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怔了怔:“那……”
“這些命令并非皇上下的,而是別有他人。”
眼神劃過一道暗,抓著杯子的手青筋畢。
上一世父親獄就是幕后黑手所為,他究竟有何種目的?
就是為了解決晏家嗎?
“此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皇上還沒下令,就越過皇上做出這等事來!”
晏南柯聽到風花的話,眼神驟然變了變。
能夠做到這種事的人不多,如果小范圍的話,那也就只有京城之中的那幾位了。
一是當今皇上最信任的皇后之父許太師。
二是曾經和皇上一起打天下,差點兒被賞賜半壁江山的端王。
三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留在后宮之,很面的太后。
除了這三人之外,恐怕別人有天大的手段,他們的手也沒辦法到刑部大牢,還用了可以暗中審訊員的暗部之人。
“皇上現如今哪怕是有心審問我父親,也要顧及自己的名聲面,否則被人知道,容易引起百心中不滿,這種得不償失的事,他不會輕易去做,但是有人就不會害怕這些。”
風花皺眉道:“王妃,如果皇上下令以后,將消息遮掩起來,不讓人說出去不也可以嗎?”
“京城的百看到我父親好好進去,帶著傷出來,怎麼可能不心生懷疑,相信那種胡諏出來的謊話?”
只是明面上能夠短時間的遮蓋一下罷了,可越是這樣,越會讓人對當今的帝王到畏懼。
為君者一旦失信,那麼他離王朝崩塌也就不遠了。
上一世便是如此,這也是老皇帝三年后會死的導火索。
風花若有所思的垂下頭,雖然對這件事有些好奇,卻并沒有再進行更深的探討。
最關心的還是想知道晏南柯會用什麼辦法將晏大將軍救出來。
門外忽然有了靜。
一道影恭敬的走進來:“啟稟王妃,門外有一老者求見。”
晏南柯點點頭,“是陳老,將人請進來。”
風花有些詫異,臉連忙鄭重起來。
這位陳老,就是上一次在晏家能夠看出玲瓏果之毒的醫藥圣手。
晏南柯親自起出去迎接,風花連忙鄭重其事的跟了上去。
主仆二人來到客堂,專門守在門口,將那個穿著一白長袍的老人給請進大堂之。
陳老并沒有落座,而是了胡子笑道:“突然得到王妃邀請,老夫當真有些意外。”
晏南柯拱手行禮,“這次是有不之請,不知道可否請老爺子您幫個忙。”
“你也算是救了老夫的命,如果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那老夫必然不會推辭。”
他瞇起雙眼笑了笑,一雙眸子帶著幾分探究的打量著晏南柯。
他之所以愿意答應晏南柯來王府,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晏南柯為何會將他狀況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為醫者,從來沒有過自己的況,也無人知道他的病才對。
晏南柯微微一笑,“那就多謝您老了,您想知道的事,我也會告訴您的。”
陳老笑了笑,這才坐在晏南柯對面。
“既然王妃這樣敞亮,就說說是什麼事吧。”
晏南柯并沒有賣關子,認真的看著陳老,然后將自己手中的一樣東西拿了出來。
“您老的本事我早就聽說過,一般和藥相關的東西,您都能了如指掌,甚至能夠分辨其中分,所以我今日想要找您幫我看看這兩者的區別。”
拿出來的,是兩個被分離下來的印章。
上面的印記已經干涸,留在上面了一個紅的圖案。
陳老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還是將此接過來仔細查看。
“這兩種,并沒有區別。”
他瞇起雙眼,聞了聞探了探,用自己畢生所學來試驗。
而這個答案,也是他用畢生所學來擔保。
晏南柯皺眉,了下。
“為了防止假印,這種軍印采用的印泥,是由許多中復雜的藥材調制而,散發著特殊清香,一般人本無法仿造。”
而如果這另外一張,讓宮祀絕幫取來的軍印確實不是偽造的,就說明那人手中也擁有同樣的印泥。
這怎麼可能呢?
每一枚軍印和印泥都是特殊配套備置的,絕對不會有所多余,每一位將軍也都有著獨特的防偽手段。
可是對方的偽造,居然連父親自己都震驚不已。
雖說沒有探晏大將軍的權利,可是宮祀絕卻能夠將他所得到的報一五一十的告訴,這也是能夠安穩坐在這里的主要原因。
因為想辦的閑雜事,全部都被宮祀絕給包攬了。
“陳老,您確定兩個印章所用的印泥沒有一點兒差別嗎?”
陳老瞇起雙眼,忽然對著晏南柯笑了笑。
“這你算是問對了人,正常來說,確實沒有任何差別,可是在我眼里,這兩個大印所用的印泥,卻有不同的地方。”
這話讓晏南柯的心微微提了起來。
雖然并沒有完全指從老爺子這里得到線索,但是他這樣子說,完全是柳暗花明。
“您請說。”
晏南柯神恭敬的看著陳老,就見陳老輕笑著開口,“這兩種印泥,制造年限不同。”
“年限?”
晏南柯都被陳老這句話給震驚了一下。
“正是如此,這一張上面的印泥,至已經制作出來十幾年的時間,上面草藥的味道源遠流長,醇厚無比,而這一張則是近三年制造出來的,聞著有沒有消散的草藥清香,這就是老夫所說的區別。”
他說的一本正經,眼神凌厲非常。
然而晏南柯卻犯了難。因為這個線索看似有道理……卻不能用。
因為,除了陳老之外,沒人能夠區分這細小的差別。
不過,晏南柯還是很謝陳老的如實相告。
“今日您能來,就已經很謝了,您說的這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能夠幫上你這丫頭的忙就行,這次沒有別人,王妃能否說說,究竟是怎麼看出老夫病的嗎?”
他問的相當直接,沒有給留下毫轉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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