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被拉著進了院。
家里也沒有客人,晏南柯更沒有擺王妃的架子,所以柳氏對態度和以前并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在言語之間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
畢竟自己的兒如今是王妃,又被稱為京城第一才,最近出門在外,和那些老朋友見面,聽到的都是夸贊晏南柯的話。
讓這個當娘的倍有面。
“南柯,我前兩天去夢兒那邊打探消息,聽說不適,連我的面都不肯見了。”
柳氏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嘆息。
而且話里話外,都承載著對晏如夢的擔心。
晏南柯聽在耳中,難在心里。
卻能夠理解母親這種心。
畢竟,現在并不知道晏如夢并非親生兒,也不知道,自己疼寵在掌心之的小兒,是他們晏家的仇人。
晏南柯輕聲安:“娘,你如今還不好,就別胡擔心那些了,爹不是給你拿回來一塊火玉,您可戴在上?”
柳氏聞言點了點頭,從脖頸出來一條紅繩,繩子的一端就系著火玉。
臉上帶著不笑容,“這確實是好東西,帶著,就覺上暖洋洋的,看樣子,真的有靈氣。”
晏南柯放了心,哪怕只是心理上的作用,也能證明這火玉要來的有價值。
“娘你喜歡就一直戴著吧。”
柳氏好奇的問道:“這好東西你爹也沒說是從哪兒來的,我問他也不開口,你應該知道吧。”
晏南柯微微一笑:“是爹的心意,您安心收著。”
柳氏將火玉重新放好,繼續道:“最近發生了不事,娘聽五公主說你在百花宴上欺負夢兒,還說是你冤枉夢兒陷害你,奪得了屬于的魁首之位,可有此事?”
晏南柯瞇起雙眼,沒想到自己還沒回來,就有人趁此間隙給穿小鞋。
五公主告訴柳氏的話,明顯是經過一番添油加醋的,也難怪柳氏這會兒面有不悅。
不過這態度要比以前好多了,這要是還沒嫁人的時候,恐怕柳氏這會兒已經發火了。
晏南柯眸冷了冷:“這件事還是我來親自和娘親解釋吧。”
柳氏神認真,卻見晏南柯的眼神向著后看了看。
柳氏微微蹙眉,看到自己后站著的幾個嬤嬤和下人。
“你們先出去。”
“可是……”
為首的老嬤嬤明顯不愿意,卻被母親邊的李嬤嬤給帶走了。
這晏家之中并非誰都可以信,晏如夢在這里生活了這麼多年,潛移默化影響了不人。
哪怕是們并沒有背叛晏家,可是心里卻是偏向的。
晏南柯正道:“娘,百花宴上晏如夢陷害我為真,而我當場拆穿,讓沒臉面在眾人面前待下去也是真,晏如夢并非您想象的那般簡單,我有些想要告訴娘你。”
柳氏眼角眉梢輕輕跳著。
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你們是親姐妹,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自從你們各自嫁人之后,鬧的一陣風風雨雨,娘見著也痛心。”
尤其是老夫人現在不同意去看晏如夢,想要見兒,都得找機會去宮里見。
奈何皇宮并不是那樣好進的,柳氏也是屢次壁。
晏南柯垂下眸子,“娘,我接下來所說的這些話,您一定要將心放平,千萬不要激。”
深吸了一口氣,眼底劃過一道暗。
這些話早就想要告訴柳氏了,奈何手中一直沒有證據。
如今雪月招供,還找到了那麼多晏如夢所寫的信件,總歸是能夠讓柳氏醒悟過來。
柳氏語氣有些急切:“什麼話你快說,是不是你妹妹有什麼難……”
晏南柯啟,聲音之著幾分森寒意。
“晏如夢,不是我的親妹妹。”
柳氏瞬間愣住了。
眼神愕然的看著晏南柯。
在輕輕抖著,面容著不敢置信,然后隨即,翻滾著的怒火涌上的雙眸。
柳氏抬起手指著晏南柯:“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晏南柯眼神凝視著柳氏的臉。
知道柳氏這是誤會了。
“娘,我說的是客觀事實,不是在耍脾氣,跟你說氣話。”
柳氏站起,卻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解釋。
“如果你連妹妹都不要了,那這家里你也不用回來了,立刻給我走!”
柳氏這次真的怒火攻心,眼睛都多了一點兒。
雖然心里早就有了準備,可是面對柳氏這樣強烈的態度,也頗為無奈。
“雪月!”
已經被松開的雪月立刻走進來跪在地上。
“奴婢拜見王妃。”
晏南柯也站了起來,微微抬著下道:“你告訴我娘,這些年你究竟做了什麼?”
雪月低下頭,腦袋都要磕在地上,一五一十兩這些年晏如夢與的易都說了一遍。
的話很簡潔,沒用太長時間。
晏南柯提前讓人將那盒子書信都準備好,擺在了柳氏面前。
“娘,我真沒騙你,晏如夢不是我的親妹妹,也并非你的親生兒,府中下毒,勾結府中,奪我婚約,害我名聲,這些全部都是所為!”
柳氏手指微微抖著拿起書信。
頭腦嗡鳴,眼前發黑,在看了其中一封信后,重重的將信摔在地上。
“這能看出什麼,晏南柯,你今天究竟發了什麼瘋,將自己丫鬟五花大綁的推出來,說了一堆污蔑你親妹妹的證詞,還要讓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胡話?”
柳氏臉漲紅,眼神的盯著晏南柯。
問道:“那你告訴娘,跟著你從小一起長大,不是你妹妹還能是誰!”
晏南柯聲音清冷了許多。
垂在側的手狠狠收,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件事出來。
“晏如夢不是我那個年走失的妹妹,而是有心之人送來毀掉咱們晏家的仇人。”
柳氏只覺得氣上涌,直接手推了晏南柯一下。
雖然力道不大,卻也讓晏南柯很是心冷。
柳氏一只手捂著口,一邊咬牙切齒的道:“好好好,你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那我今天也就不認你這個兒了!”
一口氣說完,忽然像是有些不上氣來,直接后退兩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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