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見柳氏況不好,連忙沖過去將攙扶住,這才沒讓摔傷。
而門外那些晏府的下人聽到靜,飛快跑進來,看到夫人這般況嚇了一跳。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吵起來了?”
李嬤嬤聲音擔憂,因為是柳氏的娘,在府中也是頗有地位。
而旁邊的那個嬤嬤卻是黑了臉:“夫人最近心不錯,本來病都有所好轉,今日王妃一來就加重了……”
顯然話里有話。
李嬤嬤急聲道:“還計較這些干什麼,不快去找大夫!”
其他的丫鬟不敢耽擱,用最快的速度將府醫請了過來。
來的人是宮祀絕安排到晏家,專門給柳氏治病的馬太醫。
馬太醫在太醫院也是資歷頗深,是僅次于院首的存在。
給柳氏檢查完之后,開了一副安神養心的藥。
他聲音凝重的對晏南柯道:“絕王妃,晏夫人這是了些刺激,一時間脈不通造的昏厥,不算什麼大事。只是晏夫人子骨弱,坐月子時留下來的寒癥一直未愈,以后還是不要讓緒太過波。”
晏南柯微微低頭,抿著角。
這也是一開始不好將真相直接說出來的原因。
不過總要經過這一關的,如果自己的家人不幫著共同對敵,還一直拖后的話,會讓很難做。
讓其他一些下人出去,自己一個人親自照顧柳氏。
李嬤嬤點點頭,帶著人要離開。
奈何,那個一直看晏南柯不順眼的嬤嬤聲怪氣的道:“夫人被氣這樣,恐怕這些日子都白白調養了,咱們整個府上的人都將夫人當菩薩一樣供著,誰料到有人一回來就讓所有人的工夫白費。”
“行了,管好你的,別說了。”
李嬤嬤開口阻攔,奈何那人一邊走一邊不依不饒,“我說的實事求是,哪怕是夫人醒來,我也會這麼說。”
顯然就是故意說給晏南柯聽的。
仗著有柳氏做靠山,對方本沒將晏南柯這個王妃放在眼里。
再加上以前晏南柯在晏家的時候,從來不敢和這位嬤嬤板,所以才助長了對方的膽量。
晏南柯瞇起雙眸,眼底冷閃爍了一下。
就在那嬤嬤要出去的時候,驟然開口:“秦嬤嬤是吧。”
那語氣不善的嬤嬤停下腳步,沒有理會李嬤嬤推搡的作。
“奴婢還以為,王妃您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小人了呢。”
晏南柯心頭冷笑,“不,就是沒想到家中養了多年的狗,居然會咬主人了。”
這話從的口中說出來,讓在場不人面上出不敢置信的神。
就連李嬤嬤都驚住了,半晌沒能回過神來。
秦嬤嬤被氣的臉漲紅,一雙眸子全是,也萬萬沒曾想,今日會有人將比作狗。
“王妃娘娘這話是在說誰?”
秦嬤嬤制住怒火反問,抬起頭死死的盯著。
晏南柯微微勾起角,眼神之著幾分冷漠,“誰應聲,本妃就是在說誰。”
“就算您是王妃,可也不能說出如此侮辱人的言語來,更何況夫人還在這里昏迷著,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怕是別人都會說您沒有教養!”
那秦嬤嬤語氣冷沉,一言一語都帶著針對。
晏南柯卻是冷冷挑眉,“誰敢說出去,那本妃就直接拔了的舌頭。”
秦嬤嬤面更難看了。
“你……”
晏南柯邁步走到面前,“怎麼,要不要本妃現在就把你的舌頭拔了!”
李嬤嬤連忙行禮求:“王妃娘娘,秦嬤嬤雖然上不好,可是心里想的都是夫人,并沒有壞心!”
晏南柯瞇起雙眼,那張致冷艷的眉眼之,含淡淡殺意,“膽敢有壞心的話,現在已經不能站著和我說話了。”
風花也上前一步,揚起小臉厲聲道:“我家王妃說了,管好你們的,若是外面有什麼謠言的話,必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秦嬤嬤不服不忿,還想頂撞,卻被李嬤嬤強行拉著出去。
被拽到門口,有些沒好氣的對旁邊的李嬤嬤道:“看現在那囂張的樣子,可不像以前那樣聽話了,把夫人給氣這樣,回來以后我一定向將軍告狀!”
“你就說兩句,病從口禍從口出,今日你得罪的可是絕王妃,如今王爺可是將王妃捧在了心尖上,萬一看你不順眼,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那嬤嬤聞言,確實覺脖子一涼,撇了撇,卻是沒再開口。
風花站在門口看了看,將那些柳氏邊的丫鬟也轟走了。
反回來,對晏南柯道:“王妃,您以前就是待人太和善了,才讓這些人蹬鼻子上臉,不拿您當回事。”
晏南柯低垂著眸子,對的話很是認同。
“我娘喝了藥,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我們兩個還得繼續談談。”
“可是夫人的……”風花有些擔心。
卻看到晏南柯的眼底很是堅決,“逃避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哪怕是我和娘的關系鬧僵,這次,我也不允許自己欺騙自己。”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柳氏終于睜開眼睛。
晏南柯一直在旁邊守著,見了,立刻來到床邊:“娘?”
柳氏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到晏南柯之后,眸之劃過一抹異。
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剛剛娘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和你妹妹兩人徹底決裂,娘在中間左右為難,你還說什麼你妹妹不是親生的……”
晏南柯接上了的話,“娘,那不是做夢。”
聽到這話的柳氏怔了怔,翻了翻白眼仿佛要再次暈過去。
晏南柯可不給這個機會,柳氏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主,不可能不知道這話的嚴重。
關鍵是,自己不想信。
有些時候,人在面對自己不想承認的事上,都會選擇逃避。
如果也懷疑晏如夢的份,那麼真正的兒去了哪里,那養了晏如夢這麼多年的付出是不是付諸東流……
這讓不能接,也沒有辦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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