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耳邊傳來好友的聲音,“小溪,小溪,怎麼不說話?”
沈溪忽然回神,“哦,小舒,我知道了,我會找個機會和時臻說的,歆歆姐沒事吧?”
“嗯,沒事,只是喝醉了。”
說起自己的姐姐,黎舒也有些頭大。
一直以來,在景哥哥面前,姐姐都表現得冷靜淡然。
但是今晚的,似乎借著酒勁在發泄著這段時間以來的不安和彷徨。
看得出來,景哥哥心里應該是有姐姐的位置。
從他回國以后,對姐姐的噓寒問暖和無時無刻的關心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給姐姐一個明確的答案。
也許,在景哥哥看來,只要重新拾起兒時的關,姐姐就會懂他的心。
但是,只有同為生的知道,一個孩的安全不僅僅只來自于平時默默的行。
有時候,也許你默默的做十件事,還不如說一句我你。
好笑吧,人有時候就是那麼,非得你對著說出我你,我在乎你。
想,姐姐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今晚姐姐會那麼反常,不僅僅是因為積在心底的那些委屈無宣泄。
應該還和景哥哥對小溪過分的關心有關系吧?想。
但是,想起小溪已經和時教授領了證,就算景哥哥真的對小溪有那麼一點好,他們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
想到這些,心里又替姐姐松了一口氣。
想起剛才景哥哥抱著姐姐回來的畫面,那樣子,說他對姐姐沒覺,本沒人會相信。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便掛了電話。
這時,時臻剛好從浴室出來,見放下手機,便問:“那麼晚了還和誰打電話?”
“黎舒。”
時臻挑了挑眉,看樣子這個閨也是個夜貓子。
“好了,去泡澡,泡完澡睡覺了,太晚了。”
“嗯。”
時臻說著,就要彎腰下來抱。
沈溪忙起,“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時臻見眼里閃過一慌,忍不住好笑,但也沒再堅持。
“嗯,你自己洗的話,就要注意,不能泡太久。”
想到在云南那次,自己泡個溫泉都泡到睡著,最后還是時臻將抱回臥室,最要命的一點是還因此發燒了。
想起時臻不僅幫洗澡,還幫穿服,雖然說他一直閉著眼睛,但是,只要想到那種屬于時臻的,就讓的臉止不住的滾燙。
本來已經刻意不去想起那晚的囧態,但是,現在經時臻一提醒,那種覺更清晰了。
紅著臉,幾乎是逃也似的快步離開了客廳,進了浴室。
時臻見的舉,心知應該是想起在云南那天晚上了,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當時況急,倒也沒覺得怎麼,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自己是怎麼做到坐懷不的?簡直是奇跡。
今天只是抱著,他就已經心猿意馬了,更別說幫洗澡。
也幸好不要自己洗,不然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像上次那樣坐懷不。
進臥室拿了睡,他也打算去沖個澡。
沈溪出來的時候,時臻也剛好從另外一間浴室出來,見穿著一白綠相間的綢睡,襯得本就白皙致的小臉更是艷滴。
嚨一陣滾,強下心里奔涌而出的燥熱,視線往上移,看著仍然有些的頭發,時臻皺了皺眉。
“怎麼不把頭發吹干就出來,今早還發著燒,怎麼那麼不聽話,嗯?”
說著,他繞過沈溪,從浴室取來吹風機,拍了拍床,“過來。”
沈溪見他臉明顯不好,小聲說道:“我吹過了,過一會兒就干了,不用吹了吧。”
確實吹過了,只是吹個半干。
時臻就這樣一臉溫的看著,讓不得不妥協。
最后,只得乖乖的聽話,坐到他邊。
時臻拿起吹風機,托住的頭發吹起來,作溫又專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特意學過。
沈溪覺得好奇,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時臻不會的?
問:“你怎麼連吹頭發這種事都做得那麼專業,請問一下,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接著吹風機的響聲,時臻依然聽清了的話,他笑著說道:“以前在英國念書的時候,我去過英國的一家發廊勤工儉學。”
沈溪一聽,原來是這樣,難怪。
“至于我不會的東西……”
他停頓了一下,關了吹風機,將的子轉向自己,一臉認真且嚴肅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會的事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我。”
沈溪被他深的眼神看得一陣慌,忙錯開他的視線,結結的說道:“我……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沈溪起離開。
實在是時臻的眼神太過炙熱,讓有些招架不住。
對于時臻,兩人認識也不過兩個月,雖然對他有喜歡,甚至不排斥時臻的吻,但是,喜歡和卻是兩回事。
這個字代表的意義很重也很沉,在沒有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前,不會輕易說出這個字的,何況,他們都沒有完全了解彼此。
說實話,自己都覺得心不定,又怎麼敢輕易給時臻承諾?
時臻見起,忙拉住的手,眼里有些許慌,“溪溪要去哪兒?是不是又打算拋下我?”
沈溪沒想到自己的不告而別會給時臻帶來那麼深的影響,看著坐在床邊的高大男人,眼里有心疼和愧疚閃過。
轉過,看著拉住手不放的時臻說道:“我只是看你臉上的胡子有些長,所以想拿剃須刀來學著幫你刮一下,我哪也不去。”
“再說了,我們都領證了,我的公寓也被爸爸買了,我現在除了這里,還能去哪兒?”笑著說道。
時臻一聽,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即便是滿心的歡喜。
他的小姑娘竟然說要幫他刮胡子,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沈溪見他臉上眼可見的笑意,忍不住說道:“不過我從來沒有幫別人刮過胡子,就連我爸我也沒幫他刮過,我怕我弄不好。”
時教授此刻那里還管得了這些,只要想到自己的小妻子要幫他刮胡子,他就已經高興得找不到北了,至于會不會,那些都不是重點了。
他說:“沒事,溪溪盡管弄,我相信你。-”
只是,時教授還是高估了我們沈溪同學的手藝,看著鏡子里下上和皮上兩個正在冒的刀口,時教授多還是有些后怕。
將視線移到床上已經睡的某個小人上,時教授不想,看來以后還是得好好的教教自己的小姑娘,如何正確的刮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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