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我知道了,謝宇這事兒,我還想知道得更詳細一點。”夏沁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等掛了電話,安知看向夏沁,道:“夏小姐,有新的進展嗎?”
夏沁將陳平剛才匯報的事跟安知詳細說了。
安知道:“要錢好辦,就怕他非要跟你復婚,就不好辦。”
畢竟夏沁現在不缺錢。
然而,夏沁的眸卻暗了幾分。
“復婚是不可能復婚的,錢他也別想得到一分!”夏沁咬牙切齒道。
安知及夏沁眼底的凜冽恨意,不由得擔憂道:“夏小姐,孩子的安全最重要,你不要跟他,先找到孩子的消息才是穩當。”
對待這種渣男,眼下只能先忍耐。
夏沁收回了眼底的冷,看向安知,道:“我知道的,安老師,謝宇那邊勞煩你幫我盯著一下,我現在回公司跟陳叔商議一下事。”
安知點頭,道:“好。”
夏沁匆匆忙忙離開了。
這個時候,安知的手機也響了。
還是一條信息。還是昨晚那個人發過來的。
安知這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有個約要赴呢!
雖然嚴白跟夏沁的擁抱,夏沁已經跟自己解釋過了,但是安知還是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好事者,這麼喜歡盯著老公。
安知給回復了信息,當即上了車,道:“去城東。”
到了約好的咖啡廳,安知推門而進。
里頭已經坐了人,穿金帶銀,從頭發到鞋子都充滿了財大氣的覺。
這個人安知認識,而且還是老人。
“賀小蘭?”
賀小蘭已經等到不耐煩了,煩躁地玩弄著手上的鴿子蛋,不耐道:“你架子還大的啊。請三請四都請不到。”
安知坐下來,看著跟前滿滿洋溢著一暴發戶氣息的賀小蘭,勾一笑,調侃道:“我這不是不知道是你嗎?要知道是你請的我,我早就連滾帶爬過來了。”
賀小蘭正要得意,卻猛地反應過來安知說的是反話。
臉瞬間沉了下來,狠狠瞪了安知一眼,道:“你到底在得意什麼?你到底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過是一個棄婦而已!現在雖然找到了下家,但是我看那個小白臉又跟謝宇的前妻勾肩搭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一腳踹了你了!畢竟你們都是破鞋,都是找破鞋,找個有錢點的不香嗎?”
安知都不知道賀小蘭到底哪里來的閑心,整天心的事。
一臉無奈而誠懇道:“我沒有得意,真的,我發誓。”
看的態度這麼好,賀小蘭臉上的刻薄神稍微和緩了一些。
翹起了二郎,轉而把玩起手上的大金鐲子起來。
安知想到剛才夏沁的消息,說是謝宇著了道兒,投資虧損了,再看看賀小蘭如今珠寶氣的打扮。
覺得,已經嗅到了一些“”的味道。
安知睨了賀小蘭一看,道:“所以不知道你我過來,到底有何指教呢?”
賀小蘭傲慢地抬起了自己的下,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就是提醒提醒你,不要讓你的男人給夏沁撬走了,那個夏沁,可不是什麼好人。當然,想復婚也是不可能的,謝宇媽已經給我保證過了,只要我這胎生下來是個男孩子,就迎娶我進謝家的。我是看在跟你相識一場的份上提醒你一下,只要你肯幫我做一件事,等我當上謝家的夫人,我會給你重謝的。”
安知忍住心底發笑的沖,謝宇那種渣男,也只有賀小蘭這種蠢貨才將他當寶,人家夏沁就不稀罕復婚。
再說了,說什麼生下男孩就結婚,那要是生了個孩呢?這個傻子,被人家賣了還都幫傻乎乎地幫著數錢呢。
謝宇現在為了還上虧損的公款,千方百計著夏沁跟他復婚呢!
安知對想要做的事,還是有些好奇的,忍不住問道:“幫你什麼?你說吧。”
賀小蘭眼底閃過一抹冷,道:“你幫我約夏沁出來,我有事兒要跟說。”
“噢?”安知好奇道,“可以問問是什麼事嗎?”
賀小蘭白了一眼,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沒有關系!我也沒有讓你白幫這個忙,我給你提醒了,不是什麼好人,讓你將你的男人看一點。那天晚上我也在醫院,一個人對一個男人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賀小蘭這人沒有什麼深沉的心思,之前對付肯定也是陳煜出的主意,說不定可以從里頭問出些東西來。
安知心思一轉,道:“可以,我現在就將約出來。”
賀小蘭很滿意安知的識趣,轉而把玩著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鏈,道:“事之后,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可不像你這麼摳門。”
安知連連點頭,道:“那真是謝謝你提攜我了。”
說罷,拿出手機,當著賀小蘭的面給夏沁打了電話,將約到了這里來。
夏沁剛回到公司,就接到了安知的電話。
沒有多想,毫不猶豫地掉轉頭去了安知所說的咖啡廳。
趕到的時候,急得出了一的汗,連臉上的妝都花了。
“賀小姐,這就是夏沁了。”安知介紹道。
夏沁了臉上的汗,抬起眼,看到賀小蘭的時候臉上的神瞬間僵直:“是你?”
轉頭看向安知:“安老師,你認識?”
安知點頭,道:“認識,賀小姐讓我約你過來,說是有些事要跟你談。”
夏沁的臉很不好,睨了賀小蘭一眼,道:“你不是剛打胎了嗎?不好好坐月子找我做什麼?”
賀小蘭冷著臉道:“你才打胎呢!我肚子里頭的可是謝家的金孫!怎麼可能打掉!”
夏沁聞言,攥在包包上的手猛地收,攥出了拳頭來,抿著,心里對謝宇的厭惡更深一層了!
這邊想算計的財產復婚,那邊又想要兒子,哄著賀小蘭!
當是傻子嗎?
夏沁邊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賀小蘭,道:“是嗎?那我就祝你好好生下這謝家的金孫了。我跟謝宇已經離婚,并沒有什麼關系,不知道你找我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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