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到了鎮上,先去鐵匠鋪拿自己定制的銀針。
這些時日里,鐵匠鋪也按照的要求做出來了,鐵匠雖然收費貴,但這打出來的銀針還是像那麼回事的。
纖細,寒爍爍。
其實,對比銀針,趙宛舒更想要的是金針。
真正的中醫都有自己用順手的金針,這金針也不是普普通通能夠打造的,必須有專門的手藝,而且越是浸多年的,金針越是好,這一般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趙宛舒以前用的金針就是爺爺傳下來的。
但目前,銀針也能夠湊合用。
付了尾款,拿了銀針,就直奔平安堂。
平安堂的小藥見過趙宛舒幾次,都認識了,見到來,梳著小揪揪的腦袋了,“姑娘,你這次想抓什麼藥啊?”
趙宛舒笑瞇瞇道,“這位小哥,我這次不是來抓藥的,我是想問問,你們家收不收寄售的傷藥?”
“傷藥?我們家自己有專門的止藥,不需要寄售的。”小藥態度良好,“你要是寄售藥,最好是去大通藥局。那邊是專門賣藥的。”
趙宛舒其實也猜到了結果,開始也是更傾向于大通藥局,藥鋪都有自己專門的傷藥,一般不會接寄售。
但大通藥局近些年的作太多,導致在百姓間的口碑實在是太差了,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打過道的平安堂。
現在被拒絕,也并不氣妥,萬事開頭難嘛!
從背著的小布袋里拿出了一瓶止藥膏,“我這止藥膏跟旁的不同,比市面上不止藥的效果都好,你們先拿一瓶試試看!”
“這……”小藥滿臉為難,眼角看到仙風道骨的范大夫送走了病人,他忙道,“范大夫,這位姑娘要把一樣止藥膏寄售在咱們家,您要不給看看?”
范大夫剛起活下,了個懶腰,聞言,他皺了皺眉,正走了過來,接過那藥膏,打開了上面的塞子,聞了聞,“什麼止藥膏?我們藥鋪不寄售外的……”
“范大夫,我知道您是有名的名醫,要不您先留一瓶藥膏試試。這藥膏是用了我們祖傳方子,效果不比金瘡藥差的!”趙宛舒態度良好地遞了過去。
“金瘡藥可是朝廷專用的傷藥,效果驚人,你這藥膏能跟金瘡藥比?真是好大的口氣!”范大夫覷了眼年輕的臉,吹了吹胡子,冷哼了聲,撥開了止藥膏的瓶子。
“聞著分也是三七,散瘀草、白牛膽、穿山龍、淮山藥、苦良姜……與旁的止藥沒什麼分別。”
“而且,你這還是膏,比藥更加不好理傷口。”
說著,他不以為然地把藥罐給推了回來,“小姑娘,這治病救人可都是不能用藥的,我不管你們家什麼祖傳的方子,但我們平安堂是絕對不會收藥寄售的。”
“你拿回去吧!”他轉就要往里走。
外面突然有幾個人抬著一個年輕男子沖了進來,為首那個人一副家仆打扮,沖進來就開始吼。
“范大夫呢,范大夫在不在?快出來救救我家爺!”
被幾人抬著的年輕男子額頭破了個大,一白都染滿了,俊臉慘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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