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吳風立刻正,他和晏南柯兩人的神都極為凝重。
那傳信的探子跑的太過劇烈,還著氣,只不過話語之中卻都是喜悅:“贏了,咱們打贏了!”
晏南柯聽到這話,原本懸著的心臟終于松懈下來。
眉眼之也多了幾分笑意,“詳細說說。”
“這是捷報,娘娘您還是親自過目吧!”
那探子說話的聲音明顯也很激。
晏南柯立刻將書信拿在手里,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上面詳細的講述了宮祀絕在戰場上的所作所為。
就好比之前預料的那樣,沒有大皇子和幾個將領的大漠軍隊,不過是一盤散沙,哪怕是人數比他們多一倍,也很容易就被襲功。
宮祀絕駕親征,晏家軍士氣正盛,幾乎殺的那些大漠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一仗不贏了,還贏得非常漂亮。
晏家軍以最的損失,追擊了敵人上百里,俘虜了兩萬大漠軍,殺敵數萬,自己這邊則是死傷千人。
兩一對比,那是絕對的大捷。
上了戰場沒有不死人的,有道是刀劍無眼,死傷無可避免。
再者說,這是兩國戰,立場不同,圣武國多年來一直都只是休養生息,而大漠卻是野心的想要吞并圣武國。
所有晏家軍,都只是在拼盡全力的保家衛國。
“太好了,皇上怎麼樣?”
“娘娘放心,皇上好好的,送信來的將士特意和末將說的!”
晏南柯忍俊不,展一笑。
這笑容胖周圍幾個大男人都不敢抬起頭去看娘娘的面容。
晏南柯亮書信仔仔細細的收好,“那他們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探子道:“大軍如今在幾百里外,為了防止大漠埋伏,還在給對方施加力,最近幾日應該沒辦法回來,不過娘娘這次可放寬心了,皇上一定能帶著大軍凱旋的!”
這話晏南柯信。
等了這麼多天,也不差最后這幾日。
忽然有些疑的看著吳風,眼底劃過一道詫異:“大漠二十萬大軍,就這樣不堪一擊?”
雖說宮祀絕很強,晏家軍也不弱。
可是畢竟人數是晏家軍的兩倍,而且這二十萬大軍可并非雜牌軍,而是正規的大漠軍隊。
哪怕是因為群龍無首,再加上有天羅殿主從中作梗,氣勢上輸了一籌,也不會潰敗的這麼快。
吳風猶豫了一下,隨后開口道:“皇上當年就被稱為戰神,他本就擅長以勝多的戰事,想必拿下大漠也并不難。”
“說的也是,皇上確實有這個本事。”
心里的那一點不安很快退散,晏南柯這下徹底將心里的大石頭放下,抻了抻懶腰就往家里走。
要將這個好消息,盡快和安瑩他們分一下。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陳一龍的傷口明顯已經愈合,只留下了皮上的一道紅疤痕。
看起來相當猙獰可怖。
然而,他的手腳卻恢復的比預期還要好,也許對方本來就鍛煉有素,這麼多年的習武讓其經脈更加堅韌,被人攙扶著,他已經可以短時間站起來了。
這樣的恢復效果,讓安瑩兩人明顯更加高興,每天氣氛也越發輕松起來。
晏南柯徒步回到將軍府門前,正要邁步進門。
突然間,遠的城門方向,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炸聲。
這聲音震耳聾,隔著很遠都能清晰可見。
在這一刻,好像整個西北關的地面都在跟著那炸聲音在震一樣。
將軍府院子里的一些下人全部都呆愣在原地,所有人的目不由自主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怎麼回事,哪里來的聲音?”
“不知道呀,是不是城門那邊出什麼事了!”
驚慌的議論聲傳來,晏南柯的臉頓時越發冷沉,微微握雙手,目冷凝的看向那個方向。
立刻下令,對著那些呆滯的下人道:“備馬!”
“是!”
院子里的下人立刻將馬牽來。
晏南柯翻上馬,雙手拉住韁繩,正要趕路過去看看,就見到迎面一個哨兵騎馬跑到將軍府門口。
他一個步從馬背上跳下來,跪在晏南柯面前。
“娘娘,大事不好了,西北關的城墻被炸開了一個窟窿,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數千大漠士兵正向著西北關城涌來!”
晏南柯的眼底劃過一道冷意。
抿道:“你的意思,是有大漠軍隊繞過大部隊,也來家了?”
那探子臉微微泛白,“是,為首之人穿著一黑袍,很像之前抓走了陳將軍之人!”
晏南柯抓韁繩,眸子里冷在肆著。
略微低垂著眸子,腦海在這一刻在極速旋轉思考。
這一點當真沒想到。
先不說究竟是什麼時候,西北關的城門被埋了炸藥,那麼多大漠軍都到了家門口才被人發現,就很不正常。
而且最近這半個月,戰報居然這麼晚才送回來,還正好趕在所有人剛剛得到捷報喜訊,心里正松懈的空檔過來闖關,就好像一切都被人計劃好了。
這幕后有一雙黑手,正在推著事向著這個方向演變,甚至還是提前布置好的局。
晏南柯閉了閉眼睛,所有訊息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忽然道:“原來如此。”
那探子不明所以,只不過表依舊很焦急。
“娘娘,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晏南柯微微勾了勾角,眼神分外冰冷,像是能夠浸出陣陣寒意。
坐在馬背上,微微抬起下,目之中不曾有任何畏懼。
“第一件事,立刻撤離所有尋常百姓,讓他們前往安全的地方避難,第二件事,所有守城軍立刻后撤,前往城中校場集合!”
“屬下明白!”
他起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安瑩也好像得到了消息,匆忙從院子里跑出來,看到晏南柯的影,臉難看的問道:“娘娘,城中出事了?”
晏南柯點點頭,調轉馬頭道:“對,你立刻帶著陳將軍和百姓一起躲起來,放心,有我在,他們討不到任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