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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引火》 第1卷 第225章 所以,我有沒有可能并不是母體?

“六年前的那個藥人,不是早就死了嗎?你又問這個做什麼?”

梁衡忙碌中接到周行野這個電話,只覺得萬般詫異。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為什麼總要問

“我想知道,除了六年前的事,你之前還有沒有接?”

周行野問,“梁衡,你一直在做這個研究,且一直都在搞什麼特殊型,這事我是知道的。”

梁衡記不清了:“那你等會,我去翻翻記錄本。”

他所有的實驗都有記錄,也果然去翻了。

十分鐘后回來說道:“十幾年前,跑了一批小藥人,都是P型。”

周行野心中“咯噔”猛跳,他甚至有些急切的問:“到底是十幾年前?”

“好像,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雀雀是多大?

雀雀給紀翡常年,一共了十八年!

“后來那批小藥人,你找了嗎?”

周行野再問,心頭已經有了結果,梁衡道,“找是找到了,不過死了幾個。”

“死的時候,他們都有多大?”

“沒多大,也就四五歲吧!”

梁衡說完,實驗室那邊有人喊他,他趕去忙了。

周行野著手機,眉心突突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確定了。

雀雀是在四歲的時候,代替原來的紀雀,為外婆的親孫

雀雀給紀翡輸,也差不多是在五歲左右的時候。

雀雀今年……二十三歲。

所以,當年那個逃走的小藥人,就是雀雀。

雀雀活著,死的是另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才是外婆的親孫

所以這麼多年,紀家的雙胞胎為什麼長得不像?

因為長得像的那個,早就已經死了。

活著的這個,本就是假千金。

周行野理順了,也明白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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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知道,他的雀雀為什麼不肯原諒他了。

除了那些日子里的實驗與斷骨……這中間,還有一個小紀雀的命!

可正因為什麼都知道了,所以他也更絕了。

……

“蘇硯,你留下守家,我跟曼姐去一趟黑水街。”

紀雀并沒有休息,換了服,與黑曼一起出去。

兩人都是往生門的承領者,一個明艷大方,一

另一個淡漠,清冷,卻是最不好惹。

“好,你們去吧,注意安全,我留下來照顧周公子。”

蘇硯說。

他自己武力值不行,這種打打殺殺的事,絕不往前湊,幫不上忙,也不去拖后

黑水街,晚上的巡邏,比白日里強了很多。

兩人開車過去,在路口被攔下了,黑曼銳利的視線看著車窗之外:“進不去,需要通行證。”

們不知道通行證是什麼樣的,但能看到其它開進去的車子,都拿了什麼證件出來晃晃,黑水街的大門就開了。

“去找一個。”

紀雀說。

兩人把車開出去,耐心的等。

半小時后,又有別的車輛開過來,兩人出手,不止把通行證搶了,車子也一并搶了。

“抱歉,借來用用。”

紀雀把人打暈,扔到一邊的巷子里去。

兩人重新開車過去,拿出通行證,對方看了一眼,詫異道:“兩位是第一次來麼?你們也是表爺的新歡?”

什麼意思?

兩人不知道這表爺是誰,但誰都沒說話。

所謂沉默就是萬能,對方一見,立時笑了:“兩位不想說就算了,請進吧!”

呵!

這是會腦補的。

兩人開車進去,停到了舞場門口。

門口有面,兩人一人戴了一個,紀雀戴了灰鈦狼,黑曼戴了喜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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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剛進去,立時有侍者迎上來:“兩位貴賓,請解槍。”

槍?

兩人對視一眼,把腰間的槍解下,放到侍者的托盤上。

侍者遞了兩杯酒水,給兩人:“麻煩貴賓喝下酒水,用黑布條蒙上眼睛,再隨我來。”

紀雀抿:“這酒里有什麼?”

侍衛一愣:“你是第一次來?”

“嗯,表爺的新歡,第一次來。”

侍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懂了。酒里就是一些常見的手段,但是沒關系,進了這道門,服下這杯藥酒,也是為了防止有人作。等出了這道門的時候,再服下解藥就行。”

“如果不服用呢?”

黑曼問,“你們會怎麼做?”

侍者臉一沉:“不服用,那就出去吧。黑水街這地方,不論是誰進來,都要守規矩!既不守規矩,那就是多余,不必再留!”

紀雀猜測,這個多余,不留的意思……大概是直接殺了。

“只是問問。”

紀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侍者對滿意,他又看向黑曼,黑曼也哼了聲,喝了杯中酒。

接下來,黑布條蒙上眼睛,侍者給兩人分別牽了一道紅繩,拉著兩人進去。

紀雀一路判斷方向,左拐,右轉,似乎是進了電梯,然后下行,再出來后,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

推開眼前房門的剎那,嘈雜的聲音猛然而至!

“可以摘下眼帶了。”

侍者說道,兩人同時手解下黑的眼帶,片刻的適應過后,他們看到了現場的一切。

這里像是一個大型的舞場。

漂亮的舞臺,裝飾著各

在聚燈打落的舞臺中間,放著兩個大大的籠子。

一個籠子里面,是幾個赤的男,像是磕了藥,正在瘋狂的拼命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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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極為靡

臺下是看客,看客看得也激,很快,也都像是來了興致,紛紛捉對做去了。

這里的每一個看客臉上都戴了面,就像是戴了最完的遮布。

掉,也就再沒了恥。

第二個籠子里面,只單獨關著一個瘦弱的年。

年長得很好看,也很……眼

“雀雀,你看。”

黑曼低聲說道,視線掃過大型的媾和現場,最終將目定在了第二個籠子里面。

準確的說,是定在了那籠子里的年臉上。

“他長得跟你百分之九十的相像。”

黑曼說道,紀雀“嗯”了聲,漫不經心的抬眼,“我生來無父無母,記憶中也沒有親人的存在。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并不是母,我也有可能是被母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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