的好過就是指去酒吧會所找牛郎嗎?如果你不來,不去那些混的場所做荒唐的事,我的提議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你這麼著急,是不是還想去找男人陪酒?”
“誰找牛郎了,你別紅口白牙的污蔑我,我......”
“傾傾。”季正琛打斷,看著兒慌張的表,說道:“你確實要收收子,就按小瑯說的辦。”
季傾難以置信,“爸爸,你怎麼能聽他的,爸爸——”
季傾晃著季正琛的胳膊撒,可惜這次的事在季正琛眼里很嚴重,他只要一想到昨晚如果不是鄭瑯出現的及時,兒可能會被那些男模特騙上床,心里就一陣后怕,鐵了心要管管,無論怎麼撒都不松口,當場就凍結了季傾名下的卡。
季傾沒想到父親這次如此鐵石心腸,居然真的聽信了鄭瑯的讒言,憤忿的瞪向鄭瑯。
男人在季正琛背過去時,對著挑了下眉,眼底劃過一抹狡詐和挑釁。
季傾快氣死,當著季正琛面撲過去對著他胳膊打了幾拳。
季正琛制止,“傾傾,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季傾氣悶道:“爸爸,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就是故意找你告狀,看我笑話。”
季正琛道:“不管小瑯將這件事告訴我有沒有摻雜別的心思,你找男人陪酒這件事在爸爸眼里就是不對,從你的反應來看,你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才是我要給你教訓的原因。”
季傾當然知道自己應對爸爸的方式不對,可就是不想在鄭瑯的面前低頭,被鄭瑯挑釁到這個地步,哪里還聽得下什麼大道理,即便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倔強的不想承認。
鄭瑯功退,對著季正琛,語氣輕描淡寫,“季叔,這里沒我什麼事了,我就先告辭了。”
季正琛微微頷首。
鄭瑯轉過,趁著季正琛沒注意,又挑釁的對著季傾勾了下角。
季傾瞬間就炸了,后知后覺自己剛剛在和鄭瑯的對峙中,全程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的,心里又氣又懊惱,覺得自己沒發揮好,拉著他胳膊不讓他走,“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你昨晚到酒店的時候,明明大家都只是喝酒,什麼都沒發生,怎麼就屋子里很混了。”
鄭瑯推開手,大步往外走。
季傾不甘心,追上去,又拉住他。
再次被鄭瑯把手推開。
季傾:“你不許走。”
鄭瑯:“放開,我回去有事,沒工夫陪你胡鬧。”
季傾抓住他不放,“你才胡鬧,你給我回去和我爸說清楚。”
鄭瑯:“已經說清楚了。”
季傾:“你無恥,我招你惹你了,你在我爸面前那麼煽風點火,我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勸我爸把我卡解凍,我跟你沒完。”
鄭瑯不理,輕而易舉就從手中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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