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是人家爸媽留下的產?”
“按照爸媽在幾歲時去世,如果留的真有錢,你覺得那些親戚會留到年給花?”
說的也是,如果真留了產,怎麼可能會留到姜眠眠年。
畢竟因為利益爭奪,翻臉不認人的事件多了去了。
一時之間,大家對姜眠眠印象更差了。
“那林翩然說的也是事實,就這樣打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對啊,一言不合就打人,林翩然的臉都紅了。”
陸予禾聽到大家對姜眠眠的議論紛紛,角勾了下。
“眠眠,翩然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你向道個歉,大家都是同事,就過去了。”
姜眠眠面無表:“我道歉可以,要先向我道歉,說那些話不是有意而為之。”
林翩然瞪著眼睛:“你把我的臉都扇腫了,你讓我向你道歉?姜眠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馮念一沒忍住替姜眠眠講話:“林翩然,明明就是你先沒事找事,你向眠眠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林翩然怒道:“我在和姜眠眠講話,有你什麼事?你是姜眠眠的蛔蟲嗎?”
馮念一被罵的臉氣的通紅。
這時總監頌宜來了,看到大家聚在一起,蹙了下眉。
“干嘛呢?”
林翩然捂住臉十分的委屈,指著姜眠眠告起狀來:“總監,姜眠眠打我。”
頌宜不相信林翩然的一面之詞,而是看向了陸予禾,問:“予禾,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予禾委婉道:“是眠眠,我看到中午不吃飯去樓上,好久才下來,翩然說了一句,就惱怒的打了翩然。”
能當上總監的,怎麼會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所以頌宜很快就聽懂了陸予禾的言外之意。
冷眼看向姜眠眠:“這是公司,不是其他地方,你要是想撒野,最好出去給我撒野,不想實習了就給我滾蛋。”
馮念一哪能見得姜眠眠被這樣污蔑,鼓起勇氣:“總監,事本就不是陸予禾說的那樣,是林翩然先找事的,造眠眠的黃謠,所以眠眠才沒忍住打的。”
林翩然瞪著馮念一:“我本就沒有,馮念一,就算你和姜眠眠是朋友,也不能這樣污蔑我。”
說罷,紅著眼眶看向頌宜:“總監你要相信我。”
頌宜有些不耐煩:“馮念一,如果你也不想干了,就也給我卷鋪蓋走人,公司需要的是明辨是非的人,而不是你這種拉幫結派的人。”
馮念一本來子就比較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還被這樣說,一時小臉有些白。
姜眠眠:“總監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污蔑人嗎?您連監控都沒有去調,就這樣一錘子定音,我真懷疑司氏選領導的眼。”
頌宜雙手環,冷笑道:“那可真讓你失了,我的總監職位可是總裁親自敲定的。”
馮念一臉有些白的拉了下姜眠眠:“眠眠,你跟總監置什麼氣,快跟總監道歉,你別忘了可是能決定實習生留下的關鍵。”
姜眠眠面無表,沒。
這下可惹火了頌宜,“行,既然你不知道一點錯,回家給我反省兩天,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再來上班。”
站在不遠的陸予禾聽到這話,勾起了角。
就不信有了今天的事件以后,姜眠眠還能在司氏待的下去。
雖然在很小的時候姜眠眠父母就去世了,但喬茵待比猶如親生,除了在蕭聞這件事上遇到了點挫折,基本上都是順風順水。
哪能這個氣。
姜眠眠去收拾東西。
馮念一過來勸:“眠眠,別這麼沖,你好不容易來了司氏實習,已經半只腳進司氏了,就這樣走了,多可惜呀。聽我的話,去跟總監道個歉。”
姜眠眠笑了下:“念一,你不用勸我,這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道歉。”
林翩然雙手環,冷哼道:“有些人啊,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覺得自己有錯,是不是非要把那些證據甩到你眼前,你才死心啊?”
姜眠眠冷漠的看向:“那你倒是把證據甩出來。”
林翩然語噎:“你——”
扭頭向頌宜告狀:“總監,你看姜眠眠,你都已經說讓回家反省了,還是這麼囂張。”
頌宜冷聲道:“還不趕走,別在這礙眼,影響大家工作。”
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原本還對姜眠眠有見的眾人,此刻也忍不住同起來。
這時,不知是誰說了句,“鐘特助怎麼來設計部了?”
正生氣的頌宜看到走過來的鐘岳,臉上瞬間轉換了表,笑道:“鐘特助,你來設計部,是找予禾的嗎?”
說完,頌宜扭頭招呼陸予禾:“予禾快過來,鐘特助找你呢。”
陸予禾看到鐘岳愣了下。
這不是上次在設計部見的那個男人嗎?
難道上次他來總裁辦公室也是來找的嗎?
該不會真的是爸跟司祁白打招呼了,知道今天委屈了,來給撐腰的吧?
聽說在司氏,鐘岳很有實權,幾乎是除了司祁白,連一些董事都對他畢恭畢敬。
那姜眠眠被趕出司氏,是不是就是百分百了?
陸予禾有些激,主做起了自我介紹。
“鐘特助您好,我是陸予禾。”
鐘岳有些敷衍的點點頭,然后問頌宜:“姜眠眠在哪?”
頌宜聽到這句話以為鐘岳是來給陸予禾撐腰的,指了下正在收拾東西的姜眠眠,然后道:
“放心吧鐘特助,我已經讓姜眠眠回家反省三天,如果這次不能給林翩然跟予禾道歉,我就把趕出司氏。”
鐘岳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你說要把誰趕出司氏?”
“姜眠眠啊,有您的特意安排,予禾在我手底下一定不會什麼委屈的,剛才姜眠眠還說讓我調監控,我直接讓回家反省三天。”
陸予禾也溫道:“鐘特助,您不用親自過來一趟,您放心,有總監在,我肯定沒什麼事的。”
然而下一秒,鐘岳說出了一句令人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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