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早就有人準備好了。
有人將被五花大綁的大皇子提起來,他那張原本還看的過去的臉,此時鼻青臉腫。
所有人都讓開了中間的位置,目冷冰冰的盯著他。
那一雙雙帶著殺意的眼睛,讓金崎涯頭皮發麻,渾戰栗。
他聲音略微有些發:“我乃是大漠大皇子,如果你們敢對我手,后果你們怕是承擔不住!”
晏南柯瞇起雙眸:“你說誰承擔不住?”
當真沒想到,即便是被抓了起來,為階下囚,這位大皇子居然還如此有膽量。
金崎涯了,卻強撐著道:“你們對我做什麼,必然會迎來大漠十倍百倍的報復!”
“呵呵。”
晏南柯忽然冷笑了一聲:“你倒是提醒我了。”
站起,忽然將自己常用的那把鞭子讓人送了過來。
那鞭子都是有倒刺的,一鞭子下去必然會模糊。
沒有任何廢話,當著眾人的面,對準了金崎涯的臉狠狠了下去。
“啊!”
慘聲從他空中傳出,他雙手被綁在后,無法彈,被一鞭子在肩膀上,霎時間服破裂,出現了一條痕。
那痕下的皮翻卷,看起來就猙獰恐怖。
金崎涯疼的額頭上冒出冷汗,他癱坐在地上著氣,搞半天才從那劇烈的痛苦中緩過神來。
他冷汗津津的抬起眼皮,用一種相當怨怒的眼神看著晏南柯。
“我可是大漠皇子,你居然敢如此對我!”
“打的就是你!”
晏南柯毫不客氣又是幾鞭子,直接的金崎涯一點兒脾氣都沒。
躺在地上閉著眼,一幅進氣多出氣的模樣。
這一幕讓周圍的那些將領有些發愣。
每個人的表都繃著,雖然心里相當舒爽,卻也約約著幾分擔心。
吳風忽然大著膽子開了口:“皇后娘娘,您別直接將他死了……”
晏南柯臉冷凝,眼神黑沉沉的。
“我心中有數。”
這才收了鞭子,讓人將渾是于迷糊中的大皇子提起來。
然而卻在此時,一個茶杯忽然飛了過來,一下子砸在了金崎涯上,是讓被抓著的他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在地上拱了幾下,沒能起。
晏南柯微微愕然,回頭看向出手的人。
“皇上?”
手的時候,實際上還是有些猶豫的。
畢竟就好比金崎涯所言,他是大漠皇子,讓他活著肯定比死了價值更高。
那個大漠王雖然兒子沒幾個了,但是也并非沒人繼承王位,這兒子死了雖然有些心疼,卻也并非什麼大事。
宮祀絕冷淡的抬起頭,開了口:“來人,將他綁起來,吊到西北關城門前,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放他下來。”
晏南柯眸子微微閃了閃。
卻看到宮祀絕將眼神落在上,聲音著無盡冰冷之氣。
“他帶人圍追傷你,又利用陳將軍擾三軍之心,他該死。”
這下,所有人都不吭聲了。
甚至有些人的眼睛都有些泛紅。
雖然理智告訴他們,應該留下這個人的命,這樣對整個局勢來說都是好事,也許還能利用這個大皇子換來一些好。
然而現在皇上的話,卻直接中了他們所有人心中所想。
金崎涯該死!
只有他死了,為所有死去的將士陪葬,才能藉所有死去將士的在天之靈。
每個人的心都澎湃起來,熱在心口一一的燃燒著,甚至一些老將都止不住的眼睛酸。
宮祀絕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晏南柯面前,抬起手了的頭。
“雖然你在為大局考慮,認為他活著價值更大,然而朕并不這麼認為。”
晏南柯抿著角沒說話。
宮祀絕繼續道:“朕不能讓你委屈,也不能讓所有晏家軍失,債必須用債來償!”
“債償!”
“債償……”
房間之,所有人都激起來。
這些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兇悍將士們,心里的在這一刻被完全喚醒。
每個人的臉上,都出一種想要將金崎涯生吞活剝的表。
那種想要將一個人活活撕碎的緒在他們心充盈著,如果是被下去,恐怕會為他們這輩子永遠解不開的心結。
晏南柯心里猛然一松。
出一抹淺笑,好像放下了什麼重擔。
想那麼多做什麼,即便是將金崎涯當人質,也不過是一時的好,大漠和圣武國已經不死不休,不論如何,這場惡戰最終都要有個勝負。
金崎涯活著,也不過是拖延一點點時間而已。
沒必要的。
宮祀絕再次啟:“陳將軍傷重,接下來,朕會駕親征,諸位將軍,可敢同朕與大漠決一死戰?”
頃刻間,那些原本垂頭喪氣,或者怒火滔天的將領們都站直了。
每個人起了脊背,眼睛仿佛在這一刻都冒著。
趙蘅率先開了口:“末將,誓死追隨吾皇!”
晏南柯眼睛微微彎了起來,覺到所有人士氣大盛的樣子,心里也被調起了緒。
忽然小聲對宮祀絕道:“我也要去。”
宮祀絕側頭看了一會兒,隨后點了點頭,“好。”
金崎涯被打的模糊的被掛在了城門上。
他低著頭迎風晃,好像死了一樣。
本就伏天的炙熱太將他曬去了一層皮,那凄慘的模樣很是狼狽。
大皇子被抓,還被掛在城門上的消息頃刻間傳遍了。
再加上晏南柯和宮祀絕暗中推波助瀾,兩人直接來了一個超級加倍的還施彼。
大漠不是抓了他們晏家軍的主將嗎?
那好呀,他們就抓了對面的大皇子過來溜溜。
大漠不是將他們將軍弄的遍鱗傷,還到宣傳嗎?
那他們就把他們大皇子掛在城門上當靶子,讓所有人都看看,大漠皇子的下場有多凄涼!
有了皇上的命令,本不怕將這位大皇子折磨死。
大皇子被掛上去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用不了三天他就會徹底斃命,到時候留在這里的就是一尸。
那時候,看大漠皇室還能剩下什麼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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