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白樺便把車開到了溫久的公寓樓下。
他快速下車,打開了車門,幫著溫久把霍北默扶下了車子。
此時的霍北默依然摟著溫久的肩頭,整個人半靠在的上。
“白助理,送到這里就可以了,謝謝啊。”
畢竟前面就是電梯了,不需要白樺繼續送了。
“,您慢著點啊,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打我電話。”白樺還是有些不放心。
溫久點了點頭,使力攙扶著霍北默進了小區。
月灑在道邊的人樹上,似染了一層霜,銀白如玉。
兩人迎著微風緩慢前行。
突然間,他一手攥了溫久摟著腰上的手,另一手也反抓住了溫久原本就抓著的手。
兩人姿勢變得無比的曖昧。
溫久只覺得整個人像飄在半空似的,小臉紅,許久未有過的悸怦然而現。
這一分鐘,才將對他的想念釋放。
兩年了,真的好想好想他啊。
兩人進了電梯間。
溫久住在十三樓,按了電梯以后,電梯門便閉合了。
結果沒想到,霍北默在這時候突然改變了姿勢,原本與溫久平行的他,突然轉面向,雙手搭在肩頭上,低頭對著的小臉。
他高的鼻梁幾乎抵在溫久的鼻子上,薄也一點一點近過來。
溫久的臉兒再次紅,微抬眼瞼,凝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北默……”
溫久剛想說什麼,奈何,他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已經將的封住。
溫久整個人靠在電梯墻上,被按著吻。
迷離之際,電梯門開了。
門外傳來人的聲音。
“哇哦……”
溫久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的手拍了拍霍北默的后背,他這才抬起頭,離開了他的。
而后,重新變單手搭在溫久肩上的姿勢。
溫久看到出現在電梯門口的居然是同事金老師和另一個老師,簡直尷尬到了極點。
“溫老師?霍總?”
兩個老師驚呼出聲。
溫久不得不著頭皮和們揮了揮手,趕扶著霍北默出了電梯。
那兩個老師進電梯以后,還抑制不住的興。
“我的天吶,霍總好哦,居然把溫老師按在電梯吻,之前來兒園上班,我還以為他倆吵架呢。”
“可不就是吵架嗎?看起來這是和好的節奏啊。”
“看來明天要看不到溫老師了。”
“啊啊啊,老天怎麼就不能賜我一個這樣的男人啊,看得我也好想。”
“想想跟霍北默那啥,應該幸福死了吧。”
……
聽著后的議論,溫久連耳子都紅了。
真的死人了。
好在,電梯旁邊就是的房間,一出電梯,便扶著霍北默回了房。
把霍北默扶到大床上以后,才意識到,公寓就這一個房間,連張沙發都沒有,霍北默回來的話,那睡哪啊?
回國以后,霍北默一直都不愿意跟同床。
雖然剛剛他吻了兩次,可都是醉得迷迷糊糊間發生的,等他蘇醒之后,不見得愿意繼續跟睡。
不管了,說不定他一會就醒了,到時候直接就回去了呢。
溫久于是上前,給他蓋上了被子。
霍北默半睜著眼,目迷離的看著。
“北默,我去煮點醒酒湯。”溫久說了一句。
轉要走,卻不想,手被抓住,霍北默使力一拽,使得摔在了他的口上。
霍北默似乎逐漸凝神,目里是掩不住的惱怒。
讀到他眼中的怒火時,驚了一下。
“你又怎麼了?”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不舒服?”
“你白天唱的歌,難聽死了。”他罵了一句。
溫久只覺得莫名其妙。
難聽?怎麼可能啊?
當時同教室的老師還說唱歌好聽到能當歌星呢,而且,溫久從小到大都被夸唱歌好聽,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唱歌難聽。
這家伙會不會欣賞啊。
想到他白天說在臺上搔/首弄姿,現在又說唱歌難聽,真是氣死人了。
溫久于是將手從他的手心里離,并生氣的說道:“你會不會欣賞啊?明明那麼好聽?”
“現在唱給我聽聽看……好不好聽。”他一字一句的說,而且很認真。
長睫下的黑眸,從先前的迷離開始有了點。
溫久暗暗的想,這家伙是真醉得不清啊。
這大半夜的,唱歌?
雖然平時唱歌,可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唱的好嗎?唱歌也得講氛圍的吧。
“我不唱。”溫久表示拒絕。
“跟那個男家長對唱開心啊,對著我就唱不了?嗯?”他再次抓住的手。
溫久的手都被攥疼了。
“那還不是你當時不愿意上來唱嗎?你如果愿意的話,人家就不會上來配合我了呀。”溫久鼓著。
“我怎麼可能唱歌給不相關的人聽?”
“那意思是……你愿意唱給我聽?”溫久挑了挑眉。
本來,是被趴在他上的,但幾句對話之后,開始放肆的往上挪,使得整個人在他上。
“你唱……”他幾乎是在命令。
溫久知道,一個平時不理自己的人,突然這麼反常,自然是因為醉酒。
才不會真的給他唱歌。
“算了,醉酒哥,你還是好好睡覺,等你睡醒發現躺在我床上,估計你要后悔了。”
溫久說著,從他上起來。
雖然迫切的想跟霍北默和好,但可不想是在醉酒的況下。
希,霍北默清楚的知道,他是,是愿意原諒,才回到邊,而不是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關系。
本來一開始在一起就是迷糊不清楚的,溫久一直很介意這件事。
可不想再繼續不清不楚了。
沒想到,霍北默一把將拽了回來。
這一次,由不得溫久說什麼,他翻將在了下。
他力氣很大,哪像一路上綿無力的樣子。
溫久雙手抵在口,張的看著上的男人。
而他低頭,著的眼睛,一點一點埋下俊臉。
就在快要吻到溫久之際,手擋住了他的。“北默,我是溫久,你看清楚一點。”
“我要睡的……就是溫久。”他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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