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一個個好像小黑點兒,麻麻的占滿了整片山谷之外的空地。
這要是殺出去,兩人得活活累死。
晏南柯將出去的頭收了回來。
靠在一棵樹后面,眼神里并沒有多張之。
“這條路估計是走不通了,對方應該清楚咱們會想要與西北軍匯合,所以直接安排大軍截斷了任何能夠通往軍營的路。”
宮祀絕點點頭:“軍營那邊應該已經知道況了。”
“知道也沒用,還沒到開戰的時候,更何況咱們人數比大漠了一倍,只有防守才有一戰之力。”
貿然突擊,只會白白損失兵力,浪費將士的命。
宮祀絕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發下的命令也是按兵不。
哪怕兩人被困在這片山脈當中,也并不會影響宮祀絕對外面局勢的把控,屬于他的勢力無不在,到都有他的眼睛。
哪怕是晏南柯,也不得不佩服宮祀絕這一點。
他忍多年,一招崛起勢不可擋,暗中不知道藏了多手段。
其實即便老皇帝從沒打算將皇位出來,宮祀絕如果想要拿到那位置,也易如反掌。
只是他不想罷了。
而如今他會坐在皇位之上,居高位,承擔起沉重的責任,也不過是因為想要守護自己在乎的人,僅此而已。
晏南柯想了想,心里不由得熱了熱,揚起角又道:“總得想辦法離開包圍,不如咱們去山脈深找找路如何?”
宮祀絕并沒有否決的提議。
與其留在這里,和對方對峙,倒不如想想別的法子,
他們只有兩個人,目標小,又藏在偌大的深谷中,這附近的毒蟲蛇鼠多不勝數,有蠱王在的晏南柯能夠帶著宮祀絕如無人之境。
可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他們如果做不了付出極大命代價的準備,就沒辦法進這山林之開尋找他們。
因為晏南柯保證,讓他們進來一個死一個,這林中,絕對是的主場。
即便是重傷,行不便,也不代表和宮祀絕就是好欺負的。
宮祀絕想了想,讓晏南柯趴在了自己背上。
宮祀絕背著自己心的人,一步一步返回山中。
兩人在山林之間行進的速度并不著急,好像閑庭信步,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周圍的風景。
宮祀絕武功好,想要在這里生活易如反掌,每天能夠抓來各種獵,山中野味應有盡有。
雖然制作的方法比較簡單暴了一些,可是架不住本的味道就很鮮。
兩人盡量避開有人在的地方,宮祀絕毫無怨言的,就這麼風餐宿的背著晏南柯在林子里躲藏了半個月。
而就在這一天,兩人徒步走進一片充斥著毒瘴的深山林之。
此地到霧氣蒙蒙,四周地面沼澤泥濘,暗中藏著更多帶毒的蛇蟲,非常危險。
然而對于晏南柯和宮祀絕來說,如此人間煉獄一樣的場景,卻對他們完全造不任何影響。
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不。
至自己下地行走已經沒了毫問題。
“阿謹,你看這里!”
晏南柯好像有什麼發現,驚喜的招呼了宮祀絕一聲。
宮祀絕聞言立刻走到側,就見到晏南柯用子正在逗弄地面上幾只小蠱蟲。
那蠱蟲漆黑一片,完的藏在了泥地沼澤之。
如果不仔細看本就發現不了。
“這是?”
晏南柯笑道:“這種蠱蟲明顯不是野生的,而是人為煉制出來看家護院的,所以咱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有主的。”
宮祀絕略微有些好奇的挑眉:“誰會生活在這種森深邃的深山老林里面?”
晏南柯抬了抬下:“自然是一些畏首畏尾的鼠輩,咱們還繼續往里面走嗎?”
心里約約有些好奇和興。
好像打消了一個天大的似的。
和宮祀絕可是沿著山脈深的林子走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二人的腳力并不慢,可見這里究竟有多蔽。
更何況,這里還是真正三不管的地帶,是不屬于任何國家的一無人山脈,森林集,將很大一片的面積都覆蓋了,里面究竟藏什麼,無人得知。
再加上此地危險重重,到野毒蟲布,普通人很難深其中。
宮祀絕毫不猶豫的拉住的手:“進去看看。”
不過,一邊走他一邊叮囑:“你還沒好,有事切記手。”
晏南柯頷首:“我知道的。”
兩人風塵仆仆,上服臟污凌。
因為沒有帶換洗的服,看起來好像乞丐似的。
雖然路上兩人在河里清洗了,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多多會再次沾染塵污。
又往毒瘴深走了大概半個時辰。
遠突然有了一些靜。
仔細聽過去,晏南柯發現是一些人的腳步聲,有一群人正向著和宮祀絕所在的地方走過來。
“都怪你小子疏忽,如果不是你半夜睡著了,阿姐的蠱蟲也不會死了!”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山主大婚,如果咱們一族拿不出合適的蠱蟲做賀禮,恐怕就不會再被山主庇佑了,到時候該怎麼辦……”
那些議論聲音中,有憤怒,有憂愁。
晏南柯仔細打量對方那幾個人的穿著打扮,微微瞇了瞇眼睛。
和宮祀絕耳力不凡,哪怕距離有些遠,可是也能清楚的聽見那幾個人的說話聲,議論的容無外乎山主,蠱蟲這兩個關鍵詞。
五人有四男一,手里拿著一些看起來像是工一樣的東西,穿著相當樸素無華的麻布服,全都以灰黑為主,沒有半點兒屬于年輕人的靚麗。
其中的孩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梳著一簡單的麻花辮,頭上沒有任何裝飾妝容,好像一些山村里面的孩子。
這些人年紀都不大,最大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
晏南柯沉思片刻,收回目低聲道:“這里是,天毒山……”
宮祀絕抿了抿薄,隨后肯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這些人所說的山主,和山主就是他們兩個心里所想的那個,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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