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大概是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下溫卿卿卻是不依不饒。
而且的話完全將他能辯解的話給堵死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那讓厲總拍下這個花瓶不就好了?厲總財大氣,一個花瓶,怎麼都拍的起不是嗎?”
“就是啊,厲總拍下吧,不然花瓶要是被誰拍走了,豈不是讓人覺得你老婆被人珍藏了嗎?”
在場的人這麼多,無法確定是誰說的話,但很明顯,這個花瓶就是要往厲司決的里塞,屬于塞的那種。
而且按照這些人的尿,肯定會將這個花瓶抬價,讓厲司決啞吃黃連,再貴也得著頭皮咬下來。
“這個花瓶不需要我老公拍,我自己也能拍。”溫卿卿笑著說,“不過,你們要是哄抬價格,那我就吃不下來,只能忍痛割了,畢竟也只是主持人的一句戲言,我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句話花個幾億吧?我這個人呢,把錢看的比面子重。”
“你們誰跟我抬價,我就讓給誰。”勾一笑,然后優雅地坐下。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就算沒有拍到這個花瓶也是溫卿卿自己不要,而非厲司決沒有能力。
萬一抬價抬的不好,很有可能就會拍走這個花瓶,這就讓這個狀況變得不明朗起來了。
本來他們想的是使勁抬價,現在的話得看況了。
“起拍價,一千萬。”
溫卿卿:“一千五百萬!”很爽快。
然后馬上有人跟上,變兩千萬。
結果溫卿卿不拍了,有另外的人出價兩千五百萬。
“三千萬!”
溫卿卿看到開價的人眼前一亮,發現居然是喻數,知道他來了,但沒想到他會參與競價。
別人見溫卿卿不出價了,都猜測到底要不要這個花瓶。
不過這個價格還沒到花瓶的市值,還能繼續競拍。
競拍到了五千萬。
溫卿卿:“五千一百萬。”人家是五百萬五百萬加,到這里就是一百萬往上加,多是有點小氣了。
喻數:“五千兩百萬。”
見有人和溫卿卿杠上了,其他人就隔岸觀火了,不用自己冒險是最好的了。
然而,五千兩百萬已經喊了兩次了,溫卿卿才又加了一百萬,喻數很快又加了一百萬,就到了五千四百萬。
又是之前的套路,主持人喊了兩聲五千四百萬,大家以為溫卿卿還會繼續加一百萬,結果,不喊了。
主持人是喊完了三聲落下了錘子。
“恭喜喻數喻董獲得花瓶!”
眾人驚住!
五千四百萬就拿到了這個花瓶,他們心里的預估是這個花瓶起碼得拍到一個億以上才行,現在直接五折就拿到了,頓時有人覺得虧。
他們應該往上喊一喊的,誰知道溫卿卿不爭了呢?
花瓶讓喻數拿到了,溫卿卿很開心,本來是想著放棄的,現在能讓喻數拿到當然是讓喻數拿到。
“卿卿,你這是自學了心理學嗎?很厲害哦!”江嵐輕笑著對溫卿卿說。
顯然,剛才溫卿卿的心理戰很功,讓大家想爭又不敢爭,都在猶豫觀,有人覺得別人會喊,別人覺得其他人會喊,就這樣錯過了。
“認識你之后,我覺得心理學有意思的,就隨便看了幾本書。”溫卿卿淡淡地說。
“是有意思的,還很實用。”
溫卿卿沒有繼續和江嵐說話了。
拍賣還在繼續,目前為止厲司決還沒出一分錢。
不過下一個競拍品是一定知名設計師設計的公主皇冠,特別的麗,上面鑲嵌了無數顆小的鉆石還有兩顆大鉆石和一顆藍寶石,看上去極為的華。
“這個好漂亮,卿卿,很適合你。”江嵐又說話了。
溫卿卿真是煩了,這個人怎麼總是找說話?又在運用什麼心理學的知識嗎?
分明之前都鬧那樣了,居然還可以這麼鎮定自若地跟主搭話,就這個心理素質給一百分。
“這些個東西都是虛的,不實用,我又不能天天戴著出去,華而不實,我是個務實的人。”溫卿卿簡單地回答。
但競拍開始后,厲司決還是參與了競拍,而且還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這個東西很多人都喜歡,很有收藏價值。
很快就拍到一個億。
還在繼續,甚至連節奏都沒有緩下來。
“卿卿,看來司決是想拍下來送給你。”江嵐一臉羨慕地說,“要是我有這樣的老公,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你話是真的很多。”溫卿卿忍不了了,直接開懟,“別跟我說話了,煩死了。”
一旁的阮靈靈笑出聲,沖溫卿卿豎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紀霖看了一眼江嵐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阮靈靈有些生氣道,“該不會是心疼了吧?”
“沒有,我心疼干什麼?我只是想不通怎麼就變這樣了。”作為曾經的朋友,看到現在這個況多還是有點唏噓的。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你注意一點,要是接近你,你自己警惕一點,別到時候不小心被套了什麼話!”阮靈靈提醒。
紀霖愣住,剛想說,我們倆有這麼嗎?
但他還是下意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阮靈靈就目視前方沒有理他了,他看著的側臉有些奇怪,他和好像也就見過一兩次吧,剛才那個口吻未免太過自然了吧?
當他還在想著的時候,皇冠的價格已經拍到了兩個億。
不只是兩個人在競價,是有四個人,所以價格跟坐火箭似的往上竄。
溫卿卿扯了一下厲司決的袖,“沒必要吧?”這再往上走得五六個億了,沒必要沒必要。
但厲司決還在競價。
“三億五千萬。”有人沖厲司決挑釁地笑了笑。
“厲先生,您不往上加了嗎?”
“我的牌子被老婆摁住了,加不了。”
鏡頭一掃就見到溫卿卿跟護小仔似的抱著牌子,頓時尷尬一笑,“我們家沒什麼錢了,不能這麼霍霍,你們拍。”
這一幕又被人拍了視頻下來。
“厲先生,厲太太,你們今晚是打算一件東西也不拍嗎?”有人問道。
“現在家里的錢都歸我太太管,得問我太太。”厲司決一臉委屈地說。
溫卿卿一臉地惆悵,“我們也想拍,奈何大家都太有錢了,不給我們機會,我們家現在什麼況你們也知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剛才司決已經盡全力支持了,可搶不過別人,沒辦法啊。”
“我現在都只能穿我自己設計的正裝來參加晚會,多可憐!”說完一副悲從中來的樣子,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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