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底,薄西洲也到了一年最忙的時候,不僅多的是應酬的酒局,還有很多年底的總結會議,賬目核對的事等著他完。
原本他還有幾個項目要跟唐氏對接一下,雖然他跟唐氏是死對頭,但都是商圈里的英,不可能完全劃清界限,難免會有面的時候。
也不是什麼大項目,只是一點分紅上的小問題,薄西洲想著一個來小時大約也就結束了。
但沒想到唐氏出席會議的人不是唐祁晏,而是唐君瑤。
薄西洲奇怪道:“每年不都是唐祁晏親自跟我對接嗎,今年怎麼回事?他打算把這幾個小項目給唐君瑤玩玩?”
陸寒一幅言又止的樣子。
薄西洲冷冷的目看向他:“有話快說,吞吞吐吐。”
陸寒如實道:“我聽說,唐總跟喬溪小姐一塊去濱市坐熱氣球了。”
“什麼?”不出意外的,薄西洲的臉瞬間難看。
喬溪剛把他趕出家門,唐祁晏就把工作推給唐君瑤,跟喬溪兩個人玩去了。
這不是趁虛而是什麼!
薄西洲把文件夾扔到一邊,唐祁晏還真是會鉆空子!
整個會議,薄西洲都沉著臉,不過唐君瑤也沒在意,工作嘛,就把薄西洲當個面癱的機人就好了!
薄西洲說話言簡意賅,也不會諒唐君瑤是新手就刻意多做解釋,唐君瑤聽不懂最好,趕把唐祁晏喊回來!
但有點出乎意料,唐君瑤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伶俐的多,平時看起來是個刁蠻驕縱的大家小姐,正兒八經理起事來倒是不含糊。
薄西洲也不得不承認,豪門世家教育出來的兒,也確實不容小覷。
工作的時候,大家都默認不談私事,工作結束,薄西洲才語氣道:“你哥把你扔家里,一個人跟喬溪逍遙快活去了?”
“是啊。”雖然唐君瑤對他哥抓壯丁的事非常幽怨,但是在外人面前,絕不會不給自己人面子,“薄總有了粘人的未婚妻,難道還不準我哥繼續追喬溪嗎?至我哥這些年都只喜歡喬溪一個人,沒有那麼多桃花債喔。”
薄西洲心里醋意翻滾:“你哥還在追喬溪?”
“這是嗎?”唐君瑤傲道,“薄總有時間管我哥做什麼,還不如好好管管云小姐,讓到喬溪眼前晃悠,現在可不得了,都會往喬溪臉上潑水了。”
薄西洲的臉一分分的難看下去,唐君瑤有點小得意。
看來林煙并沒有把自己的壯舉告訴薄西洲嘛,那就來揭發好了,才不怕把林煙那些不要臉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呢!
唐君瑤傲的扭頭離開。
薄西洲站在原地咬牙,臉上如有霾,怪不得喬溪突然打定主意要跟他斷絕關系,原來是林煙在里面作祟!
當天下午,林煙也聽說了喬溪離開京市的好消息,迫不及待的來接薄西洲下班。
陸寒攔在林煙面前:“云小姐,您還是別進去了,薄總正在心煩,您還是改天再來吧。”
“西洲哥在煩什麼?”
陸寒心想,當然是煩你呀!要不是你跑去跟喬溪小姐耀武揚威,唐總也不會有機會趁虛而,跟喬溪小姐去坐熱氣球了!
林煙目中無人的推開陸寒:“他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說呀,我幫他出出主意。”
陸寒聽得角一,要是論起來,他認識的所有人里,就屬林煙最沒讀過幾本書了,唐君瑤小姐工作起來都比林煙強上一百倍!
至唐小姐一點都沒給唐家添子,把事理的井井有條的。
“云小姐,您還是別去給薄總添堵了。”陸寒真心忠告。
“不過就是薄家的一個下人,憑什麼攔著我?”林煙居高臨下的語氣讓陸寒渾不舒服。
他怎麼就了薄家的下人?
就算職位不如薄總高,也不能這樣貶低別人。陸寒挎著臉沒再攔,一旁的同事朝陸寒招手:“算了,你跟說那麼多干什麼。”
“就是,你還不知道,一會裝抑郁癥尋死覓活,一會又了大小姐,我看就是神有問題,狗眼看人低還小人得志。”
陸寒憋火道:“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以為自己是誰啊。”
幾個人正在背地里說林煙壞話,忽然有個高挑的人影站在他們邊:“你們在說誰。”
幾個人瞬間后背一涼,陸寒回頭看見一個稍有些陌生的面孔,但他認得,是云家的爺,現在云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云景城!
“云總,我們……”幾個人支支吾吾。
云景城素養好,哪怕聽了這些話有些不舒服,也不至于失了份,當場跟幾個小員工計較,大步的往薄西洲辦公室去。
與此同時,他也沒想到自己妹妹的名聲竟然已經差到了這種程度,就連薄西洲公司的員工都搶著吐槽。
與此同時,林煙大搖大擺的進了薄西洲的辦公室,薄西洲正頭疼的按著腦袋。
林煙悄悄的把包放下,出手幫薄西洲頭:“西洲哥,你頭疼的病又犯了?我幫你吧。”
薄西洲聽見林煙的聲音,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又竄起來,不耐煩的撥開的手:“你來干什麼。”
“我當然是來接你下班呀,喬溪姐跟他的新男朋友去濱市玩了,西洲哥不會還不知道吧?”林煙眉眼里含著笑意,“喬溪姐從來就沒把你放在心上過,只有我始終如一的對待你。”
林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薄西洲冷如冰刀的眼睛盯著:“你去找喬溪了?還潑一臉水。”
林煙臉上立刻沉下來:“到底是誰整天在你面前嚼舌,怎麼不告訴你喬溪還打了我一掌呢!我現在可是云家的小姐,喬溪都敢手打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林煙眼睛里明的轉了一下,反正喬溪已經跟薄西洲徹底鬧掰了,還不如今天就大膽一點,直接做了薄西洲的人!
這樣不是更有理由讓薄西洲娶了嗎?
林煙纖細的手指解開服上的紐扣,扭著子想坐到薄西洲上:“西洲哥,你總跟喬溪做那些事,難道我就比不上喬溪嗎?為什麼不想跟我試試呢?”
云景城剛走到薄西洲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他的妹妹云淺主下了自己的服,出自己的肩膀,要往薄西洲上。
而薄西洲眼里本就沒有,看的眼神冷的跟陌生人沒有兩樣。
就算如此,云淺還在往人家上。
云景城口頓時讓火堵住,這種行徑,跟夜店里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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