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果擔心兒子的安全,迎上男人犀利的目,憤憤質問:“廢話說,你到底把我兒子藏在哪兒了?我警告你顧寒煜,你沒有資格去審判別人,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告你綁架!”
這話卻激怒了顧寒煜,他怒極反笑:“告我?呵,你去告啊,看有沒有人敢接你的委托書。”
一個個拿告他當做威脅,以為他會怕?
“你現在就去報警,你兒子綁架我的助理,黑進公司系統,攪東大會,揚言要炸了顧氏集團,之后又弄壞我的車,今天還潛這里弄壞電梯……江果果,你覺得這些足夠把你的兒子送進教導所嗎?”
而顧寒煜的這番話,在江果果聽來,卻是可笑至極。
發出極為諷刺的笑聲,反問道:“你不是無所不能嗎,怎麼會被一個小孩子整那麼慘?”
男人的寒眸倏然瞇起,而江果果無視著,繼續懟回去:“先不說你的話究竟有沒有可信度,就算我兒子真的做了那些事,顧總你怎麼好意思跟警察說出口呢?”
狗男人總是擺出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如今卻栽在一個小孩子手里?
說出去恐怕讓人笑掉大牙!
不過話說回來,辰寶真的做了那麼多事?
也太危險了!
聽出話里的意思,顧寒煜眸極冷。
他那狹長的眸子瞇起,又朝人近一步,“那些我可以不追究,但有件事,我必須知道。”
江果果察覺到男人的狀態不正常,警覺的后退,“別靠近我……”
顧寒煜角的笑涼薄至極,還是那般抗拒他。
這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住那滿腔怒意,將人錮在一方天地之間,讓避無可避。
“告訴我,那個夫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讓你愿意為他生下一對龍胎!
到底是誰,讓你為了他,一次次背叛?
到底是誰,他到底輸給了誰!
而對于顧寒煜的質問,江果果那雙盈眸里劃過一不解。
為什麼他總是咬定有夫?
他見過不?!
此刻,本沒工夫,也不想去分辨顧寒煜的話,心里只惦記著辰寶的安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顧寒煜,你到底把我兒子關到哪里去了?”
只要一想到兒子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孤立無援,而且顧寒煜很可能安排了人為難兒子,的心臟就難得要命。
但顧寒煜卻鐵了心不讓見江辰,他再度近,江果果急忙后退,后背直接撞到了墻壁。
見轉想跑,男人兩手撐在側,將困在自己與墻壁之間。
“現在知道著急了,嗯?之前你把兒帶來別墅,讓你的兒子在暗地里整我的時候,不是玩得很開心,嗯?”
江果果真想大罵這人神經病!
“當初分明是你抓走了暖暖,之后又耍手段困住我們,不讓我們離開的……你說我兒子整你,你有什麼證據?就憑他出現在你的公司,就說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這四個字從里說出來,才是好笑。
不過既然如此,那他索就欺一次,將這罪名坐實!
男人順勢低頭,溫熱的氣息近江果果,薄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對啊,我就是欺人太甚。”
最后四個字,尾音上揚,江果果盈眸一,意識到他要干什麼,心臟慌狂跳,手想推開眼前的男人——
“顧寒煜,你走開!”
但不管怎麼推搡,眼前的男人毫不為所。
他高大的軀順勢傾覆而來,制住的子,薄涼的湊到耳邊,“難道你是想試試在辦公室?”
他的聲音低沉又帶著幾分磁,話落,修長的手指覆上了人纖細的脖頸。
江果果子一,心中大驚。
上一次他發瘋,就差一點得逞,幸好暖暖及時打斷。
可眼下是他的地盤,沒人敢隨便進來。
眼見男人俯要吻來,江果果瞪大眼睛,急之下,顧不了其他,狠狠咬住顧寒煜的手臂……
與此同時,別墅里——
江暖暖獨自留在別墅的房間里,卻也沒閑著。
先用手機給二哥發了信息,果然沒有回信,猜到辰寶一定是被沒收了手機。
于是摘下肩上的蝴蝶結,用里面的通信設備聯系辰寶。
半分鐘后,果然收到了回信——
“我被渣爸抓到了。”
接著,對面共了位置。
江暖暖眸閃爍,擔憂和欣喜參半。
二哥有危險,但既然現在還能和通信,那就證明暫時還很安全。
“別怕!”
小手飛快地敲了兩個字發過去,之后孩將蝴蝶結重新戴回去,邁開堅定的步伐……
這就去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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