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停止了說話,看向了司祁白。
司祁白神一頓:“你們都看我干什麼?”
喬茵站了起來:“當然是看你傷口理的怎麼樣。”
幾人都下意識點頭。
“對對,我們都在看你傷口理的怎麼樣。”
司祁白覺到不對勁,但就在這時,躺在病床上的姜眠眠醒了過來。
他也顧不得想了,張的朝姜眠眠走過去。
“醒了?有沒有覺到哪里不舒服?”
姜眠眠搖搖頭,忽然想起自己暈過去前肚子疼,臉有些白的向肚子。
“我的孩子……”
司祁白握住姜眠眠的手,開腔道:“孩子沒事。”
姜眠眠紅著眼眶道:“真的?”
司祁白眼里閃過溫:“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喬茵也跟著說:“真的沒事,眠眠,你大哥沒騙你,醫生說幸虧你一直咬牙沒喝那迷藥,所以寶寶沒事,還好好的。”
姜眠眠松口氣的同時,又想起司祁白的燙傷,看向了司祁白的手。
司祁白傷口已經進行了消毒和包扎,還涂了燙傷膏。
但姜眠眠不放心,又去他的手:“大哥,你的傷——”
司祁白角勾起:“已經沒事了,你看活自如。”
他說著還蜷曲了一下骨節分明的手指。
顧知珩與傅之寒還有謝景書看到這一幕,大跌眼鏡。
很難想象向來冷清的司祁白,竟然會為了哄姜眠眠,做這些。
司祁白把枕頭放在后面,讓姜眠眠靠著:“不?要不要吃什麼東西?”
姜眠眠聲音嘶啞道:“有點想喝水。”
司祁白拿著水壺去外面接水。
等男人走了,以棠這才有機會湊上前來,紅著眼眶:“眠眠,我擔心死你了,還好你沒什麼事,不然我真的是千古罪人。”
姜眠眠聲道:“跟你沒關系以棠,即便不是這次,沈青慈也會一直盯著我綁架我的。”
“怎麼會跟我沒關系,本來你今天不用出門的,可是如果不是我讓你跟我一起去商場,也不會喝了拉肚子的純牛,也不會被沈青慈抓走,這非人的折磨。”
以棠從姜眠眠被抓走就一直懸著一顆心,此刻看到姜眠眠醒過來,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姜眠眠拿紙巾拭掉以棠的眼淚:“真的和你沒關系以棠,我剛剛不是說了,即便沒有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而且你看,我不是沒事嗎?”
謝景書也有些心疼幫以棠拭眼淚,“眠眠說了和你沒關系,你不要太自責。”
有了謝景書的安,以棠心里好很多,哽咽著點頭。
謝景書:“醒過來,還需要多休息,我們讓先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好嗎?”
喬茵也道:“你們這一路辛苦了,眠眠有我們照顧呢,你們就先回去洗個澡歇歇,好好睡一覺。”
幾人確實也有些累了,準備離開。
顧知珩憋了好大一會了,又道:“阿姨,你們這是不打算把眠眠肚子里是祁白的,和祁白講啊?”
喬茵:“現在這不好的嗎?祁白不知道是他的也這麼,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區別。”
顧知珩:“……”
傅之寒:“……”
謝景書:“……”
區別大了好吧,一個親生的一個不是親生的,這能比嗎?
有可比嗎?
但是看喬茵一臉的認真,幾人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給端著水進來的司祁白,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司祁白接到他們的眼神蹙了下眉,但是姜眠眠喝水要,他走到床邊喂姜眠眠水喝。
顧知珩跟傅之寒一伙人走了。
他們一走,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喬茵和司玄,還有司祁白姜眠眠二人。
喬茵也有眼的道:“你馬上要出院了,我和你爸去問問醫生有啥需要準備的沒有。”
喬茵也拉著司玄走了。
一時之間,病房就只剩下司祁白和姜眠眠了。
司祁白先試了一下水溫,然后放到姜眠眠邊:“試試水燙不燙。”
姜眠眠搖搖頭,喝過水后聲音沒有那麼沙啞了:“剛剛好。”
放下水杯,司祁白扶著姜眠眠又重新躺在病床上。
“子還有沒有哪里到不舒服?”
姜眠眠聲說:“好多了。”
司祁白看著姜眠眠那還有些發白的臉,心生憐惜的了下。
“困不困?再睡一會?”
姜眠眠掛了營養針,現在也確實沒有胃口,便點頭。
司祁白也上了床。
姜眠眠看到男人的舉,想要說話。
但下一秒,男人摟住了,按住的腦袋放在自己膛。
“睡吧。”
早在去理傷口時,司祁白就在隔壁病房里洗了個澡,換了個服。
所以這會上都是好聞的洗的味道。
姜眠眠聞著他上的味道,十分有安全的閉上了眼睛。
-
而此時,警察局。
沈青慈還在嚷嚷大著:“讓我去見梁見川,我要去見梁見川。”
門外的警察煩不勝煩,堵上耳塞不搭理。
這時一個穿著白恤和黑長的男人走了過來。
警察看到他,“大半夜來警察局干嘛?報案的?”
梁臨川角勾起一抹笑:
“您好,我想來見一下沈青慈,來之前跟你們領導打過招呼了。”
幾位警察一聽跟領導打招呼了,想問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接著為首的一個警察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他立馬改口道:“剛剛領導跟我打過電話了,請跟我們來。”
警察領著梁臨川去了里面。
把梁臨川領到里面后,就走了。
正發飆的沈青慈看到梁臨川有些激,紅著眼眶:“臨川,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救我的。”
梁臨川有些嫌棄的躲開沈青慈的,往后退了兩步。
沈青慈也不在乎,帶著哭腔道:“臨川,我當初殺我媽是迫不得已,去綁架姜眠眠也是昏了頭想為我們的孩子復仇,我真的不想死啊臨川。
全都怪司祁白,都是司祁白脅迫了我爸媽,我才會變今天這樣的。
臨川我一直都是真心你,你能不能看在往日的分上,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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