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怕家里擔心,就沒在信里寫宋家佳傷的消息。
李淑芬乍然聽說,手都抖了起來:“家佳現在怎麼樣了,沒事吧?”
別看天天罵宋家佳,其實最心疼這個不怎麼懂事的兒,一聽到兒傷了,李淑芬的臉都白了。
“已經沒事了,還是及時趕到救了。”宋家勛對母親說。
聽說兒沒事了,李淑芬才松了口氣,接著厲聲說:“敢欺負我的兒,家勛,買票,我這就去首都找!”
“媽,都不知道躲到哪去了,連警察都找不到。”楚對李淑芬說:“不過也沒落到好,學校知道了做的事,直接把給開除了。”
李淑芬憾地嘆了口氣:“開除都是便宜了,要我說就該把綁起來批斗。”然后又激地對楚說:“家佳多虧了你這個嫂子,當初我就說要是能學到你的一半,我也不用天天為這麼心。”
楚從口袋里拿出了賠償書,對李淑芬說:“雖然沒法追究的刑事責任,但是我們可以找賠錢,跑了不要,咱們去王家找!”
這張文書可是蓋了公章,鄰居們看到了不由得在心中咋舌,沒想到楚珊珊看著熱大方,原來全是假的!
怪不得他們總覺得和不了心,也不知道鄒霜是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閨不認,偏偏認了那麼個東西當兒?
想到這,鄰居們也顧不上回家做飯,跟在李淑芬等人的后頭來到了鄒霜家。
此時,正是家家戶戶忙著做晚飯的時候,鄒霜今天剛買了一條凍鲅魚,正在家里做鲅魚燉條,老王就好這一口,算算時間,他差不多也該下班了。
自從楚珊珊上大學后,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起來,剛開始,楚珊珊來的信還很頻,后來信慢慢了,以為孩子是學習忙,可是到了暑假也沒見到信,鄒霜心里生出了幾分怨懟,到底不是親生的啊。
正想著,就聽到外頭響起了腳步聲,肯定是老王回來了,鄒霜臉上帶著笑,關小了火,走出廚房迎接老王回家。
“鄒霜,你給我出來!”
怎麼是李淑芬?鄒霜不喜地皺了下眉,真是晦氣。
自從楚考了省狀元后,大院里的人明著不說都在背地看笑話,說鄒霜就是個傻的,放著省狀元兒不認,去認個養。
大家時不時把李淑芬和對比,李淑芬把楚娶回家,白白賺了一個好名聲,被這麼一比較,自己就像個大傻帽,所以鄒霜都躲著走,今天李淑芬怎麼耀武揚威地到家里來了,真是晦氣!
李淑芬一腳踢開門,瞪著眼睛罵著:“鄒霜,你放著好好的兒不認也就算了,竟然讓你的養害人,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長的,當初落在胎盤里了嗎?”
“哈哈!”有鄰居忍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又覺得氣氛不對,趕用手捂住。
鄒霜聽了氣的升高:“李淑芬,我招你還是惹你了?還有你們,不在家做飯來我家干什麼!咦,家勛!”
一眼看到了站在李淑芬后的宋家勛。
是的,是站著的宋家勛,他怎麼會站起來了呢?
“我們家勛好了,真是老天有眼!不像你,不知道做了什麼孽,收養個害人的兒。”
李淑芬說著把那張責任認定書拍在了鄒霜的臉上。
“好好看看吧,你兒害了我兒和兒媳,今天我就和你們王家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鄒霜被李淑芬這一下給弄懵了,而且說的兒害人是什麼意思?
鄒霜趕朝紙上看去,在看的時候,李淑芬又帶來了另一個壞消息:“你那個養已經被學校開除了,嘖嘖,鄒霜啊鄒霜,好好的閨不認,你可真是瞎了眼。我要是你啊,都得把眼珠子挖下來漚。”
李淑芬的奚落讓鄒霜的臉氣得通紅,看完了手中的責任認定書,上邊的字每一個都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讓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珊珊那麼懂事的孩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這張紙上的大紅公章清清楚楚地告訴,這是真的。
“鄒阿姨,上邊寫的你都看到了吧,楚珊珊畏罪潛逃,所以我只能來找你賠償了。”楚走出來對說。
“你我什麼!”鄒霜面子上掛不住,惱怒地低吼一聲。
“不對嗎?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系,我只有一個媽就在這兒。”楚說著摟住了李淑芬的胳膊。李淑芬像給兒媳撐腰一樣,胳膊往前一杵:“趕賠錢!”
看熱鬧的鄰居們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也都勸說著:“是啊,家佳都住院了,你們總得出點錢,給人付了醫藥費。”
“你們!”鄒霜氣得渾抖說不出話,這時老王回來了。
他威嚴地看著眾人:“你們怎麼都在這,家里出了什麼事?”
最近他不知道走了什麼運,竟然升了,所以一見到老王來,有些和他一個單位的鄰居怕老王給他穿小鞋,默默地溜走了。
鄒霜哭著把那張紙給了老王,老王看了手就把責任認定書給撕了,對楚說:“小小年紀不學好,拿個蘿卜印騙誰呢?”
證據沒了,看還說什麼。只要給他幾天時間,這件事就有很大的作余地。
哪知道楚冷笑一聲,從挎包里拿出一沓認定書:“你撕啊,我這里還有一堆,要是不夠,家勛那還有。”
老王沒想到竟然準備了那麼多份,他冷哼一聲,沒有繼續手。
他看看鄒霜,含怒道:“你說說你收養干什麼,明天就去派出所把的戶籍遷出去。咱們怎麼能收養個罪犯!”
說完妻子,老王看向李淑芬:“老李啊,小鄒也是被楚珊珊給騙了,我現在已經給趕出家門了,做了什麼和我們家沒有關系。”
李淑芬沒想到老王會玩這麼一手,可不管那一套,直接一只腳踩在了老王家的雕花木椅上,手在桌子上一拍。
啪!
“我告訴你,就算你給掃地出門,今天也必須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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