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勛把信念完,對楚說:“信上沒說,估計媽也不知道,等來首都了,會來找咱倆的。”
“等來了,讓在咱們這住幾天。”楚想了想說。
記得宋家佳就是在這一年慘遭不幸的,雖然說已經改變了原來的命運離開了省城,但是楚珊珊也在首都,誰知道命運會不會讓楚珊珊再次在宋家佳上腦筋,得想辦法讓宋家佳和接才是。
既然已經改變了家俊的命運,就一定會讓家佳也能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很快,又到了來到首都的第二個周末,這一次小胖子再次發出了邀請,還說楚要是再食言,他就準備逃課了。
小胖子沒別的威脅手段,想來想去就只有逃課這一招,
不過看到楚豎起的手指,他又瞬間慫了,畢竟那一次跑步的酸爽滋味到現在都沒法忘記。
“嗯,放心吧,我之前已經答應過你,這周末咱們一起出去逛首都。”楚看到慫慫的小胖子笑了起來。
郭俊良不聲地走過來,開口道:“我也去。”
“你去干什麼,什麼也不玩也不吃的,多沒意思。”
小胖子見到郭俊良也要去,忍不住嚷了起來。
他和郭俊良從小長到大,知道郭俊良除了學習方面對其他事都是淡淡的,所以和他出去一點意思都沒有。
郭俊良黑眸斜睨過去,語氣涼涼地問:“確定不讓我去?”
小胖子又慫了,嘟嘟囔囔:“想去就去唄,誰還能攔著你。”
楚:嘖嘖,多像小夫妻斗。
郭俊良到楚的目,眉頭微皺,總覺得班長不大對勁。
之前以為楚看上了小胖子,但是去了楚家才知道已經結婚了而且和丈夫的十分不錯,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長到這麼大,他還沒有見過這種眼神,難道說知道自己喜歡阿直嗎?
不會的,他從來沒有表出來什麼,他知道自己的不能被世人所接,所以他都是默默陪伴在阿直的邊,看著他上學、工作、結婚、生子……
小胖子不知道郭俊良在想什麼,雖然逛首都的隊伍又增加了一員,但是他也習慣了自己去哪都能看到郭俊良,所以開始興高采烈地和楚討論起要去哪里玩了。
“班長,咱們就去大柵欄吧,那里最熱鬧,然后逛完就去我家吃飯,你看怎麼樣?”
看了一眼渾冒涼氣的郭俊良,連忙補充一句:“郭俊良,你要是有空也一起去吃飯吧?”
郭俊良不吭聲,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到了周末,楚提前給宋家勛準備好飯,然后和小胖子、郭俊良一起騎車去了大柵欄。
大柵欄位于北京市西城區前門大街西側,西至南新華街,南起珠市口西大街,北至前門西大街,這里從永樂年間開始修建商鋪,對外招租,慢慢變了首都最有名的商業街之一。
還沒等騎到那里,人就有些得走不,楚和小胖子他們把車停好后,順著人流進到這條有名的商業街。
就見瑞蚨祥、同仁堂、聯升、六必居這些老字號門前滿了人,楚給自己和宋家勛都買了一些穿用的東西,一會兒功夫挎包里就裝得鼓鼓囊囊。
逛完街,好不容易從大柵欄出來,楚的辮子都被歪了。
正了正辮子后,低頭看著手里的點心,好在一直用手舉得高高的,點心一點都沒壞,這是帶給小胖子家人的禮。
三人從大柵欄出來后騎車去了小胖子的家。
小胖子的媽媽一見到兒子帶著同學回來了,趕把楚和郭俊良往屋里讓。
今天小胖子一家人除了爸爸出診外,爺爺還有媽媽都在家休息。
楚聽了小胖子的介紹,知道他們一家人都在醫院工作。
他的爺爺是心科的,在急診,爸爸是泌尿外的,媽媽則是婦產科的。
聽說是和孫子一個班的同學,曲爺爺和曲直接對楚三個考教起來,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就連楚都有些吃不消,更別提總懶的小胖子,早就被爺爺問出了一汗。
好不容易熬到考完了,爺爺又關心起他們在學校的學習進度來。
小胖子夸張地說:“我們已經上解剖課了,在大老師上研究人構造真帶勁啊,可惜腦部的結構沒法看。”
他本來是想讓家里人知道自己學習有多用功,可是這一句話一出口連小胖子的媽媽都來了神。
“兒砸,媽這就去給你買個腦子回來。”曲媽媽提著籃子就出去買菜。
“媽,不用這樣吧?”小胖子哀起來。
按照家里的一貫作風,他知道等下會面臨什麼。
之前他看報紙上報道克山病,因為不知道這是什麼病就隨口問了一句。結果爺爺直接搬出幾十年積攢的病例還有半人高的專業書給他講了一個下午。
以上慘痛經歷,讓他再也不敢隨口問家里人醫學問題,可是沒想到剛才就說解剖的事,也能讓他們來一個現場教學。
他悔!
不過,小胖子暗地看了一眼還懵懂無知的楚,嘿嘿嘿,一會兒反正苦的不是我一個人咯,想到這,小胖子的心莫名其妙地好了一些。
沒過多一會兒,曲媽媽回來了,跟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新鮮的豬腦子。
“兒砸,媽今天可厲害了,就這麼一個腦子被我搶到了。”
小胖子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說賣的媳婦是你給接生的,你要買人家能不賣麼。”
曲媽媽不管兒子在嘟囔著什麼,直接徒手拿出了腦子。
“兒砸過來,媽媽給你講一講,這個是腦要撕掉的,這里是左腦,這邊就是右腦。”
一邊說一邊指,興地繼續到:“這塊就是額葉,那邊是小腦,要是被切了,豬就balabala”
見說得停不下來,小胖子趕道:“媽,快做飯吧。”
“好好好,今天中午我就做清蒸豬腦,到時候再給你們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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