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希避之不及,沒一會兒就被糊了一。
喬希希:……
倒是想逃,但是難以逃男人霸道的懷抱。
只能趁著他得逞,心滿意足放松的時刻,一下子,才總算是離開了男人的懷抱。
爾后,松了口氣,幸虧及時,要不然真怕會被吃干抹凈。
懷中的人落空,秦亦寒眨了眨眼,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況?
看著離開自己懷抱的喬希希,他下意識手還想抱。
可喬希希同時手攔住,不滿地瞪著他,故意加重語氣提醒:“我上還有傷呢……”
他看了一眼的傷,只能不甘心地放下雙手,一邊眼瞧著,十分眼饞,一邊在心里更加記恨那三人。
要不是那三個不長眼的,他早就已經跟老婆親親抱抱了。
他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于是“噌”一下起,儼然一幅家庭主夫的樣子:“都這個時間點了,你一定了吧,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說完就走。
其實酒店什麼吃的都有,但秦亦寒總覺得他該找點什麼事做,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他實在怕控制不住自己,誰讓他老婆這麼人。
誰讓下面已經升起了生理反應,為了不傷害到老婆,只能找點其他事一火氣了。
喬希希看著他故作沉穩的背影,掩一笑,一時無言。
當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有秦亦寒陪伴在自己邊,到了悉的氣息,心默認了最可靠的人陪伴自己。
睡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好的覺,安安穩穩睡。
來到云城這里連日以來的疲憊,困乏,擔憂,似乎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安然睡,睡十分恬淡,平靜,又好。
但和形鮮明對比的就是秦亦寒,他幾乎一晚上沒睡好。
他看著一旁的睡人,老婆好,老婆好香,老婆好白,好想親一口,但是不能吵到老婆,老婆上有傷,得好好休息。
可是聞著喬希希上的淡香,香暖玉近在咫尺,秦亦寒輾轉反側。
被求而不得的折磨了一晚,鬼知道這一夜他怎麼熬過來的。
于是,他就這麼睜著一雙眼,打量著老婆,跟個變態一樣直到第二天天明。
當天空翻起了魚肚皮,第一晨過窗戶灑進來。
他才后知后覺,自己竟是一晚上沒睡。
不過看著一旁的喬希希,他還是打消了獨自下床的想法。
直等到喬希希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他也才同時跟著醒來,一只手撐著下,用最帥的姿勢迎接老婆:“醒了,老婆。”
喬希希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以及,一幅拍攝藝片姿態的秦亦寒。
眨眨了眼,秦亦寒平日睡覺的姿態有這麼帥嗎?
直覺不對勁,但又挑不出什麼病來。
最后,只能展一笑,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聲音糯糯的,帶著剛剛睡醒的憨:“早啊,老公。”
這一聲老公簡直到了秦亦寒心坎里,比注了一口還甜。
他笑得傻傻的,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喬希希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臉,才剛覺得他帥,又固態萌發了。
果然,天對著這張俊臉,早已經免疫了。
見老婆起床,他也跟著爬了起來。
幸虧秦亦寒質好,一夜沒怎麼睡,神卻還不錯。
而且,他十分擔心喬希希的傷口,做什麼都要陪著。
幫放水,幫洗臉,幫刷牙,恨不得連上廁所都幫。
不過,最后這一條還是被喬希希無地趕出去了。
他又陪著老婆吃飯,買的都是喬希希喜歡的菜。
“這些菜吃了對好,來,老婆多吃幾口,啊……”說著,已經親自舀了一勺溫馨地喂過去。
喬希希額頭掛下了一排黑線,雖然了傷,但又不是個殘廢,這個程度也未免太夸張了吧。
“不用了,你把勺子放下,我自己來就行。”捂了捂臉,有些尷尬地拒絕。
但秦亦寒不依不饒。
喬希希:……
沒辦法,只能配合對方稚的舉,幸好是在房間里吃的,幸好只有他們兩個人,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是想想就能背過氣去。
吃完了飯后,秦亦寒也主包攬收拾垃圾的工作。
等這一切都做完,他定定地瞧著喬希希,麥的上悄悄浮現出一薄紅,囁嚅地開口:“老婆,該換藥了。”
喬希希一怔:“這麼快?”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是啊,醫生說了一天一換嘛。”
喬希希倒不以為然:“沒必要,就一點輕傷而已,放著不管過不了幾天,慢慢也就愈合了。”
可如此輕慢的態度卻引起了秦亦寒的不滿,眼神中暗暗帶著不理解和指責。
“老婆,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傷口如此怠慢呢?雖然都是些輕傷,但也要積極用藥,這樣才能好的快,不留,是不是?”
他義正言辭的態度讓喬希希也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對。
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被人牽住,被人牽到了床邊。
隨后聽到秦亦寒哄小孩一樣對自己說:“老婆聽話,把服了吧,我現在就來給你上藥。”
“現,現在嗎?”下意識攏了襟,看著眼前人含深意的目,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
昨天被那麼摔打幾次,手上腰上上背上都有傷。
要是上藥,就等于全都要上藥。
全啊……
眼睛眨了眨:“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把藥給我就行。”
可是當手想要拿過藥,秦亦寒一下子避開了。
他臉上很是無辜,還帶著一譴責的意味。
“老婆,你自己怎麼上藥,這件事當然應該讓老公來代勞了,有許多傷你傷不到的,比如背上的,肩膀上的,這件事給我來就行!”
他一副包在自己上的樣子,不管喬希希怎麼去搶藥膏,他也不松手。
喬希希:……
懷疑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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