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微微仰起頭,語氣很是鄭重其事:“那是當然,我有必須贏的理由。”
宮祀絕眸子里劃過一道暗,語氣也多了一些提醒:“今日你這樣做,已然和徹底撕破臉,劃清界限。”
“就算繼續和晏如夢虛以委蛇,以的聰慧也會很快發現破綻,我要做的事有很多,犯不著在那里浪費時間。”
晏南柯眼底出一抹芒。
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哪怕是晏如夢有再多謀詭計,在擁有了絕對的實力以后,也都是小兒科。
現如今晏如夢背后有太子罩著,也有晏家父母關心,在徹底揭穿面目之前,還沒辦法直接弄死。
否則與讓晏家和睦平安的目的背道而馳。
上輩子晏家一家被晏如夢害的分崩離析,的三位兄長也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大哥晏時玉從馬背上摔下來撞到頭導致雙目失明。
大嫂呂明珠因為中毒和被算計而失去胎兒。
二哥晏時清在一場明明很輕松的小規模戰斗中戰死沙場。
三哥晏時亭在行商趕回來的半路遭遇山匪不知所蹤……
而最后,晏如夢還從戰死的二哥手下那邊得到一封信,說是二哥親自所書的通敵證據,剛剛登基稱帝不久的宮天齊,一聲令下,就把晏家滿門抄斬,犬不留!
晏南柯被祖母送出府,逃了一段時間,在逃命的路上還結識了一些有趣的人。
原本想著借機復仇,卻再度遭遇邊親近之人背叛,最終落在了晏如夢和宮天齊手中……
“阿柯?”
男人清冷的聲音,仿佛清風吹拂,讓晏南柯回過神來。
“王爺……”
“你在想什麼,這麼神?”
宮祀絕將拉到面前,看著那雙好像存在著無盡傷的雙眼,眸子輕輕瞇起。
那眼神,完全不像是一個被寵長大的子所擁有的,仿佛萬念俱灰之后的絕逢生。
他心臟猛地疼了一下,握著的手逐漸用力:“若有難,盡管對我說出來。”
晏南柯覺得自己想的多了,現如今未來一片明,再也不會走上輩子那萬劫不復的道路。
“沒有的王爺,我就是想到一些往事心生慨,來,你跟我看看這盒子里有什麼。”
晏南柯角重新揚起笑容,眼神重新洋溢起絢爛神采。
宮祀絕微微收斂心神,稍稍放松了一點。
他發現每次晏南柯見到宮天齊,的緒都會有所波。
是還在為剛剛宮天齊維護晏如夢的事,而心生難過嗎?
兩人一點兒也沒發現互相的思維本沒在一條線上。
晏南柯隨意找來一細小銀,然后對準那鎖眼研究了一下,在宮祀絕略微驚訝的表下,聽到咔噠一聲,鎖芯兒直接開了。
將銀收了起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開紅漆木的盒子,
宮祀絕被出的這一手本事驚了一下:“阿柯還會開鎖?”
晏南柯出一抹得意的淺笑。
“學了一點皮而已。”
宮祀絕微微搖頭:“這盒子不一般,鎖也特殊,說皮,實在過謙。”
僥幸逃出來后,在那期間也過了一段比較悲慘的日子,這技巧也是那時候一個老乞丐教的。
只是當時覺得太過肋,一直沒用過。
那老乞丐雖說渾臟兮兮,說話神神叨叨,可是卻像是無所不能。
才學淵博,還會各種三道九流的本事。
如果不是當時留下的時間太短,肯定要誠心拜他為師。
等有機會,一定親自去城去找找。
輕輕打開盒子,卻看到盒子里面并不存在什麼書冊。
“沒有?”
晏南柯翻了半天,發現盒子里只裝著一些價值不菲的首飾和一些金葉子。
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晏南柯用力敲了敲,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那麼大的一本名冊,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就飛了,更何況晏如夢這麼寶貝這個盒子。
宮祀絕眼底劃過一道暗芒:“拿來,我看看。”
晏南柯將那盒子遞過去。
“王爺,給……”
宮祀絕并沒有急著對這盒子造破壞,而是用指腹輕輕過平整的盒面。
隨后他沉聲道:“很巧。”
晏南柯微微有些詫異,聽到宮祀絕如此夸贊這破盒子,不由得疑問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盒子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宮祀絕角出一抹淺笑,微微搖頭。
“這是一種特殊的魯班鎖,那名冊就藏在其中的夾層里面,想要將它破解,哪怕京城最厲害的魯班鎖匠也需要兩天時間,若把它直接破壞,其的名冊也必然毀于一旦。”
聽完宮祀絕的話,晏南柯瞳孔微微了。
“有沒有兩全其的辦法?”
既想保留名冊,也不想花太長時間。
兩天,才沒有那麼多時間。
看著那雙亮晶晶期待的眼睛,宮祀絕不由得寵溺一笑,“有。”
晏南柯出開心笑容,“那太好了,多謝王爺!”
宮祀絕指了指自己的臉,沒說話。
他面容清冷,微微抬著眼皮,眉心紅蓮更加妖艷。
晏南柯頃刻間漲紅了臉,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側頭看向別,卻被宮祀絕用手扭了回來,“看我。”
晏南柯實在沒辦法,一咬牙一閉眼,輕輕踮起腳尖,蜻蜓點水一樣在他臉頰了,隨后就低下頭,覺面容滾燙:“好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臉頰另一側:“還有這邊。”
晏南柯咬牙:“王爺,你也別太得寸進尺了!”
雖說想要不破壞盒子,還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來里面的名冊很難,但是他也不能太為所為。
宮祀絕薄微勾:“好了,不逗你了,方法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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