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懶得理咋呼咋呼的江逐月,低頭收回了針,正要給柳慶云把脈。
但江逐月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機會,哪兒肯讓趙宛舒好過,一把扯開趙宛舒的手,攔在了床榻前,義憤填膺道,“趙宛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盤算,你是不是就想害死柳伯父?”
趙宛舒以一種智障的模樣看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害人?”
江逐月:“剛才拿著繡花針扎柳伯父,柳伯父一下就倒了,現在怎麼都沒有反應。你不是害人是做什麼?”
“人傻就多讀書!我這是為了防止他太過疼痛,咬舌自盡,當然得把人弄暈了。”趙宛舒無語,“你讓開,別耽擱我救人。”
江逐月一愣,旋即卻是好笑了起來,“救人?趙宛舒,你說謊也不打個腹稿!你能救人,你莫是要笑死我?”
蕭承煜皺眉看了眼自說自話的江逐月,“趙姑娘的確是我請來給老師看病的,勞煩姑娘讓開!”
江逐月這才注意到模樣俊的蕭承煜,還沒見過這般清俊致的男子,竟是比在燕城見過的男子們都要好看,一時竟是忘了在跟趙宛舒對峙,竟是有些癡了。
直到蕭承煜再次提醒讓開,才恍然發現,對方竟然是在幫趙宛舒說話,心底原本冒起來的泡泡霎時都被破了。
一臉難以置信,指著趙宛舒,對蕭承煜道,“公子,你說你請來看病?你,你別是被給騙了吧?”
“不過是偏僻鄉下的一個農,連大字都不識幾個,懂看病?那我就是狀元了!別把人治死就好。公子,你別是被給騙了!”
蕭承煜有些不耐煩的拖延,“這與你無關!”
江逐月被他噎得臉一紅,旋即又想起柳蕊,急忙拉過哭得六神無主的柳蕊,“阿蕊,本不會醫,我可是認識的。”
“就是個騙子,家全窩都是騙子,我家就被他們騙得好慘。”
“再說了,柳伯父的病可是連醫都看過的,更是多名醫都見過了,剛才那些大夫的話你都聽到了。不過是鄉下來的鄉佬,懂什麼?怕是連豬草和草藥都分不清,誑了人來騙錢,你可別上當!”
“柳伯父就是因為胡扎針才昏倒不醒的,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兒呢!”
柳蕊正是忐忑,聞言,想起爹的確一直不醒,鼓起勇氣,哆哆嗦嗦地看向趙宛舒,可才對上的目,就像是被燙到了蝦子,立刻就蹦開,臉上更是一副快哭的表。
開口想說話,磕磕了半天也沒冒出來,最后只求助的看向了蕭承煜。
“蕭、蕭大哥……”
蕭承煜朝頷首,肯定道,“趙姑娘雖然出特殊,但卻醫湛,這次小的病就是看好的,其他人束手無策,唯趙姑娘手到擒來。”
柳蕊本來毫無主意,娘昏迷不醒,格也不是個能拿主意的,現在聽到了蕭承煜這話,突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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