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晏南柯了自己的臉,臉極為嚴肅的了臉上的。
“沒有呀?”
抬起頭,目和北離月對視,就看見了對方眼睛里促狹的笑意。
頓時心里明白了什麼。
晏南柯臉微微紅,睜大了眼睛道:“阿月,你……”
北離月捂著笑的合不攏。
“哈哈,逗你的,不過還是胖點兒好,著舒服。”
這話語中的調侃讓晏南柯翻了翻白眼。
兩人之間的氣氛頃刻間就變得自然起來,北離月就是有這個本事和別人拉近距離。
晏時亭將從馬車里面拿出來的幾個小盒子遞給福寶。
福寶樂呵呵的揚起小腦袋瓜,角咧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晏時亭了福寶兒的頭,讓他回去玩,這才走到晏南柯面前。
他依舊是那珠寶氣的打扮,馬車上的東西也用的都是最好的,兩個人出去不像是行商,倒像是在游玩。
“南柯,想沒想三哥?”
晏南柯斜睨了他一眼:“誰會想你,你都在外面樂不思蜀了。”
晏時亭角笑意加深了幾分,直接大大方方的將另外一個盒子遞給晏南柯:“來,看看你的禮,這可是你嫂子親自給你挑的。”
北離月立刻點頭,接過盒子放在晏南柯懷里,眼神略顯期待:“快看看,每個人的禮我都選了,看看喜不喜歡。”
晏南柯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支發簪。
發簪呈現白,渾然天,潤澤和。
手是一種略顯冰涼的覺,和晏南柯曾經戴在頭上的那支很像。
北離月看了看簡單的發髻。
明明已經貴為皇后娘娘,掌握著天底下最多的財富,然而晏南柯依舊這般打扮樸素。
雖然一點兒也不影響好看,可是北離月卻覺得,只有天底下最好的東西,才配得上晏南柯。
輕笑,將玉簪拿了起來。
“我之前看你經常戴著那個白玉簪子,覺得你應該喜歡這個,這兩支形狀不同,相輔相,可以一起佩戴在發髻上,來我幫你戴上看看。”
晏南柯沒。
任由北離月挽起的長發,將發簪給固定好。
發簪的頂端是一個花瓣的形狀,做工極為致,材質看起來和之前那支玉簪一模一樣。
清楚,想要做出這樣一支玉簪得多難。
不管是價格還是工藝,都稱得上無價之寶。
北離月笑的彎了彎眼睛,“好看。”
后,晏時亭也彎了彎角:“我家妹妹長的好,戴什麼都好看。”
北離月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不過這次我覺得你吹的有道理。”
晏南柯眼睛里都是笑:“你們……好了,快進門吧,都在門口站著算什麼事?”
晏時亭過去攙扶祖母,而北離月恭敬的給晏老夫人和柳氏都行了禮。
家里人都清楚這位北離公主的份,然而就因為這樣,他們對北離月更喜歡了。
畢竟,堂堂公主卻對他們家人沒有任何一點兒架子,這一般的皇室中人可都做不到。
畢竟,有些子是藏在骨子里的,假裝,是裝不出來的。
等和家里人一個個見了面,終于空閑下來的晏時亭大步來到晏南柯的院子里,拿起桌面上的茶水就往口中灌。
他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然后擺出一副癱的架勢躺在椅子上,仰著頭閉目養神。
“還是你這里清靜。”
晏南柯看到他這樣,挑眉道:“怎麼,累著你了?”
晏時亭點頭:“你不知道,祖母和娘們拉著我聊了一個多小時,現在還抓著阿月不放,我這不是有急事,才來找你說正事嘛?”
晏南柯坐直:“哦,火焰石的事?”
“當然了。”
晏時亭將幾塊石頭擺在面前,“就是這種,手指到就會變黑墨,以前誰也沒將這種東西放在心上,直到你讓我去找,我才知道它居然還可以燒。”
晏南柯眨了眨眼,隨后笑道:“這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有先輩發現,只不過卻被當封鎖,沒有昭告天下罷了。”
目盯著那兩塊小黑石頭上。
“不管有多這東西,我都要,盡量幫我找到更多,也許將來,此會比金子還要重要。”
“我明白,我辦事你放心好了,在做生意這上面,你三哥可沒有輸給誰過。”
晏南柯當然放心。
笑道:“辛苦三哥了,你和阿月的婚禮,等我忙完就幫你們準備。”
“等你忙完?你這丫頭每天可比我還要忙的厲害,那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
“怎麼,著急了?”
晏時亭放下茶杯,“當然,雖然我和阿月已經見過父母,也已經定下終,可是終究還了一些儀式,這次回來就是準備婚宴,我想邀請全城的人都來參加,知道我娶了個好媳婦。”
晏南柯看他這一副,活一個被幸福沖昏了頭的樣子,無奈的挑了挑眉。
“我曾經還以為你要和銀子過一輩子。”
晏時亭笑了笑,“我對銀子可沒那方面的興趣,我喜歡的是賺銀子的過程。”
晏南柯:“……”
這有區別嗎?
把那火焰石給燕蘅查看,在確定一切都準備齊全之后,下午就讓人將這種石頭送到了府中。
晏時亭弄回來了一大批,裝了二十幾輛馬車,因為誰也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因此一路上并沒有任何風波。
晏南柯親自陪在燕蘅邊,看著他冶煉礦石。
原本對火焰毫無反應的礦石,在燕蘅加了一種特殊的之后,銀的表面開始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最后在高溫之中,竟然了一種流淌著銀芒的。
他將制作那的配方遞給晏南柯。
“這就是我燕家能夠打造天麟甲最大的,這種酸提煉出來之后,能夠徹底讓這種礦石變得能夠塑形。”
晏南柯皺了皺眉,沒想到是這樣。
“這也是天麟甲最大的弱點吧。”
燕蘅點頭:“是,只不過現在知道這種制作方法的人已經不多了,近百年前燕家被那天羅殿主滅門一次之后,燕坤帶著剩下的族人藏了起來,剩下還活著的人不多了,現如今嫡系就剩下我一個,我不說出去的話,無人能夠破開天麟甲的防。”
晏南柯卻搖了搖頭:“不,還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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