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兩天,楚的腰疼減輕了不,在腰上系了一固定帶,慢慢挪著可以下床了。
對宋家勛說:“家佳在醫院里住了好幾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今天咱們去看看吧?”
宋家勛說:“行,等會兒我讓他們開車來接咱們。”
這一次發生的事驚了首長,他知道部隊被敵方滲,所以據林衛東提供的線索,把首都駐守部隊從里到外清洗了好幾次。
不過對方十分狡猾,等他們鎖定嫌疑人時,很多人早已經跑了。費了好半天力氣,也才找到了幾個本沒什麼用的小雜魚。
但是經過了此事之后,宋家勛在首都的住址被暴出來了,只要有心人一查,就能找到他的出。
首長知道當年宋家勛傷另有幕,所以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特意給這棟家屬樓接了一電話線,把電話按在了宋家勛家里。
77年一個單位才有一部電話,所以宋家勛家安了電話后,家屬樓里的人十分羨慕,直夸楚找了個有能耐的對象。
劉家強拿著筆記本來幫楚補課的時候,看到了鄰居正在夸宋家勛,對楚話了很多,等到宋家勛無意間自己是校的份時,劉家強講完老師的上課容后,有些失落地離開了家屬樓。
他知道自己只是個農村出來的孩子,家里好幾個弟弟妹妹,就他一個出息了,全村人都等著沾,就算楚還沒和宋家勛領證,這樣的自己本配不上……
有了電話,宋家勛和特戰隊聯系十分方便,部隊的人聽說他要出門,約好了半個小時后派車過來接宋家勛和楚。
算起來這次楚也為部隊立了一功,揪出了王平這個細,因此首長特批讓楚和宋佳勛一起搬到部隊去住。
本來楚還不同意,但是宋家勛告訴自己現在很有可能被敵人盯上,他不想讓楚再出現危險,所以最方便的莫過于兩人都搬到軍營居住,至于學校這邊自有軍方和他們通。
楚想了想答應了,打算等到宋家勛傷好了就搬家。
兩人穿好服之后,部隊來接他們的人就到了。
“隊長,我來了!”宋家勛聽到聲音喊了一句:“我在這兒呢。”
楚一看,來的人竟然是全寶。
見到是自己悉的人,楚笑了起來:“全寶,你怎麼來首都了?”
“他們告訴我隊長,這邊需要人照顧就把我給派來了。嫂子,等以后你搬到了軍營,我就可以天天幫你買菜。”
全寶說完,心里又悄悄補充了一句:我們還可以在一起說說隊長的小故事。
宋家勛不知道全寶在心里打著什麼主意,見到他來,對他說:“你來得正好,咱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嗯!”
全寶這才注意到宋家勛現在不坐椅而是拄起了拐杖,他驚喜地問:“隊長,你真的好啦,一開始我聽林隊說這件事還不相信呢,嫂子真是神了。”
說完也不理宋家勛,纏著楚問起給宋家勛治病的過程。
宋家勛咳嗽一聲,全寶才想起來今天有正事要辦,只好對楚眉弄眼地說:“嫂子,過些日子等你搬去軍營咱們再聊,我有好多有趣的事要告訴你。”
楚噗呲一笑,全寶還是一如既往的熱,不知道宋家勛還有多小沒說。
上了車之后,一會兒工夫全寶就開到了醫院。
宋家勛和楚兩人慢慢走進了病房,就見病房里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
見到哥哥嫂子來了,宋家佳慌忙對那年輕人說:“陸教,你先回去吧,等明天再說。”
哪知道陸教看著宋家勛和楚,朝他們點頭說道:“你們好,我是家佳的男朋友。”
“你怎麼這麼說!”宋家佳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知道宋家佳生病了,冷干事和陸教都曾過來探,他們還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因為宋家佳也不知道該選誰當的男朋友。
既喜歡冷干事的溫文爾雅,又喜歡陸教的溫多,一顆心在這兩人上搖擺不定。
于秀婷來看時,告訴冷干事家在海政很有背景,說不準過些日子就能提職,讓宋家佳心中的天平朝著冷干事傾斜了些。
所以聽到陸教說自己是他的朋友,宋家佳有些急了。
陸教眉頭一挑:“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是我對象?”
“什麼這樣那樣。”宋家佳不高興地說。
“呵呵。”陸教指指自己的:“打啵了啊。”
宋家佳這才想起來前幾天自己確實和陸教親了一下,可是當時他說這是西方的禮節呀。
陸教當著自己哥哥和嫂子的面說出來,以后自己該怎麼辦,不會真的就要嫁給他了吧?
沒等多想,宋家勛一個打在陸教的臉上:“狗東西,你敢占我妹妹便宜!”
陸教的臉上霎時間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他捂著臉,怒聲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告訴你離家佳遠一點!”宋家勛渾的氣勢讓陸教下意識后退幾步,他是文,哪能打得過特戰隊的人。
陸教不敢回擊,看著宋家佳吼道:“宋家佳,你告訴他咱倆是什麼關系,你天天吃我的喝我的,你不是我對象是什麼!”
被他這一吼,宋家佳哭了起來:“又不是我讓你送的,你告訴我這個好吃,讓我吃,我就吃了,怎麼吃點東西我就得和你對象嗎?”
“不是對象我干嘛給你買吃的。”
楚聽了兩人的話,忍不住說:“家佳在文工團有津,你要是覺得請吃東西不劃算,讓把錢給你就是了。不夠的,我這個嫂子給添。我們家的姑娘還沒說為了口吃的就得給人當媳婦的。”
被楚的話一對兌,陸教的臉變了幾變,看到宋家勛和楚的打扮,他又想起來之前文工團的人給他講過宋家佳的家境,他頓時冷靜了下來,今天是自己表現得太著急了。
他剛要說話,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冷干事走了進來。
冷干事看到這種場面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問宋家佳道:“家佳,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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