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出門的時候只帶著安安,下班回來的時候,卻多帶了一個孩子回來。
李娟本來做好了甜品等著們下班回來的,做了一份,急忙又跑進廚房,道:“太太還帶了學生回來補課嗎?那我補上一份甜品。”
等李娟將甜品端出來,安知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不是帶回來補課,是帶回來住的,可能要住一段時間。”
這句話正好被準時下班的嚴白聽見了,還沒進門,他就蹙了眉心,道:“誰要來住一段時間。”
李娟見他回來,就將兩個孩子帶到涼亭里頭去吃下午茶了。
安知站起來,順手給他喂了一口甜湯,將事如實說給了他聽。
嚴白一聽,本來就蹙的眉心越擰越。
“既然擔心孩子,可以舍棄爭權奪利。”嚴白冷聲道。
安知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至于吧,一個小孩,又不礙著什麼事。”
嚴白見剃頭擔子一頭熱的模樣,也不好打擊的積極,只好坐下來,道:“繼續喂兩口,中午吃了一點到現在沒吃東西,壞了。”
安知又添了一點,坐到他的側,一口一口喂給他吃,道:“這麼忙嗎?再忙也要注意啊,上次你喝酒還胃出出院呢。”
嚴白聽提起茬,哼哼了兩聲,道;“是啊,也不知道是誰見死不救,還要撈著好才肯去照顧我。”
安知雖然心虛,但是不臉紅,理直氣壯道:“當時我跟你無親無故的,總要有點好吧?我覺得不是什麼過分的事,你可不要上綱上線的。”
嚴白睨了一眼,道:“那我現在幫你養著你的學生,你要給我什麼好呢?”
他的目逐漸就不正經起來了。
安知將最后一勺子的甜湯喂給他,道:“都喂了這麼多甜湯,還不是好?”
嚴白順手將手里的碗擱在了一邊,道:“這麼點東西不夠我塞牙的,充其量只能算是利息。”
安知見勢不對,就要站起來,道:“我去看看孩子——”
話音未落,卻被嚴白拉著手腕將摁在了上。
安知重心不穩,整個人摔在了他的懷里頭。
嚴白輕笑一聲,道:“天還沒有黑呢,老婆你這麼著急,白日宣那啥,是不是不太好?”
安知覺得某現在還痛著呢,白了他一眼,想要掙扎著起來,他力氣卻那麼大,將抱得死死的。
安知沒有辦法,又怕孩子回來見到解釋不清,只好撓了他一下。
想不到嚴白這個高冷男神似的總裁平日一副刀槍不的面癱模樣,輕輕撓了一下卻整個人都卷了起來。
安知拿到他的肋,狠狠地反客為主,撓的他連聲求饒,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傳來了夏沁的聲音:“安老師?在嗎?”
安知猛地嚇了一跳,急忙從沙發上起來。
準確的說應該是從嚴白的上起來。
慌地整了整頭發,急忙道:“夏小姐,你怎麼來了?”
夏沁手上提著兩個大袋子,道:“剛才走得匆忙,忘記帶瑤瑤的換洗服了,這才匆忙送過來了,沒有打擾你們吧?”
這種親昵的形被人撞破,安知多多都有些尷尬,而且臉皮薄,臉當即就緋紅了一片。
嚴白此時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松了松剛才玩樂時被安知拽的領帶,不過瞬間,就恢復了平日冠楚楚的冷淡狀態。
夏沁像是現在才看到嚴白一般,急忙垂下眼簾,恭敬又客氣道:“嚴總好。”
嚴白淡淡地點了點頭,并沒有回話,只是看向了臉的安知,輕聲道:“老婆,我先去書房,吃飯我。”
安知對于他老婆這個份已經適應了,但是對這個稱呼還有些陌生。
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
的臉又紅了一,低頭道:“好。”
見嚴白上樓,安知這才看向夏沁,道:“夏小姐,瑤瑤在后面涼亭里頭跟安安一起吃甜湯,你吃飯了嗎?要不留下來吃飯吧。”
夏沁頗為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安知,一臉為難道:“這是不是太麻煩你們了?本來我心里就過意不去了。這實在是——”
安知笑了笑,道:“夏小姐,你今天都送給安安這麼貴重的見面禮了,還說這些話,不過是吃一頓飯而已。”
夏沁有些不好意思地挽起自己的頭發,道:“那,那我來做飯吧,我以前親自去學過的,正好讓你嘗嘗我的廚藝。”
安知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夏沁又道:“廚房在哪里?安老師?”
人家都這麼熱,安知只好帶著到了廚房,道:“夏小姐,其實不用的,你是客人吶,哪有讓客人做飯的道理。”
夏沁已經挽起了袖子,還系上了圍,道:“安老師,咱們姐妹兩個也算是共過患難的了。還說這些客套話,你幫我帶著瑤瑤,這都是天大的恩了,我給你做頓飯算什麼?”
說客氣,夏沁不是更可氣嗎?張閉就是天大的恩,安知都被說得不好意思了。
“那我幫你打打下手?”人家當客人的來廚房做飯,這個當主人的沒道理出去喝茶吧?
夏沁也沒有拒絕,道:“那行,你幫我洗洗菜吧,這樣坐起來也快些。”
說罷,已經輕車路地從冰箱里頭拿出了菜。
“安老師,這個土豆和胡蘿卜麻煩你幫我削皮,切滾刀塊,還有這些白蘑菇和蘆筍,也洗干凈,我打算做西餐。有牛排嗎?”
安知平日里頭都不太下廚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平時不做飯的,我去問問做飯的阿姨。”
很快,安知將李娟找了回來,找出來牛排和其他想要的食材。
李娟看著夏沁言之牛排的作,低聲對著安知道:“太太,你這個朋友可是專業的,我以前去學習西餐的時候,那個大廚就是這個覺。”
安知也看出來了,道:“夏小姐真是賢良淑德,我就不行,我做不來飯。”
李娟道:“太太你也要好好學著做飯,先生胃不好,如果我休息,你也好給先生做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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