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求不,終于出真面目!
要死就一起死吧!
就算真的活不,也要拉著周行野下地獄。
憑什麼不好過,周行野卻能好好的?
尤其是跟紀雀在一起,越發的不甘心就這麼認輸!
“砰!”
周行野槍口下移,子彈打在腳邊的地上,云朵尖一聲,嚇得雙手捂住耳朵,臉猛的煞白。
周行野摘下面,俊逸的臉上,有著毫不遮擋的冰冷,與厭惡!
冰冷,是想要讓去死。
厭惡,是因為剛剛弄臟了自己的服……沒得換,只能強忍惡心!
“所以,A市的流言,是你傳出去的,因為你的流言,雀雀才被人追殺,也因為你的惡毒,你在殺了克財團的娜,還要栽贓給別人。我說的對不對?”
周行野冷著聲音問,云朵一雙目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臉,似乎已經看癡了眼。
多好的男人啊,可惜,眼中從來沒有!
云朵看看看著,眼底有激,也更有不甘,回神之后,像個失控的瘋子,哈哈大笑著說:“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的份,我在云海的時候就知道了。而紀雀的份,也是有人給我的……所以,你們兩個真是好笑啊,原本該是天生的宿敵,結果卻偏偏在一起了。周行野,你說我不是好人,那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明明殺了那麼多人,你雙手染,你做的事也都那麼不容于世……憑什麼,就會原諒你?能跟你繼續在一起?而我做錯什麼了,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你就非得要對我趕盡殺絕?”
是了!
就是這樣的!
周行野的確是要把趕盡殺絕。
A市是,云海是,現在又是!
可就算是這樣,卻還是舍不得他,忘不了他……還想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親親。
只要他肯親,可以為他瞞下這個,與他共浴河。
可是他說什麼?
他不肯,他居然不肯!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在維護那個怪?
“周行野,你真是白長了一雙眼睛。紀雀本不是人,就是一個實驗人,甚至比蛇還要更冷,你怎麼就偏偏看上了?”
云朵大著說,又忽的想到什麼,更是說得痛快,“還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吧?周行野,你知道你們在一起,為什麼這麼久了,都不會懷孕嗎?那是因為,本就沒有生育的能力!這輩子,都不會懷孕,而你周行野娶了,這輩子就只等著斷子絕孫的命吧!”
砰!
迎面一顆拳頭大的石頭砸過來,砸在歇斯底里跟瘋子一樣大大笑的云朵臉上,立時吃疼的捂住鼻子,不控制的眼淚瞬間飆出。
“誰,是誰?誰敢打我!”
四看,問,紀雀穿著一島上人員的黑服,邁著步子過來,“是我!有些人天生賤,就該好好理。云朵小姐,你裝瘋賣傻也夠了,是不是也可以回老家了?”
云朵認出了紀雀,瞬間瞪大眼睛:“你,你怎麼可能會在這里!紀雀,你是怎麼島的?這片小島周圍,都有電子柵欄,你是不可能上得來的!”
除非坐船。
但如果是從水下來,就會被電死。
“我飛過來的。”
紀雀懶洋洋的說,手搭在一側的男人肩上,周行野側眸看,眼底都是無奈,且主認錯,態度很好,“雀雀,不管我的事,我把推開了……”
這祖宗,怕是早就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
之所以忍到現在才出來,就是打算觀觀后效,再跟他算總賬的吧?
嘖!
吃醋的朋友,向來難哄。
惹急了,那是真敢分手。
“擁抱至三秒鐘,推開有點慢。”
紀雀說,“男人有心,也就有膽。人長得好看,對男人來說,就有致命的吸引力。你說是不是,周公子?云朵小姐皮不錯,手藝也好。如果周公子想要收了云朵小姐,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就算是有意見,也懶得說。
向來只信拳頭。
拳頭大,拳頭重,才是活著的道理。
“不是,三秒鐘……有那麼久嗎?”
周行野鼻子,有些心虛,他只是反應稍稍慢了一些,就被這祖宗看到了。
這,該怎麼解釋?
“不久,三秒鐘,就能做一次,七秒鐘,夠兩次了。”
紀雀皮笑不笑說,“如果周公子覺得不夠,七分鐘,七十分鐘,也是可以的。”
周行野求生極強,馬上說道:“我所有的時間,都是雀雀的。不管是幾秒幾分,都絕不分流。”
分流?
呵!
這倒是會說,要點臉不?
紀雀不想理他。
眼看兩人在這里就旁若無人的公開秀恩,云朵終于狂燥的了話:“你們都給我閉!紀雀,你終于愿意冒出來了。你就是個頭烏。你的外婆被人抓了,你卻還有心思在這里跟男人打罵俏?依我看,那個老太婆真是錯了人,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紀雀沒吭聲,但下一秒,看向周行野:“人手夠嗎?”
“夠!”
周行野說,“兩百人,足夠把這個小島控制起來。”
紀雀點點頭:“好!”
突然邁步過去,一把薅了云朵的頭發,直接拖著,踩著海邊細碎鋪滿的礁石,扯著,往大海里走去。
云朵吃疼,尖:“紀雀,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痛!
好痛!
頭皮被薅得疼,摔在地上,又拖過礁石,也疼。
這個該死的人,到底要做什麼!
云朵掙扎,大喊大,紀雀完全不理。
周行野在后看著,很快明白了的意思,頓時一聲輕笑,寵溺的眼神看過去,然后給自己點了煙,便站在一邊看熱鬧。
“云朵小姐,人賤,是要挨揍的,賤,也是要好好洗的。”
紀雀說,抓著云朵的頭發,手把重重按進了咸的海水中。
云朵大驚,剛要開口再,“咕嚕嚕”的海水猛的從口鼻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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